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抓到了

  武狀元沒有說話,看著倒地的這些塔木國之人,暗暗握緊雙拳。

  沒想到他這麼多時日以來的努力竟然就這麼付之東流了,還以為這一次能立下大功,沒想到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還有人躲在暗處。」

  就在這時,姬晏禮的聲音悠悠響起,將武狀元心裡的那一絲希望又給激起。

  從一開始武狀元為了附和塔木國之人所說的心有野心之石,姬晏禮就已經知道武狀元真正想要的前路不止於此。

  虞城,郭將軍雖然將這裡當成了他的一言堂,但在最後也在這兒埋葬了一輩子。

  武狀元不甘於此,倒也實屬正常之事,他自然不會蠢到揪著此事不放。

  「看來千歲爺已經派人將背後之人全部抓住了?」武狀元的聲音隱含激動。

  「沒有。」可姬晏禮說出口的兩個字,卻將他的希望再次打入塵埃。

  武狀元的眼眸暗淡了下去,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我會派人與千歲爺一同尋找,至於究竟能不能找到,那就是未知之事了。」

  姬晏禮沒有多言,只是轉身離去。

  察覺到自己的欲望表現的太過明顯,武狀元抿了抿唇,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看著姬晏禮離去的背影,一顆心在此時有些慌亂不已。

  與姬晏禮和武狀元不同的是,武師回到院中,便被女配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就算皮糙肉厚,女配這一巴掌用盡全力之下,武師的臉也不由得起了幾道痕跡。

  可他沒有惱怒,反而緊張的抓住女配的肩頭,將女配抱進懷裡。

  「卿雪,我下一次一定會做得更好的!這一次只是意外發生的太過突然,我沒有任何防備!

  「滾開!」女配不耐煩的推開武師,也懶得再與他做戲了。「別忘了,從一開始我願意跟在你身邊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姬晏禮!」

  「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你卻把握不得,甚至無法替我報仇,你覺得我憑什麼還要委身在你的身下?」

  此言一出,武師頓時慌了神。

  他連忙握著女配的指尖低聲保證,「你放心,卿雪,不會再有下一次的!更何況姬晏禮他們還要在這裡住一些時日,這些時日裡我都有動手的機會!」

  一聽這話,女配的理智才終於稍稍回籠。

  她乖順的依偎在武師的懷裡,仿佛剛才那個發瘋的人並非是她一般。

  「你放心,只要你能殺得了姬晏禮和陸安錦,只要你能替我報仇,我就會一輩子都待在你的身邊,為你生兒育女,可好?」

  「自然是極好的。」武師連忙點頭,心中卻也有些奇怪。

  他與女配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女配竟然從未有孕,如今女配所說的生兒育女,他自然是心有疑慮的。

  只是他太害怕失去女配,也便只能將心中的這些疑慮全部都壓了下去,生怕女配會察覺到不對勁,就會離他而去。

  「我讓人找來了一包東西。」

  將女配給哄好之後,武師從袖中拿出了一包藥粉。

  他有些忐忑,「那大夫說這東西只需要一點點就能置人於死地,卿雪,我今夜就會動手,到時候只要他們死去,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

  「好。」女配連忙點頭,看著舞獅手裡的藥粉,仿佛終於看到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只是武師和女配都沒有想過,若是姬晏禮真的在這裡死去,那真正受牽連的人便會是武狀元,而他們兩個逃走的人除非逃到他國,否則這輩子都會活得謹慎不安。

  夜色漸起。

  姬晏禮回到院中之時面色凝重,陸安錦自然不會察覺不到,一想便知道應當是那一伙人出了意外。

  劉然等人也在一刻鐘後出現,「背後之人抓住了!」

  此言一出,姬晏禮猛然站起,「可將他們牙齒之中攜帶的毒囊全部取出?」

  劉然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他們牙齒之中竟有毒囊?我已派人將他們的嘴都給堵住,想來是不能咬破的。」

  「將他壓上來。」姬晏禮坐了回去。

  陸安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姬晏禮的情緒變化,眉頭微動。

  不多時,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被壓了上來,他的嘴巴被堵住,雙手也被綁住,身上有許多道傷痕,鮮血已經浸濕了身上的夜行衣。

  他滿眼憎恨的看著坐在上方的姬晏禮,但嘴巴被堵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將他嘴裡的毒囊取出來。」看著下方的男子,姬晏禮低聲吩咐。

  「是。」劉然向前把賭注男子的帕子取了出來,就在那男子準備咬破嘴中毒囊之後,劉然的手一伸,直接卡住男子的嘴巴,伸手便將男子嘴中的毒囊取了出來,放到了帕子之上。

  「讓我死!你們這群雜碎!」黑衣男子眼瞧著毒囊被放到姬晏禮面前,忍不住憤怒的低吼出聲。

  「閉嘴!」劉然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打的男子臉都偏到了一旁。

  「你以為死這麼容易呢?」劉然冷哼出聲,壓著男子跪倒在地,「好好聽話,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到時候死也不過是我們爺的一句話。」

  「呸!」黑衣男子朝地下啐了一口,頗有一種寧死不屈的氣勢,「隨你們怎麼對付!我絕不會說出一句不利於我國之話!」

  眼看這黑衣男子似乎頗有骨氣,一旁的陸安錦倒是來了幾分興趣,伸手便將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甩到劉然手中。

  「把這東西撒在他身上,我倒是想瞧一瞧他到底多有骨氣。」

  「讓我來!」一旁的陳盛高舉著右手奪過劉然手中的藥粉,直接便將其都撒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頗有興趣地看著黑衣男子。

  不多時,滿臉憤怒和怨恨的黑衣男子一愣,隨後近視開始扭動起了身軀。

  他難受的想要撓一撓,偏偏手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磨著身子,試圖讓身上那一股痒痒的感覺好一些。

  可偏偏在地上磨根本磨不到皮肉,只會讓他身上那種痒痒的感覺還要更為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