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富豪不富豪的問題,其實邢可不想過多的去探究,自己只在乎如何跟他談下租賃場地的事情。【,無錯章節閱讀】
邢可跟富豪多少也打過不少交道,比如姜老爺子這種魔都巨富,還有皇家集團的金鐘。
而且自己目前也是億萬身價,也算是富人俱樂部的一員。
當初之所以拒絕理察的要求,也是為了今後在美利堅市場打下基礎。
就比如先把一件事談好,剩下的就是複製條約條款的問題。
一場演唱會拿下甲級合約,那不論在美利堅舉辦一場還是十場演唱會,就必須都按甲級合約來辦事。
很多人,包括戴姐在內,都認為邢可太執著,心說有錢先賺了再說。
但邢可這廝不僅要賺錢,還要賺名氣,還要賺尊嚴。
所有一切他都想要。
華人在美利堅低調多年,自己想用演唱會的方式,喚醒大家對國家的熱愛,名族的自豪。
「邢可!邢可!」蘇墨的兩聲叫喚,打破了邢可的臆想。
總感覺現在得做些什麼才對。
「你是想現在過去,還是改日?」蘇墨問。
邢可笑了笑:「擇日不如撞日,反正遲早要見,那就今天吧。」
「這種人,要見他不容易,一般都得提前預約。」趙恆提醒道。
「能幫我查到他的行程嗎?」邢可問。
趙恆猶豫了一下,說道:「給我一點時間。」
隨後,趙恆拿出手機,站在落地窗前,開始撥打電話,並與電話裡頭的人溝通起來。
隨後幾分鐘內,邢可跟蘇墨,就一直看著他撥打電話,掛斷電話,然後又繼續撥打電話。
直到第三個電話掛斷之後,趙恆才轉身道:「這個人就在紐約西郊公園附近的一處咖啡廳,我們現在過去,應該可以見到他。」
「不用預約的嗎?」蘇墨問。
「不用。」趙恆搖頭道:「這屬於他的私人時間,我們現在過去,最多算偶遇。」
「那還等什麼?」
邢可拿起外套穿上,就要準備出發:「趁著天還沒黑,儘量早些跟他建立溝通,這類人,晚上應酬最多。」
「邢可說的對。」蘇墨也拿起外套:「趙經理,麻煩跟我們一起去。」
「這是當然的。」趙恆也沒有推脫的意思。
下午四點。
紐約西郊公園附近的咖啡屋外,黑色商務車穩穩停在路邊。
邢可,蘇墨和趙恆下車後,整理了一下各自衣裝,直接推門進去。
「歡迎光臨。」一名穿著綠色制服的女服務生微笑打著招呼:「請問是三位嗎?」
邢可擺擺手道:「請問盧比奧先生是否在這用餐?」
女服務生猶豫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對客人的信息是不會公開的。」
「我們跟他有預約。」見女服務生倒是挺敬業的,邢可立刻改口道。
「原來是這樣?」結果女服務生還真就相信:「那你叫什麼?」
「我姓邢,你跟他通報一下,他一定就知道了。」邢可說的跟真的一樣。
女服務生點點頭:「那行吧,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去通報。」
「嗯嗯。」邢可頭點的跟啄木鳥似的。
結果女服務生一離開,邢可就立刻偷偷跟了過去。
蘇墨和趙恆有些無語,不過還是佩服邢可的機智,看來以後,找不著人也得用這招才行。
女服務生在C區0號包間敲了幾下房門,隨後打開問道:「盧比奧先生,樓下有兩男一女,說是跟您有預約,是否帶他們上來?」
就聽見房間內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道:「我下午沒有預約啊?那人有說他是誰嗎?」
「他說他姓邢。」女服務生道。
「邢?」房間內停頓了幾秒,隨後又傳來聲音:「我並不知道他是誰,幫我拒絕掉吧。」
「不用拒絕。」
就在包間內的盧比奧話音落下時,邢可已經來到門口,把女服務生也嚇一跳。
「你?」
「不好意思。」邢可將女服務生推到一旁,對著一名中年男子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邢可,來自中國,我有件事情想找您商量一下。」
「邢可?」盧比奧聽聞邢可的名字後,態度似乎沒有剛才那樣堅持:「你就是邢可?你在你的國家可是非常出名的人物。」
「先生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他自己會闖過來的,非常抱歉。」
女服務生還在為她的失誤而道歉。
結果盧比奧只是擺擺手道:「沒關係,幫我再上三杯咖啡。」
「好的先生。」女服務生點頭退去。
邢可跟蘇墨和趙恆,也都走進包間。
「隨便坐。」盧比奧指著周圍的真皮沙發,微微一笑。
邢可等人也不客氣,找空位坐下。
這才發現,不僅有盧比奧在場,還有其他三男兩女,穿衣打扮都非常得體,一看就是混跡在紐約上流社會的人物。
「盧比奧先生,您是怎麼認識我的?」邢可對此也很好奇,心說自己能被這種美利堅富豪所知曉,也是有點意外。
盧比奧摸著鬍鬚笑了笑:「你在紐約領導的抗議活動,還有幫助蘇嘯天,從杜嘉狗手裡收回公司的事情,整個華爾街都是有所耳聞的。」
另一名男子也道:「紐約街頭,凡是發生點動靜,我們華爾街都能知道,而且你這還不是一點點的動靜,你可是把紐約街頭攪得翻天覆地啊。」
「哈哈,慚愧。」邢可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褒義還是貶義。
不過領導發起對杜嘉狗抗議的活動,是自己沒錯,做了就是做了,並且自己也並沒有做錯,並不用擔心對方的嘲諷。
「你不僅是歌星,你還是電影演員,你在你們國家的電影市場上,非常具有號召力,兩部自編自導自演的影片,也都取得了非常高的票房,可以說,你就是你們國家娛樂圈行走的流量包。」
最後盧卡斯的總結,還是讓邢可感到非常意外。
自己貌似也從沒聽過紐約有盧比奧這種人物。
但他對自己的一切,貌似非常熟悉,就像自己站在他面前,完全像個透明人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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