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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可來到蘇墨家門口,按響門鈴。
隔著貓眼,邢可發現亮點忽然一黑,隨後,蘇墨將門打開。
「你不回家,來這做什麼?」蘇墨擦著濕漉漉的長髮問道。
「回不去了。」邢可淡淡道:「雅堂街有記者蹲點,太煩人了。」
蘇墨眼睛微微一眯:「進來吧。」
邢可跟在她的身後,走進屋子。
一桶泡麵並不能填飽肚子,可好在蘇墨家的茶几上,到處都是零食。
炸雞,漢堡,薯條,還有幾罐啤酒,果然很會享受啊。
但作為一個吃貨的蘇墨,170的身高,體重卻不過百,但胸部卻有6D,這就很說不過去了。
該瘦的地方她都瘦著,該翹挺的地方,她也一個沒落下,果然有種人,天生就長著一副氣死人的好身材。
蘇墨穿著浴袍,在浴室吹著頭髮,顯然是剛出浴,還沒來得及打理。
整個房間內,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讓人很有食慾。
「你這漢堡,我可以吃嗎?」邢可問道。
蘇墨從浴室伸出半截腦袋,瞥著他:「你沒吃晚飯嗎?」
邢可搖頭。
「可我已經吃過一口了啊!」蘇墨啊道。
「沒關係。」邢可巴不得這樣。
有種說法叫什麼來著?這叫間接接吻。
「那好吧,它現在歸你,待會我再去訂一份。」蘇墨見邢可不介意,也沒再多想。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邢可捏起一個漢堡,狼吞虎咽起來。
從沒感覺,吃晚餐能像今天這樣舒爽,可能是離開《鑒寶》欄目,忽然之間沒了壓力。
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嗝……」
邢可打了一記響嗝,揉揉肚子,果然是美好的一天。
看著沙發上,到處丟著帶花邊的內衣內褲,還有那肉色的絲襪,難免讓人浮想連篇。
估計是剛從陽台收進來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上,就連黑色花邊內褲都在這,顯然蘇墨現在只是一條睡袍加身。
邢可也很好奇,女人的內褲跟男人的內褲,到底有啥區別?於是便勾在手中,反覆揉搓起來。
「嗯,材質果然不一般,揉起來絲絲滑滑的,穿在胯下應該會很舒服。」
於是邢可用雙手捏在跟前,料子都是上乘,感覺面積還可以在小一些。
正想著,忽然感覺耳邊刮來一陣冷風。
「啪!」
一個抱枕,正中邢可後腦,然後就是蘇墨的咆哮。
「邢可,你在這幹什麼?」
邢可捂著頭道:「我……我當然是在幫你疊衣服,我還能幹什麼?」
「不用你疊。」蘇墨紅著臉,一把搶過邢可手中的黑色花邊內褲,好像被人發現一些羞羞的事情一樣:「這些都是我明天要穿的,你別亂動啊。」
「好吧,我不動。」邢可舉起雙手,表示清白。
蘇墨趕緊將沙發上的衣物,橫掃一通。
留在這裡,指不定會被邢可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小柯基壯壯,扭著柯基臀走到邢可跟前,乖巧的坐在原地,對著邢可吐舌頭。
邢可一把將它抱在懷裡,給予一個摸頭殺。
擼狗,是一件雙方都很爽的事情。
「對了,蘇晴怎麼不在家?」邢可左右看看,才發現蘇晴這妹子,經常沒在家裡:「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
「別胡說。」蘇墨一邊撥打電話,一邊否認:「蘇晴去京城參加集訓,估計明天就回來。」
隨後電話通了,蘇墨又點了一份晚餐。
然後她看著邢可:「你吃飽了沒?沒吃飽我再多叫一些。」
「那就再來一份烤全雞,一盒蛋撻,雞肉卷再來兩個也不錯,飲料就點珍珠奶茶吧,暫時就這些。」
邢可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蘇墨眯著眼,強忍著怒氣:「大晚上的,你不怕撐死啊?」
「沒事,反正在你家,你得管吃管埋。」
「滾!」蘇墨無語。
邢可一秒變可憐:「看在我這麼慘的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蘇墨是又好氣又好笑,然後答應他的要求,把這廝要的東西,通通報給餐廳。
「吃完你就走,別在這裡煩我。」蘇墨倒上一杯熱水。
「別啊。」邢可弱弱道:「雅堂街那幫無良記者,這幾天准在我家蹲點,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整個行業的全民公敵。」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蘇墨顯然知道下午的事情,整個網絡,都在傳這事。
作為一個圈內人,她也知道邢可目前的處境,可以說是很糟糕的存在。
邢可放下小壯壯,躺在沙發上:「看來這幾天,我得住你家了。」
蘇墨抱起一本資料書,盤腿畏縮在沙發上:「只能住一晚。」
邢可嗯道:「可以。」
其實住幾晚,自己也說不上,家裡的衣服什麼都沒帶,加上這幾天,氣溫忽然升高,身上的汗臭味就已經夠噁心了。
想到這裡,邢可趕緊聞了聞身上的衣服:「我靠,真特麼的臭。」
「浴室有熱水,你可以去沖涼。」蘇墨依舊翻著資料書,目不轉睛道。
那書封面,好像是經紀人考試之類的,也沒看清,但邢可知道,她最近要為經紀人評級考試而努力。
「可我沒帶衣服。」邢可呃道。
蘇墨黛眉一簇,扭頭瞥著邢可,隨後嘆息道:「唉,你怎麼比女人還麻煩。」
然後她起身,去到自己房間,沒過多久,便拿出一套粉色睡袍,跟自己身上的同款,但顏色不同。
「我這條睡袍比較寬鬆,你應該也能湊合穿。」說著,蘇墨便將睡袍丟給邢可。
「謝謝。」
有了換洗的衣物,邢可感覺,可以痛痛快快衝個涼,也好緩解一下一天的疲憊。
走進浴室,熱乎乎的,空氣中還殘留著蘇墨洗浴時的霧氣。
洗漱台上,堆滿著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應該都是蘇墨和蘇晴常用的化妝品。
晾衣架上,堆滿著蘇墨剛剛換下的衣服,有紫色內衣內褲,也是帶花邊的那種,肉色絲襪,完全吊掛在那裡,顯然是蘇墨剛從那大長腿上扒下來的,也不顧正面反面丟在一邊。
隔著空氣,都能聞到蘇墨那幽幽的體香,邢可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媽呀,在這種地方洗澡,簡直讓人浮想聯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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