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錯了,剛才徒兒開玩笑了,你別當真。」他雙腿直接跪了下來,低著頭連連向師父求饒。
現在他心裡恨死夏傾城了,要不是她現在自己至於這麼慘嗎?
「抬起頭來,看著為師。」
師父蹲下身,冷聲說道。
聞言他顫顫巍巍的抬頭,就看到師父那怨毒了眼神,紅潤了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師父紅了眼伸手就掐住他的脖頸,「師父,你幹嘛~」
他趕忙喊道,雙手拼命掙扎。
纖纖玉手但力量卻是大了驚人,他怎麼都掙脫不開。
「有為師不夠嗎?為什麼要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師父說著力量又再大了,一臉癲狂病嬌了喊道:
「小夜夜,你的心靈肉體都髒了,師父幫你清理。」
清理?七夜聞言這是要殺了自己呀!掐著了力量又加大了。
他感覺沒法呼吸了,就因為被人抱了一下就要殺了我嗎?
可笑!開什麼玩笑。
「師父,你…誤…會…我了……」他艱難的開口,聲音斷斷續續。
聞言師父竟鬆開了手,語氣溫和:
「那你說說看,怎麼個誤會!」
「呼~呼~」
他雙手撐著地面,大口喘著粗氣。
有點劫後餘生,他剛才還以為師父真要殺自己。
「小夜夜希望這次你不要再騙為師,」
師父聲音溫和。
「不會徒弟哪還敢。」他抬頭看向師父連連搖頭,眼神驚恐萬分,
「我就是今天去幫靈異局解決只厲鬼,然後離開了時候。
遇到個神經病她抱了我,不過我當時真的直接把她推開。
師父你要信我。」
「我信你只是抱了。」師父點點頭,站起身,冷聲道:
「不過人家為什麼抱你?你心裡清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說完,她去房間裡拿了個搓衣板丟到了七夜面前,繼續說道:
「今天師父也不揍你的!你就在這上面跪上三個小時,就算了。」
搓衣板是經過改良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細針。
他不禁打了個冷顫,這不是普通的針神力都防禦不了。
只有依靠身體硬撐。
「好,徒兒知道了。」他點點頭,沒有討價還價。
抱了別的女人還扇了師父一巴掌,師父沒上骨鞭抽他就不錯了。
雙腿剛一跪在上面,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膝蓋處傳來。
「嘶~」
七夜了臉色瞬間慘白,儘管跪過很多次了,但還是難以忍受。
不一會他就感覺全身燥熱,額頭滴答滴答了有汗水滴落。
臉緋紅一片,半晌後一股寒冷流入全身。
「啊球~」他冷了打了個噴嚏,罵道:
「這個賤女人,居然給這搓衣板上加了冰火,真是把我往死里整。」
冰火是師父平常懲罰他的手段之一,先將他全身暴熱再極寒。
在兩種之間反覆橫跳,最後再一起上就是玩。
感受著膝蓋了劇痛和全身冰火灼熱和極寒,他感覺快瘋了。
他就搞不懂了,別人抱我你也要懲罰,這就是存心想整自己。
三個小時,在七夜眼裡度日如年。
他感覺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站起身剛顫顫巍巍走了一步。
直接摔倒在地面,腿麻痹的根本站不起身,在上面普通人跪一分鐘就得暈倒。
七夜確實堅持了三個小時。
後面他完全是用手在地面爬了上到沙發,躺在上面。
七夜攥緊拳頭,就想說一句等著,莫欺少年窮。
十七年受了苦,他日必百倍奉還。
鮮血從膝蓋流出,劇烈了疼痛感還在繼續,他感覺有點累了。
剛一閉上眼睛,一隻溫熱玉手搭在他的膝蓋上。
「師父。」他睜眼輕聲道。
「疼嗎?」師父穿著單薄的睡衣壓在了他身上,齒白紅唇輕聲喃喃:
「師父不會害你,這只是給你了一個小小懲罰,讓你長長記性。
「你記住這個世上你有師父就夠了,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要去想知道嗎?」
空氣中瀰漫著師父的體香,感受著胸前師父柔軟豐滿了嬌軀。
他臉頰微紅,快要壓不住槍了。
「師父你太多疑了。」他伸手撫摸師父一縷青絲,安慰道:
「我了世界除了師父,還有外人嗎?
說完這句話,七夜突然感受這是在自嘲不是安慰。
好像他的世界真的只有師父,他現在每天都在想變強。
強大到能超過師父,能殺死她。
她鮮紅的嘴唇靠到了七夜耳邊,朱唇微張笑吟吟:
「小夜夜,你好可愛呀!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你心裡想了我都能聽見哦!」
聞言七夜嘴角一抽,懵逼。
看七夜呆呆了表情,她笑了更歡繼續開口:
「夜夜你為什麼心裡總是喜歡稱呼為師賤……母……?還想讓為師……
「今天還打了為師,這事你早就想幹了吧!」
「我……」七夜聞言腦子一片空白,什麼情況?她怎麼都知道。
她會讀心術?難怪平常自己幹過了事,說破天都騙不到她。
今天這事,居然這麼容易就信了。
原本是會讀心術,難怪平常女人牽個手都能知道。
他一下如夢初醒。
「師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咬定不知道,就是不承認,裝傻。
「哼!夜夜不承認沒關係,至少在你了腦子裡想了全是我,就行了。
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不在乎哦!甚至你聽話我可以滿足你腦子裡了想法。」
她的聲道勾人心魂,雙手直接扣住七夜了脖頸,一口親上。
「唔唔~」
親的十幾秒才鬆口。
「呼~師父。」他的臉頰緋紅,喘著粗氣全身燥熱,嘴唇上有血流出。
槍壓不住了。
緊接著,他就對上一雙病態妖異的紫眸。
「撕……」
女人猛得扯開他的衣服,
「徒兒,師父都答應你了,現在該你滿足為師了。」
古月美眸輕蹙,近乎痴迷的將其壓在身下,眼底涌動著難以壓制的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