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指揮官,我,我也找不到小顏了!我用了神木的種子,把她給傳送到這裡,按道理來說,她應該就在神木空間內啊!」
江淮此時也有點慌了,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淡定。【,無錯章節閱讀】
他是寧可自己出事,也不希望顧顏出事啊!
蘇晚鬆開了手,「神木空間的入口在哪裡?」
她要親自進去找!
江淮有點為難,「蘇指揮官,這裡是我們植化人星球的聖地,神木也是我們的神樹,其他人不可以進入。」
「不可以其他人進入,但卻把小顏給困到這裡?」
蘇晚還算是客氣的,剛才只是拽了江淮的領子。
而這邊,江淮剛要開口解釋:「我們已經把顧顏當成是我們自己人了!我父親甚至說過,將來要把首腦的位置……啊!」
江淮整個人突然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然後提了起來。
他的臉色慢慢變白,又變成了青紫色!
馬上就要窒息了!
江淮知道自己在蟲神面前,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但他還是想要死個明白!
「蟲神大人,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季沐遭遇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
「你就為了那個季沐,要殺我?可他不是沒有死嗎?」
白離眯了眯眼,他只是伸著手,虛空一握,那邊江淮的身體已經慢慢地變成了一棵樹。
蘇晚立刻說,「先別殺他,得先找到小顏!」
白離渾身戾氣。
但他更知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小顏!
所以,白離鬆了手。
江淮死裡逃生,整個人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個蟲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正好這個時候,那個管理聖地的陳濤來了,最後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然後開口說,「顧顏的確不在裡面,如果二位不相信,那麼我們帶你們進去走一趟吧。」
雖然神木內,不可以其他人進去,但是陳濤相信,如果蘇晚想要強硬地進入到神木中,未必沒有辦法,而那樣的話,可能還會破壞神木。
更不要說,這位高深莫測的蟲神大人,可是比蘇指揮官還要厲害的人啊!
最後陳濤走在前面,江淮走在後邊,四人先後進了神木空間裡。
陳濤是一個胖胖的人,看著很佛性,但卻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他感覺那位蟲神大人不好招惹,然後就看向面容更溫和一些的蘇指揮官。
畢竟蘇指揮官的容貌,特別讓人容易放下所有防備,很容易心生好感。
「蘇指揮官,您怎麼跟蟲神大人,一起過來了?」
蘇晚慢慢地琢磨過味兒來了。
剛才江淮也不理解,現在這個陳濤也不理解,她看了看皺著眉,眉宇之間鎖滿擔憂的白離。
蘇晚對陳濤說,「小顏突然失蹤,作為男朋友,他很擔心小顏,這是在情理之中吧?」
「什麼?」陳濤愣住。
落後幾步的江淮更是滿臉詫異!
他脫口而出,「顧顏的男朋友,不是那個白離嗎?」
「嗯,白離是蟲神為了掩人耳目的身份而已,再說了,如果蟲神不是白離,為什麼你每次接近小顏,季沐十分維護的樣子?」
江淮愣在原地。
白離抬起頭,目光淡漠地看著他,「你就因為季沐總破壞你接近小顏的事情,就對他下了手?」
江淮沉默了。
如果情敵是一個普通的蟲化人,哪怕對方十分優秀,江淮也有信心,自己能夠搶到顧顏。
但,如果對方是蟲神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啊!
旁邊的陳濤,更是苦笑一聲。
之前原以為這樣做,會得罪了蘇晚顧爵,得罪了蘭蒂斯星。
哪裡想到,他們同時也把蟲族給得罪了啊!
現在,只能夠祈禱,顧顏可千萬不要出事啊!不然的話,他們植化人星球,恐怕會瞬間被踏成平地啊!
那麼顧顏此時在做什麼?
她從山洞中出來後,豁然開朗,宛如到了一處世外桃源。
而且這裡的植物,動物,都對她表達了親近的感覺,甚至有一隻漂亮的金剛鸚鵡,飛了過來,落在了顧顏的肩膀上。
小尾巴頓時如臨大敵!紫色的藤蔓,作勢就要去抽飛那隻鸚鵡!
「小尾巴,不要欺負它。」
暗戳戳準備抽人的紫色藤蔓,猛然一僵,隨後很委屈似的,又盤迴到了顧顏的手腕上,假裝自己是手鐲。
鸚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它說,「你從哪裡來呀?」
竟然是一個會說話的。
顧顏感覺到它對自己的親近,也很喜愛對方,她說,「我來自蘭蒂斯星。」
「你好奇怪啊,又是人魚,又是蘑菇。」
當年顧顏跟哥哥顧瑀是雙胞胎,都是一枚人魚蛋中孵化出來的。
她本應該是一條人魚。
但是因為空間蘑菇的影響,最後變成了植化人,但是她的身體裡,的確還流淌著人魚血。
顧顏說:「我是植化人,但我的母親是人魚。」
「好巧呀,我家主人也是人魚,你母親的鱗片,是什麼顏色的呀?哎,也是金色的?」
蘇晚當初送了許願鱗片給女兒,顧顏就把鱗片做成項鍊,一直掛在脖子上。
剛才從山洞轉出來的時候,衣服被颳了一下。
然後項鍊鱗片就露了出來。
顧顏抓住了這隻鸚鵡說話的重點,「你家主人?她在這裡嗎?」
「當然啦!嘿,好漂亮的鱗片啊,不過比我家主人的鱗片,差一點呢!」
顧顏忍不住爭辯,「在我眼中,我母親的鱗片是最好看的。」
「不對不對,我家主人的才更好看!」
「……」
顧顏到底沒有跟一隻鳥計較,她說,「這裡是哪裡,我是誤入這裡的,你知道怎麼離開嗎?」
「我當然知道啦!不過,我家主人說很喜歡你,讓我來接你,去我們家做客,你跟我來吧。」
鸚鵡展開翅膀,朝前面飛了過去。
小福謹慎地說,「主人,我們真的要去嗎?這種金剛鸚鵡,應該已經絕種了才對。」
顧顏堅定地朝鸚鵡飛走的方向走去。
「既來之則安之,而且我們暫時又出不去。再說了,對方也是金色鱗片的人魚,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對她有一種莫名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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