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針氈的何凡,對著陸文笑了笑:「呵呵,這就是邢可?」
「太不把咱放在眼裡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陸文的眉宇之間,皺出一個深深的「川」字。
「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能講出個什麼來?狂妄自大的傢伙。」
何凡雙手交叉,一副大佬坐姿。
兩人出席活動,哪次不是被主講嘉賓視為上賓,今天居然主動跟你握手,你邢可居然選擇無視?
更可惡的是,鏡頭中居然成了襯托你的背影,這尼瑪真是嗶了狗。
心說這就是讓茉莉花頭痛不已的邢可啊,今天算是見識了,腦子裡,壓根就沒什麼領導概念。
而相反的是,邢可卻一直在跟普通的觀眾打招呼。
認識的不認識的,只要你對他揮手,他都會選擇回應。
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就是邢可今天,之所以能站在千人講台上上課的秘訣所在。
而這幫整天自喻為專家學者的傢伙,整天將自己擺在一個萬人之上的姿態,見到比自己職位低的人,都是一副鼻孔朝上的姿態,根本不屑與普通人交流。
這也是為什麼,這幫人在圈內很有名氣,而在廣大群眾中卻沒人認識。
而邢可卻不同,圈內圈外都是名人,這就是差距。
邢可低頭看表,時間剛好九點。
整個會議廳內,無數個腦袋在左顧右盼,小聲議論著。
C級班的學員,都坐在靠前的區域,小莊也第一次加入了C級班的大集體。
「小莊,歡迎你啊。」黛西伸手打招呼。
「謝謝,以後咱就是同班同學了。」小莊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
阿哲道:「論資排輩,你可是班級老末了,以後什麼倒垃圾,打掃衛生什麼的,你可要多出一份力啊。」
還沒等阿哲把話說完,潘小美就一個耳刮子扇在他頭上:
「你還敢在這論資排輩?邢可老師都說了,在C級班,不准搞特殊。」
阿哲笑笑:「我就隨便開個玩笑,邢可老師快開始了,咱認真聽吧。」
幾個人隨便調侃幾句,小莊算是正式融入了。
台上。
邢可拿著話筒,對著酒店工作人員道:「麻煩這位小哥,把講台搬下去吧,這東西放這裡礙事。」
一個值班經理汗道:「邢可老師,這是給你放講課資料的。」
邢可擺擺手:「不用,我講課從來不用資料。」
眾人:⊙ω⊙
你妹啊!
這麼重要的場合,你邢可居然連資料都不準備用啊?呵呵。
不少人都笑了,心說你不裝逼會死啊?
嚴謹。
嚴謹你懂不懂啊?
酒店值班經理,用目光請示畢嘉旭,畢嘉旭點點頭。
隨後,經理便叫來兩個保安小哥,將講台搬走。
邢可瀟灑走到台前:「這樣舒服多了,我自認為,講台是道隔閡,將講師與學員之間的關係隔開,我喜歡隔著新鮮空氣和大家交流,當然,誰要放屁我可不答應。」
「噗!」
「哈哈哈哈。」
「哎喲喂笑死我了,這邢可講課還真沒個正經的,這種場合都開玩笑。」
不少記者和觀眾都笑懵了。
心說你這麼皮,連皮皮蝦都不會跟你走。
而C級班,以及其他上次聽過課的學員,都情不自禁的盯著李開宇。
李開宇當時臉就紅了。
心說你妹的邢可,總不能我上次在課堂上放個屁,你都要滿世界宣揚吧?沒你這麼缺德的。
坐在他身邊的高俊和藍雪都笑噴了,強忍者不看他,都知道邢可是在說誰?
而第一排的畢嘉旭,也扶額道:「唉,這個邢可,果然畫風犀利。」
現場,喧鬧的氣氛,終於被一陣掌聲所掩蓋。
大家瞬間就來了精神。
胡教授目瞪口呆道:「這個邢可,又沒個正經了,呵呵。」
而前排的何凡,則是很不屑的搖頭:「千人講台,這邢可也太不嚴謹了。」
「看看他怎麼說吧?我一直覺得,畢總把他招進海鳥,就是胡來。」陸文也表示不滿。
然而全場的熱烈掌聲,足以說明,邢可在場內的人氣。
但是卻有個極為有趣的現象。
前排的掌聲稀稀拉拉,而後排的掌聲,卻是非常熱烈,形成鮮明的對比。
邢可壓壓手道:「好了,謝謝後排觀眾熱烈的掌聲,謝謝你們。」
揮揮手,向後排致意。
「啪啪啪啪!」
在邢可重音炮的帶動下,後排的觀眾,發出更加雷鳴般的掌聲。
「邢可老師。」
「邢可。」
「我愛你。」
不少後排觀眾,都在發出自己那稀奇古怪的吶喊,頓時把在場不少觀眾都給逗樂了。
邢可緊接著又道:「還要感謝前排這些稀稀拉拉的掌聲,謝謝你們沒吃早餐,卻依然很勉強的掌聲,謝謝。」
「噗!」
「哈哈哈!」
「邢可老師這是在誇他們還是在罵他們呢?」
「這個邢可,也太有意思了吧,哈哈哈笑死了。」
全場又是一陣鬨笑,連扛攝影機的大哥也笑得手抖,整個鏡頭也跟著攝影師的笑聲節奏在顫抖著。
坐在前排的不少大佬,一個個臉都綠了,心說你妹的邢可,誰勉強了?誰沒吃早餐了?要掌聲給你就是了。
「啪啪啪啪。」
迫於無奈,一幫平時高冷范的大佬們,終於迫於面子,被邢可綁架上鼓掌的馬車之上。
在場學員和觀眾們,都興奮的看著邢可,許多人都很好奇,這邢可還真有意思,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高俊笑出豬叫:「這邢可啊,真拿他沒辦法。」
「不錯啊,掌聲就這麼被他騙走了,哈哈。」藍雪也忍不住笑著。
台上。
邢可打著響指淡笑道:「今天在場的,來了不少行內頂尖學者,還有不少熱心的觀眾,在這裡,我要感謝大家對我課程的認可,也要感謝畢總的支持,讓這麼好聽的一堂音樂課,展現在大家面前。」
「咿……」
台下一陣倒喝彩,心說你咋又調皮了?
「上一場,我在C級班,講道了樂器不分高低貴賤,今天,我要說的還是那句話,要想真正理解樂器,首先,你得先學會忘記所學樂器。」
話音剛落,現場一片譁然。
「什麼?忘記所學樂器?」
「那不少白學了嗎?」
「我靠還有這種操作啊?」
「忘記還學個屁啊?忘記了不就什麼都不會了?」
學員和嘉賓們都無語了,心說你這話有毛病啊。
何凡不禁冷笑道:「這就是邢可的講課水準?這不瞎扯淡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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