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找咱心肝寶貝兒,是她家沒有男人嗎

  「啥?皇帝要召見我入宮?」陸遠不可思議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姜淮見陸遠這一臉迷茫的樣子,心裡暗爽,「這小子也有驚訝的時候啊。」

  姜淮左手抱胸,右手杵著下巴,戲虐地說道:「陸大人,這種消息也是內部消息,具體情況,咱還真不清楚呢,咱只是先人一步來告訴你,做好準備啊。」

  陸遠拱手謝道:「多謝!」

  陸遠從懷中捏出一沓銀票,塞到姜淮懷裡,並拍了拍姜淮的胸膛。

  姜淮憑藉微弱的月光,又扯出銀票一角,瞄了一眼,滿臉笑意地說道:「陸大人,你這,你這是幹什麼啊?」

  「哎,這是給老弟和兩位小兄弟的茶水錢,收下收下。」陸遠說道。

  姜淮看了一眼蘇璃煙,也不推脫了,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客氣了,老弟。」

  「好,陸大人,還請提前做好準備,咱這就先走了,以後你這邊的情報還是從咱這條線走,是吧。」姜淮拱手,又一臉板正說道。

  陸遠將手搭在蘇璃煙的肩膀上,說道:「那是自然,你就放心吧,老弟,慢走不送哈。」

  「後會有期!」姜淮話音未落,已帶著兩名下錦衣衛疾馳遠去,遁入林中。

  姜淮走後。

  蘇璃煙將陸遠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推開,誰要跟你論哥們啊,還勾肩搭背的,咱只能是你的女人!

  蘇璃煙挽著陸遠的胳膊問道:「哥,他們是誰啊?」

  陸遠帶著蘇璃煙在林子裡慢悠悠地行走著,踩在乾枯的樹枝上發出吱嘎的脆響。

  月光的照耀下,一對年輕情侶兒穿梭於林間,還有小動物發出的悉悉聲,饒有詩情畫意。

  陸遠接著蘇璃煙的話題,說道:「他們是皇帝的錦衣衛啊,剛才領頭的一名千戶,兼備大天師和拘靈師實力。」

  蘇璃煙瞧著陸遠的臉龐,說道:「那哥,怎麼跟對方接觸上的,關係還這麼近啊?」

  陸遠回答道:「還不是皇帝給咱逼急了,也逼急了他們,武堂聘用府衛時,雙方達成一致,咱給他一些有關咱不痛不癢的情報,他們好向上交差,咱也不用天天防著這批人,弄得兩邊都累。」

  「哦,就是你們兩個人合起伙來,哄皇帝玩兒。」蘇璃煙恍然大悟地伸出手指點著陸遠。

  陸遠握著蘇璃煙的手指,說道:「差不多吧,這不一來一往的,咱再使點小恩小惠的,省得他們再去搜刮民脂民膏了。人嘛,要先處,才能處好。」

  蘇璃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誇讚道:「哥,你真利害,啥都懂,和你一比,咱就是個小白。」

  蘇璃煙可不是小白,是大白,大白蛇!

  陸遠在蘇璃煙的鼻樑上颳了一下,說道:「咱媳婦兒啊,就是謙虛,功夫兒了得很,總是隱藏實力不是了?」

  蘇璃煙掃視了一圈兒,林子裡方圓上千米,除了不會說話的動物、植物,就剩陸遠和自己了。

  自己究竟是小腳女人,還是兇狠蛇女?

  玩心大起的蘇璃煙鑽進陸遠的懷裡。

  蘇璃煙左手摟著哥的腰,右手掏著哥的寶貝疙瘩。

  纖細的右手,就跟個抓娃娃機的抓手似的,隔著陸遠的兩層布抓起、放下、再抓起、再放下。

  蘇璃菸頭頂撞著陸遠胸膛,左右擺著頭,撒嬌道:「哪有,哪有,咱就是個小女人,可不會那些打打殺殺的,好可怕哩。」

  「嘿,這裡可不興亂來的哦。」陸遠趕忙阻攔著。

  陸遠生怕自己的寶貝疙瘩被媳婦兒捏大了。

  在這荒郊野外的,興致要是上來了,陸遠難免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雖說這是自己媳婦兒,倒不是別人,沒有啥負罪感。

  可是在這種雜草叢生的林子裡,難免有點扎腚刺撓。

  蘇璃煙可不管這麼多,自顧自地玩著,激著陸遠。

  陸遠被蘇璃煙搞得,一時有點受不了,手也不自覺地,在蘇璃煙身上劃拉。

  二人嘬嘬嘴,數分鐘後,陸遠興起,說道:「來吧,媳婦兒。」

  蘇璃煙則是一臉壞笑地推開陸遠,指著自己,咯咯笑著:「哥,你想幹什麼啊?我嗎?」

  被推開的陸遠雙手把持在自己腰部,說道:「要不然呢,還能是誰啊?」

  蘇璃煙回了一句:「哥,你不正經兒,咱不和你玩了。」

  說完,蘇璃菸頭也不回地就往驛館方向跑去,丟下陸遠一人在林子裡凌亂。

  起初,陸遠以為這是媳婦兒的新玩法。

  可是看著跑了好幾步還不回頭的蘇璃煙。

  陸遠有點慌張了,連忙繫著自己腰間的絲帶。

  喃喃道:「這是玩真的啊,還真開溜了。苦茶子都推到一半了,跟我玩這一套啊。」

  陸遠系好絲帶後,又打了一下翹起的物件兒,怒罵一句:「別抬著了,人都跑遠了,等啥啊,等上菜嗎?」

  陸遠在後面邁著大步追著,喊道:「媳婦兒,慢點啊,等等咱。」

  二人一前一後,像極了土匪攔路打劫良家妙女。

  憑藉蘇璃煙的腳力,陸遠並不能追得上。

  蘇璃煙刻意地保持一定距離,讓陸遠想追卻追不上。

  陸遠只能眼睜睜著看著到嘴邊的肉,自己溜走了。

  蘇璃煙掠過驛館眾人的視線,翻進了屬於兩人的房間。

  半分鐘後,陸遠出現在房門門口,推了一下房門。

  房門是虛掩的,陸遠便推門而入。

  關上門後,陸遠靠在門框上,胸膛微微起伏,喘著氣。

  陸遠看著炕上一團棉被,便知媳婦兒已經躲進了被窩裡。

  陸遠緩了一會兒,便走到炕邊坐了下來,拍拍棉被,說道:「好媳婦兒啊,跑這麼快,是怕我吃了你嗎?」

  棉被裡面擠出來一個字:「嗯~」

  「咱可不管的,剛才虧了咱,咱現在要補回來。」陸遠的聲音,聽起來壞壞的。

  陸遠這話說得沒錯,這得不到釋懷,是很容易傷身體的。

  所以,逢事千萬別憋著的,很傷身體的,很傷身體的。

  重要的話說三遍!

  陸遠剛要伸手去掀棉被。

  躲在下面的蘇璃煙將棉被向上拋了兩米高。

  棉被拋起、落下,也就兩三秒鐘的功夫。

  一道白光兒閃過陸遠的眼睛,陸遠心裡暗呼:「好靚!」

  陸遠還在愣神之際,棉被下面甩出一條白尾纏在陸遠的腰部,轉瞬即逝,直接將陸遠拎到蘇璃煙旁。

  粗壯有力的蛇尾,是陸遠每次都要努力征服的對象!

  棉被就此落下,蓋在二人身上。

  裡面黑不隆通的,彼此的呼吸聲聽得一清二楚。

  「哥,你小心點,壓著我的長髮~」

  「噓~別說話,嘬我!」

  過了一會兒。

  「呼~太熱了」蘇璃煙說罷,便把棉被一腳蹬開了,「這樣才涼快一些嘛!」

  陸遠抬頭看著蘇璃煙的身子,說道:「涼快是涼快,就是光線有點亮嘛。」

  蘇璃煙假裝害羞地捂著,那雙小手感覺遮擋住了,又感覺沒遮擋住。

  反倒是有一種朦朧的美,更加沁人心脾。

  陸遠直勾勾地盯著,就像是欣賞一件兒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這件藝術品可不是商周、春秋、戰國的青銅器,鏽跡斑斑;也不是唐宋時期的唐三彩、青花瓷。

  更像是邢窯、定窯、德化窯製作出來的白瓷,通體如白玉,純潔靚麗。

  看著還在發愣的陸遠,蘇璃煙說道:「哥,你光會耍嘴皮,還不去關燈啊。」

  「好嘞,媳婦兒發話,哪有不聽之理?這就去,這就去……」回過神的陸遠嘴上說著,手卻不捨得。

  蘇璃煙推了一把,嬌怒道:「去啊!」

  蘇璃煙還是內斂一些的,門窗雖然緊閉,但這樣赤在人面前,始終是怪不好意思的,

  在蘇璃煙一聲吆喝下,陸遠才去關了燈。

  陸遠摸黑說道:「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準備好了嗎?大灰狼要來嘍!」

  「啊~」

  ……

  次日,陸遠整理好衣服便喚來親信。

  陸遠當著幾位親信的面說:「給大家五分鐘時間,準備下,一會兒咱直奔泰寧城,中間不停車,屎尿屁的都要憋著。」

  一兩名親信小聲嘀咕著:「這是怎麼了?」

  「距離泰寧城也就一天的時間,不至於這麼趕路吧。」

  陸遠拍拍手,說:「好了,就是咱想女兒了,都動起來吧。」

  一路上,陸遠的小車開得飛快,速度方面已經是小車的極限了。

  速度再快,別說車受不了,就是人也都被顛簸散架了。

  一溜煙兒的功夫,路遠等人開著小車就跑過了三岔口。

  三岔口有個茶棚,是個老茶棚了,就跟任務領取點似的。

  在三岔口茶棚里,小車捲起的塵土飄到茶碗裡,幾名錦衣衛呸呸呸地吐著口水。

  「大哥,剛才是過了幾個什麼玩意兒啊,比咱的千里駒還要快上許多。」

  「大哥,我好像瞧見了陸大人,在那個玩意兒里。」

  一名身材魁梧之人,就是這幾人的領頭,說道:「此話當真?」

  「咱也不敢確定。」剛才說話的錦衣衛氣勢又下來了幾分。

  領頭的給剛才說話的這位錦衣衛後腦勺上,來了一個大逼兜。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領頭之人提起桌子上的劍,站起來說道:「等什麼呢,上馬,追!」

  幾名錦衣衛紛紛起身,翻身上馬,跟隨大哥,快馬加鞭地追趕陸遠的車隊。

  「哎哎哎,幾位爺兒,茶水錢還沒給呢?」茶棚的老闆追了出來。

  「什麼茶什麼錢,記上,爺回頭給你補上,爺不差錢兒。」幾名錦衣衛騎著快馬揚長而去。

  陸遠等人用了大半日的時間,就回到了趙府。

  下車後,陸遠催促道:「你們幾個,抓緊叫人,把後備箱裡的銀子都統統搬到府庫里去。」

  「好的,侄少爺。」眾親信領命,便開始去搬運東西。

  趙府大院裡。

  趙巧兒和宋美琴等人一早就在此等候了,她們通過電話得知了陸遠等人今日回府的消息。

  趙府早就備好了酒席。

  陸遠一進入府門,就把兩位女兒抱在了自己懷中。

  陸遠丈母娘搭著蘇璃煙的手,說道:「女兒,外出這些日子,臉色看著更紅潤了呢。咱姑爺瞧來沒有虧待咱女兒啊。」

  蘇璃煙低著頭,害羞道:「娘,你說什麼呢。」

  陸遠喊了一聲娘,說道:「娘,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出門在外,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媳婦兒啊,只要媳婦兒一聲餓,咱就乖乖上去伺候著。」

  蘇璃煙在陸遠腰間擰了一把,嗔怒道:「你還說,你還說,真是羞死人了。」

  這一幕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陸遠左手抱著歡歡,右手抱著蹦蹦,只能忍受著媳婦兒的無情鐵手。

  緩了好一會兒的陸遠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對著眾人說道:「還是自己家住得舒坦啊,一回家,心情立馬就不一樣了。」

  宋美琴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侄子,這次回來是不是可以待很長時間了?」

  自打宋美琴懷孕後,泰寧城廠子的打理工作,宋美琴就委託給老管家了。

  這掙不掙錢的,比起腹中的娃娃,簡直是不值一提。

  老管家一把年紀了,還樂此不疲地幹著這些活。

  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趙巧兒許下的承諾。

  在現代,老闆的承諾又稱為「餅」。

  老管家子女、孫子孫女都可以搬進趙府。

  趙巧兒的承諾就是世襲罔替的鐵飯碗,只要趙府不倒閉,他們肯全心全力為趙府賣力,一律有著優厚待遇。

  陸遠抱著兩個女兒,看著宋美琴說道:「恐怕不能待很長時間的,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找咱。」

  宋美琴聽後只是「哦」一聲,有點落寞,跟侄子聚少離多的生活也已經適應了一些。

  聽到這裡,就有人不樂意了。

  這前腳剛進來,就說有人要把自己心肝寶貝兒再叫出去。

  當趙府的侄少爺是什麼了?打工仔嗎?

  趙巧兒扯著嗓子,扭著肥腚肥胯骨,雙手掐著腰,給人一種美少婦在發飆的感覺。

  趙巧兒尖著嗓子,說道:「囔囔囔,是誰啊,這麼沒眼力勁兒地一直找咱心肝寶貝兒,是他家沒有男人嗎?不去不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