第547章 「爺跑路了!」

  「你這」

  講道理,李少傑這幾句話,直接給阿克塞爾整不會了。【記住本站域名】

  這些東西真的是能說出來的嗎?

  你真是啥話都敢說啊!

  怪不得鄭昌賢會說你十分無禮傲慢,怎麼看怎麼都像對你有意見。

  你幹嘛要把人棒子幹的事兒說出來啊!

  這麼直白,哪個棒子不破防?

  「你這些話要是被別人知道,那」

  阿克塞爾屬實不敢想,一旦這些事兒曝光出去,李少傑面對的那種社會輿論壓力該會如何窒息。

  稍微想一想都感覺心驚肉跳。

  可李少傑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撇了撇嘴,便說道。

  「知道又如何?」

  「這種事兒本來就瞞不了,總會被人知道的。」

  確實。

  正如李少傑所說。

  如此拒絕南棒,反感南棒也實在是太明顯了。

  國際化,並且呼籲國際化的今天,你李少傑要麼就捏著鼻子,不和棒子有衝突。

  要不願意,那這些問題,早晚就得擺在明面。

  「不過無所謂,能有什麼問題呢?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

  李少傑翻了個白眼。

  「想要擁抱人文,那就需要棒子們先學會,什麼是尊重人文!」

  「不然,別在這又當又立,如果這機會給了他們,指不定肚子裡憋什麼味兒的怪p呢,我可不想在這方面主動去猜」

  這些話,簡直震撼阿克塞爾一百年。

  阿克塞爾知道了,眼前這位爺,是真的一點都不遮掩。

  更知道首爾愛樂想要演奏李少傑的作品,那起碼李少傑死後五十年這個期限以前

  是不允許了。

  就算是期限以後,後人如果每每想到李少傑所言「我真不願意讓南棒人演奏我的作品,評論我的作品,欣賞我的作品」

  可想而知,那是如何巨大的侮辱,如何巨大的歷史性事件。

  「好吧,看來我是沒機會了」

  阿克塞爾很是失望。

  萬萬沒想過,這機會無法抓住的原因,歸根結底居然是因為自己帶的樂團是南棒的。

  離大譜。

  「誰說沒機會了。」

  李少傑微微一笑,眨巴眨巴眼。

  莫名其妙的就開口道。

  「我不反對你來指揮我的作品啊,隨便,隨便用。」

  「我只是單純的反對南棒而已,阿克塞爾先生,您又不是南棒人不是?」

  「至於你怎麼搞反正,只要你不讓南棒樂團來演奏我的樂曲就可以,其餘的隨便你,我想,這也不影響你的前程吧!」

  好傢夥!

  阿克塞爾直呼好傢夥!!

  這也太jb毒了!!

  你這一招用出來,誰頂得住啊?!

  或許外人感覺,不就是一個樂曲嗎?

  但實際上,對於整個音樂行業來說,對於所有的樂團,指揮家來說。

  沒有人能抵抗的了《合唱》《命運》這種宏偉巨著。

  在演出與合作上疏遠南棒,對於音樂界絕大多數人來說吧,沒什麼損失。

  起碼相比於李少傑的價值來說,南棒那邊確實沒啥重要的。

  打壓。

  純純的打壓。

  而且,你要是學習古典音樂交響樂,以後也是絕對避不開的。

  或者說,擴大點範圍。

  但凡你是個學音樂的,無論是什麼類型的音樂,都離不開李少傑。

  這人的光輝已經達到「無法規避」的程度了。

  就跟學物理的永遠避不開牛頓一樣。

  反正你左看右看,無論喜歡還是討厭,這貨就在面前坐著。

  李少傑所言也極其陰險。

  在古典音樂的行業中吧,常任指揮確實絕大多數時間都綁定在一個樂團上。

  但不代表這個指揮就只能在這一個樂團工作。

  很多指揮家,也算是掛名不少樂團的。

  就好像阿克塞爾本人。

  雖然現在是首爾愛樂的常任指揮,音樂總監。

  但實際上,阿克塞爾仍然是英格蘭皇家利物浦交響樂團的一名客座指揮。

  就算是以後,想要擔任其他樂團的客座指揮也不是不可以。

  很明顯,李少傑這行為,就是在靠著自己的影響力,去一步步的「迫害」南棒的古典音樂界。

  似乎從一開始,學生時期的比賽中,這人就很有針對南棒青年鋼琴家的意思。

  狂錘。

  只不過,當時好像也錘了相當多其他地方的人,以至於沒人意識到李少傑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以往的南棒,在亞洲這一塊,甚至整個世界,鋼琴方面是真的勐。

  一直在拿獎。

  但李少傑一個人,當時卻讓整個亞洲其他的國度的鋼琴家成為了背景板,產生了「獎項斷層」。

  而現在,李少傑的做法,和當時其實沒什麼兩樣。

  唯一的區別似乎只是是否主動刻意針對,是否說出來了,僅此而已。

  後果卻幾乎是一樣的。

  靠著自己的影響力,在自己足以輻射到的範圍內,「排擠」棒子。

  霸凌,這簡直可以說是一種霸凌。

  燈塔竟是我自己。

  這一刻,阿克塞爾既佩服李少傑強大的自信與實力,也震驚於李少傑的「瘋狂」。

  這人真的是什麼都敢啊!!

  「那我懂了。」

  阿克塞爾稍微舒心了不少。

  雖然這件事兒會變得很麻煩,但實際上對於阿克塞爾的前途來說,影響不大。

  就是路子稍微彎了那麼一丟丟。

  在這種情況下,那你南棒如何,跟我可就沒啥關係了。

  雖然說阿克塞爾在大老圈裡,那就是個萌新吊車尾。

  不過,起碼也是在這個圈子裡。

  找一個好點的職位是真不難。

  首爾愛樂樂團對阿克塞爾來說,也絕不是需要一生為其付出的地方。

  多數時間下,很可能就是過一段時間後熘熘球。

  問題實在是不大。

  阿克塞爾道了個謝後,便離開了委內瑞拉。

  雖然說這一行並不完美,但多少是有所收穫的。

  起碼李少傑說了,就這兩部交響曲,可以交給自己隨便進行演繹。

  只需要注意,別和南棒的交響樂團合作即可。

  這算是威脅,脅迫,或是誘導,分化,離間?

  不不不,這純純的就是簡單的陽謀。

  我阿克塞爾又不是沒人要,難不成離開你們首爾愛樂就活不下去?

  別鬧了!

  於是,回到了首爾的阿克塞爾,一方面琢磨著找哪個樂團能更好的去合作李少傑的作品,另一方面,則是開始研究品讀李少傑的這兩部作品。

  至於這次談話的內容

  阿克塞爾則是完全不提這件事。

  畢竟,李少傑也說了,這件事兒本來就瞞不了,也沒必要瞞,自己也不需要當這一個爆料的壞人,與其收穫一時間的熱度,實在不如維持與李少傑的關係重要。

  當然,後續的阿克塞爾,也完全沒有再次提起「想和李少傑合作」的這種事情。

  看上去似乎就是放棄了一般。

  像是首爾愛樂的總裁鄭昌賢,自然也樂於看到阿克塞爾消停。

  更是沒有深究什麼。

  哪能想到阿克塞爾正在開始琢磨著當一個老六,研究著未來的跑路計劃

  阿克塞爾可是聰明人。

  看到李少傑這態度就知道,這事兒過後,李少傑和棒子樂壇那指定得死一個。

  這倆碰在一起,會是什麼後果?

  李少傑或許會承受極為巨大的壓力,甚至於遭受巨大的影響。

  「人設垮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這極有可能只是一時,而就算發生這些狀況,那也是極壞的情況下。

  至於棒子?

  再一次牽扯出棒子從上到下,成為群體性質舉措的「偷文化」行為

  直接以人文入手,那就等於是直接將棒子的這個行為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

  現在看起來或許沒什麼,後人總是會提起的。

  而藝術家,絕對是更在乎「後世名聲」的。

  李少傑這個操作,直接就等於把棒子「踢出群」。

  【我們人類文明的事情,你棒子摻和啥】

  尤其是李少傑最後那一句話。

  讓阿克塞爾聞到了絕殺的味道。

  「想擁抱人文自然可以,但首先要做到的是尊重不同的人文,直視自己,不要褻瀆人文。」

  「這也是我所嚮往的【世界人類攜手共進】的最高藝術追求的必要條件。」

  太狠了,太tm狠了。

  人家不是拒絕你棒子,是拒絕正在以偷文化來褻瀆人文的棒子。

  這行為不是個人,而是從上到下的一種群體性泛濫的行為。

  你咋說?

  你改不改?

  你不偷,那我們人文大家庭不就自然歡迎你了嗎?

  但這不可能。

  偷文化這種事兒問題很複雜,還牽扯到相當多問題,他們指定是停不下來的。

  很好,停不下來,那李少傑這位世界級藝術家的那句「褻瀆人文的人不配擁抱人文」那就是懸在棒子腦瓜頂上的一把劍。

  阿克塞爾甚至很有危機感。

  m,不會因為棒子,而讓爺爺我的風評受害吧!!

  仔細想了想後面或許會出現的一些風暴

  阿克塞爾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得早點做準備。

  不由得更加慶幸自己來找了李少傑。

  不然,如果自己不出面,不知道這些,等到李少傑把這一系列說法捅到外界以後,自己再反應那可來不及了。

  到時候自己很可能真就是無故躺槍。

  殺人還要誅心?

  好可怕啊!

  一開始,阿克塞爾還不至於想到「跑路」這種事兒。

  但回去以後,越琢磨越覺得,要不自己跑路算了?

  這還真不是意氣用事。

  早在這之前的一個月,波蘭的一家交響樂團就曾經對自己透露出了一些邀請的意味。

  只不過,那時候阿克塞爾覺得,自己在首爾愛樂呆的好好的,沒必要。

  也就沒當一回事兒。

  但現在,有了這麼一檔子事以後,阿克塞爾就突然覺得

  「要不我還是跑路吧?」

  說干就干。

  阿克塞爾還真就再次的聯繫了那位波蘭人。

  再次聊一聊後,兩人都十分的驚喜。

  波蘭人驚喜的是,阿克塞爾之前似乎表現的很拒絕,可這次卻似乎有了極大的意向。

  阿克塞爾在世界上也絕對算得上是不錯的指揮家,對波蘭交響樂團來說,或許不是不可或缺的,但也絕對算是注入了新的優秀指揮家血液。

  而阿克塞爾驚喜的是,自己還能繼續聯絡上這條線。

  當真是一拍即合。

  而且,阿克塞爾可以說是極為滿意了。

  波蘭交響樂團實際上遠比這名頭更勐。

  這支樂團的歷史,距今幾乎五百年。

  是的,近乎五百年!

  這樂團在羅馬皇家教堂里就演奏了四百年,獨得羅馬教皇的恩寵,甚至被指定為唯一一支專業演奏皇家教廷音樂的波蘭交響樂團。

  就連名字都是羅馬教皇御賜的。

  目前,是歐盟a級樂團。

  這可是實力認證。

  一開始,阿克塞爾多少有些猶豫。

  因為,這個樂團邀請自己是為了擴充儲備,自己過去了,要全身心投入,而且暫時只能當一個客座指揮。

  真不如在首爾這邊來的自如。

  但現在阿克塞爾想明白了。

  機會少不可怕。

  起碼客座指揮還是有機會的,況且現在自己帶了「傑哥的口諭」。

  而且,如果得知,可以演奏李少傑的新作,想必波蘭交響樂團也會十分的樂意。

  這屬於是直接看對眼了。

  於是,阿克塞爾再一次加快速度。

  抓緊執行自己的「跑路」計劃。

  時間一晃便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里,其實對於李少傑的一些議論,仍然沒有消失。

  這兩部新作帶給音樂界的震撼程度,甚至令不少人感到難以置信。

  幾乎相當多音樂家,高學歷音樂生,開始狂熱的進行研究,並且對其推崇備至。

  甚至一度在音樂學術界掀起了一波「李少傑效應」。

  這天,好巧不巧。

  趕上了華夏國內的一場慈善晚宴。

  晚宴的結束,會有慈善拍賣環節。

  其實就是一些人掏出一點寶貝賣,喜歡的人可以買走,成交的價錢除了維護手續費外,其他的部分投入到慈善基金中。

  這類似的活動吧,鬼鬼神神的東西其實不少。

  但只要玩的不是特別大,一些雜碎也很難徹底全部根除。

  可是這一次的慈善拍賣卻似乎完全不一樣。

  監管嚴格的甚至令人窒息,一些想打小聰明的人全都被嚇的風聲鶴唳。

  甚至很多人也開始費解。

  怕不是要有什麼大動作。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慈善晚宴也正式開啟。

  這一次的慈善晚宴,不少大老驚訝的發現,出現了一個熟悉但又陌生的臉孔。

  李少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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