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就骨折了,張強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邢可那一副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的真誠臉,他哭了——疼的。
身旁一名小青年道:「張哥,你摔骨折了,要不……送你去醫院?」
「是啊張哥。」另一人也說道。
二人從沒見過張強如此沮喪,就算是在拳場上受傷,也沒見他掉眼淚過。
可這次不一樣,張強的胳膊,似乎遭到一記鐵鉗的夾擊,那種鋼鐵般的臂力,仿佛碾碎一切的存在,給他心理造成了強大的壓力。
而自己那雙肉骨,居然像石膏作品一般,輕易的被碾壓,被捏碎,心說自己這特麼是遇到個什麼鬼啊?
「這位兄弟,你到底怎麼了?」邢可也有些過意不去,剛才那嘎嘣的骨響聲,自己也是聽見的。
而服用大力丸之後的能量,還在體內源源不斷的翻騰著,剛才那一下確實詭異,不過想起徒手摺斷護欄,雙手夾扁路燈的場景,邢可心裡還是沒底。
莫非剛才扶他……下手重了?
看著地上掉落的一根棒球棍,沒準是這男子掉的,於是邢可撿起來問道:「這東西……應該是你掉的吧?」
「拿來。」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氣勢洶洶道。
他拳頭捏得嘎吱作響,似乎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
一把搶過棒球棍,心說哪有揍你還主動送上武器來的,張強雖然摔骨折了,但也不至於對付你邢可,還需要張強出手吧?
「哦,沒事我就走了,我看你朋友傷得有些嚴重,快送他去醫院吧。」
邢可認真交代一句,這事也不能怪自己,如果說是自己捏碎了他的骨頭,就這種能力,要是被醫院抓去做研究,那可就慘了。
低頭看表,蘇墨也快到了,也就急著離開。
「站住!」那手拿棒球棍的小青年,咧嘴一笑,棒球棍敲在掌心,一副休想走的架勢。
可當他的棒球棍,敲在掌心的第二下時,整個人都傻眼了,自己握把的部位,居然凹出一道深深的手掌印記。
那木質的棒球棍,直接凹陷進去,跟磨具擠壓出來的雛形一模一樣。
「咕咚!」那年輕人倒吸一口涼氣,瞪著眼看著邢可。
「有事嗎?」邢可問他。
「沒……沒事。」那青年人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發青的看著邢可。
「什麼沒事?」
另一名小青年不爽,正要上前理論,心說想走哪有這麼簡單?
他身邊的同伴立刻將他攔住,然後跟他使眼色,並將棒球棍遞到他面前。
那想要衝上去的小青年,當即愣住了,徒手就能捏碎棒球棍?
這什麼鬼操作?
這下,另一名小年輕也愣住了。
邢可一臉無辜:「這事真不怨我,是你朋友摔倒了,我就扶他……」
「你什麼都別說了,趕緊走。」一青年瑟瑟發抖道。
「是啊,這事真不怪你,是我們不小心,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兄弟我們來處理。」
那名剛才氣焰囂張的小青年,態度也來了一個大轉彎。
「真不用我管?」邢可再次確認。
兩人趕緊搖頭。
「那我走了。」邢可點點頭,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總感覺對不住那位摔倒的仁兄啊。
見邢可走遠,兩人這才松下一口氣。
剛才在天橋上就發現這小子有點逆天了,心說可能是板車太輕,可畢竟裝著一車舊家電,又不是泡沫。
現在看來,徒手就能將實心棒球棍捏出一道手印,這是在暗示嗎?
高手從來不都是傷人於無形嗎?
「張哥。」兩人這才想起張強。
張強疼得直哆嗦:「這人的臂力,恐怖如斯,就像一道鋼鉗,老子怕是骨折了。」
「真這麼厲害?」一青年道。
「可不是嗎?看看這根棒球棍就知道,莫非這人是在刻意警告?如果他真要出手,咱這點能耐,估計會被他一掌拍死吧?」
想到這些,那青年整個人都不好了,雙腿嚇得一陣哆嗦。
張強也慌道:「沒準真有這種可能,既然是高手,不會不知道我們跟蹤他的目的,剛才扶我起來,沒準就是故意用臂力傷我,太特麼不講道理了,還沒開始就把老子打殘了,難怪我這表弟這麼大方,連信用卡都讓我隨便唰,老子開始還以為這是送錢,可現在想想,這特麼是送命啊。」
一青年道:「那張哥,那小子咱還打不打?」
張強一聽就怒了:「打你妹啊,人家放咱一條生路,你還過去送人頭?你傻逼吧你?滾!」
那青年嚇得不敢再言。
另一人道:「張哥說的對,那人不顯山不露水,明顯就是個武林高手,咱都是練拳的,就剛才那小子的臂力,要是化作一道重拳,沒準現在,大家都躺在醫院成植物人了,就這還去跟他打?找死嗎?」
「那張哥,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不然真要成楊過了。」另一人汗道。
張強:「MMP!」
另一頭。
邢可來到路邊,蘇墨正好駕車經過,邢可打開副駕駛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瑪莎拉蒂轎車快速駛離。
車上,蘇墨見邢可一臉惆悵,便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讓你等我不高興啊?」
「不是。」邢可搖頭道:「我剛才好像把人手給捏折了。」
「呵呵。」蘇墨沒好氣道:「你天生神力啊?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邢可笑笑:「你也別不信,剛才扶個摔倒的男子起身,結果手臂用力過大,好像把他手臂給捏折了,不過還好,那人沒讓我承擔責任,不然現在不是去電影院的路上,而是去醫院的路上。」
「所以,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對吧?」蘇墨都快笑噴,感覺這是邢可的冷幽默嗎?
「對了。」蘇墨從側邊取出一個易拉罐:「你不是天生神力嗎?來,把它捏爆吧。」
「這不好吧?弄髒座椅。」邢可有點猶豫,不過,還是接過飲料瓶。
「無妨,也讓我開開眼界。」蘇墨一副期待臉。
邢可無語,心說這是不相信我?那就讓她見識一下也好。
於是,邢可右手握住易拉罐,使出渾身力氣,誓要將易拉罐凌空捏爆。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邢可捏了半天,連個動靜都沒有,看著蘇墨那一副「你逗我玩呢」的眼神,邢可哭笑不得。
心說你妹的,大力丸時效就這麼結束了?好歹表演完再結束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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