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達摩祖師 張三丰復生,也不過如此吧!

  第160章 達摩祖師 張三丰復生,也不過如此吧!

  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

  結束之後,上清觀為眾人安排了房間休息。

  一夜無話,翌日醒來。

  旭日東升,晨露未乾,不知何時凝結的霧氣,在金色的晨輝下漸漸消散。

  眾人剛剛洗漱完,就被一個年輕小道帶路去昨日的花廳用早膳。

  昨夜酒宴結束後,一片狼藉的桌面,已經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擺放著幾碗素粥、素菜還有一些脆餅。

  天虛道人和沖虛道人,早已經等候在這裡,招待楚源等人。

  「諸位,上清觀乃是道家門派,除了宴請貴客,平日裡飲食清淡,還請莫要嫌棄。」

  天虛道人笑著招呼眾人落座。

  楚源他們紛紛落座……

  楚源端了一碗素粥,邊喝邊和天虛道人寒暄:「沖虛掌門說哪裡話,道觀中的素粥挺好喝的。」

  石清喝著粥,突然抬頭看了一眼石破天道:「堅兒,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和我們一起回玄素莊去吧?」

  閔柔也道:「是啊,堅兒,你既是我們的兒子,就有了自己的家,不用在江湖上漂泊了。」

  「石……莊主、石夫人,現在還沒確定我就是你們的兒子,玄素莊我還是不去得好。」

  石破天嘴裡塞著滿嘴的肉餡脆餅,他一邊喝粥一邊拒絕道。

  雖然楚大哥幫助自己找到了爹娘,他心中十分歡喜,但他更怕這是個誤會,會讓自己空歡喜一場。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他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石清夫婦了,叫他們爹娘吧,身世還沒有完全確認。

  叫他們石莊主石夫人的話,又感覺有些生分,最終猶豫片刻,石破天還是稱呼石清夫婦為石莊主、石夫人。

  「經過楚幫主這麼一分析,仔細回想,當年之事的確有頗多疑點,伱和玉兒長得一模一樣,十有八九就是我們夫妻的另一個孩子堅兒……」

  閔柔目光溫柔道。

  她在心中,已經把石破天當作自己的另一個孩子了。

  「我自是相信楚大哥的,但是我的身世終究沒有完全確定,現在回去玄素莊不好。」

  石破天道。

  石清想了想道:「也對,那就等我們調查清楚你的身世,再帶你回玄素莊吧。」

  石破天喝完桌上的兩碗素粥,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天虛道人道:「天虛師伯,如果你不想去俠客島赴宴的話,就把那銅牌給我吧,反正我要替長樂幫去俠客島赴宴,正如楚大哥所說,手中多一面銅牌少一面銅牌,不妨事的。」

  天虛道人聞言,神色立即由晴轉陰:「老道這個上清觀掌門還在,輪不到你一個小輩出面,替上清觀去冒險。」

  狗哥聳了聳肩膀:「我也就是這樣一說,天虛師伯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旁邊吃飽喝足後,放下碗筷的楚源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

  按照俠客島的規矩來講,一個掌門是不能接下兩枚賞善罰惡令的。

  他之所以能夠接下兩枚。

  是因為他在雪山上,打敗了賞善罰惡二使,賞善罰惡二使才無奈破例。

  不過如果是狗哥的話,那倒也不一定。

  因為賞善罰惡二使在知道狗哥身份的情況下,依舊和狗哥結為兄弟,這說明狗哥身上一定有令他們感到佩服的地方。

  所以狗哥多拿一枚令牌,搞不好還真能讓賞善罰惡二使為他破例。

  「太虛師兄,師弟覺得你是上清觀的中流砥柱,若是由你去俠客島赴宴的話,日後上清觀群龍無首,要不這令牌就由師弟我接了,讓師弟去俠客島赴宴吧。」

  石清想了想道。

  他昨夜和妻子閔柔商討了一夜,沖虛師兄雖然武功尚可,但是性子卻莽撞了一點。

  若是由他繼任上清觀掌門之位,日後怕是上清觀前途堪憂。

  「師弟,你這是什麼話,你是覺得師兄我不足以接任這上清觀掌門之位嗎?」

  聽到石清的話,剛剛喝完一碗粥的沖虛道人將手中瓷碗扔在桌上,發出一聲聲響。

  「沖虛師兄,你的武功不弱於太虛師兄多少,但是作為一派掌門,不僅僅需要武功,還需要權衡利弊和門派發展的眼光,性格過於直白衝動卻是不行。」

  石清實話實說道。

  「石清師弟、閔柔師妹,你們二人乃是俗家弟子,且已有家業,此事你們就別管了。」

  天虛道人這時道。

  其中緣由,他又何嘗不知!

  但如今上清觀老一輩高手中,除他之外能撐得起來門面的,大概也只有沖虛了。

  其他人先不說性格合不合適,光是武功繼承掌門之位的話,就不足以服眾。

  「石莊主,石夫人,你們想要那令牌嗎?想要的話,我幫你們搶過來。」

  石破天插話道。

  他覺得石清夫婦對他極好,而且石清夫婦還有可能是他爹娘,既然是石清夫婦想要的東西,他就幫他們搶過來。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

  沖虛道人氣得臉色鐵青,斥責石破天。

  石破天是石清閔柔的兒子,那按照輩分應該叫他們師伯。

  石清夫婦武功要比他高,兩人心憂掌門和上清觀的安危前途,他不好說什麼,但是此事卻輪不到石破天置喙。

  而且對方大逆不道,還想從掌門天虛師兄手中,搶走那賞善罰惡令。

  石破天的突然插嘴,令石清和閔柔都沒有想到。

  石清當即笑著打圓場道:「兩位師兄,孩子還小,不懂事,他說的乃是戲言,你們不要當真……」

  石破天卻在這時,目光看著天虛和沖虛二人,神色認真道:「要不我和你們兩個比試武功,你們要是打輸了,就把那銅牌讓給石莊主和石夫人。」

  石破天的話,令天虛和沖虛二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閔柔聽著石破天的話,心中覺得暖烘烘的,但是卻也知道石破天此言有大不敬的嫌疑。

  她假裝生氣,訓斥石破天:「堅兒,你不能目無尊長,還不趕緊跟兩位師伯道歉。」

  沖虛道人臉上余怒未消:「道歉就不必了,石清師弟,閔柔師妹,既然師侄說要和我們交手,為你們奪到這賞善罰惡令,如果不動手,反倒顯得我們上清觀懼戰了,不如就由我來領教師侄高招。」

  石清本想息事寧人,他道:「沖虛師兄……」

  天虛道人卻開口道:「石清師弟,既然沖虛師弟提出來了,就讓他們兩個比試一番吧,剛剛他躲在牌匾後面,除了楚幫主以外,我們在場之人,竟無一人發現,一定有其原因。另外,他還得到了賞善罰惡二使的賞識,和其結拜成了兄弟,這無論哪一件事情,都說明師侄的不簡單。」

  「罷了!」

  眼看兩位師兄都如此說,石清和閔柔也只能長嘆一聲,選擇了默認。

  花室太小,施展不開,眾人移步到中庭庭院中。

  中庭庭院!

  是個長寬四丈左右的小院。

  院中西北角落,栽種了一攏翠竹。

  翠竹下,放著一套石桌石椅。

  「諸位,此次比試只是切磋,沖虛師兄,堅兒乃是晚輩,希望手下留情。」

  在比試之前,石清率先走到石破天和沖虛中間道。

  「石師弟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

  沖虛道人道。

  「石莊主,我也會手下留情,儘量不傷了沖虛師伯的。」

  石破天道。

  「你……老道不需要你這個晚輩手下留情。」

  石破天的話,令沖虛道人神色一變,他冷哼一聲道。

  「看劍!」

  等石清走到院子邊緣,沖虛道人立即拔劍,身形一縱,騰空近尺,手持長劍朝著石破天橫斬了過去。

  凌厲的劍氣橫掃,迅速向石破天身前蔓延,一斬而下。

  石破天卻不以為意,他雙腿微屈,立在原地,將內力運轉全身,一股磅礴的內力瞬間充斥全身。

  接著石破天用右拳,朝著沖虛道人斬出的劍氣揮出。

  轟!

  沖虛道人斬出的劍氣,被石破天用拳風破開,幾根翠竹被劍氣餘波斬斷倒地。

  庭院中,一時間竹葉紛飛!

  看到這一幕,沖虛道人神色一變,但他此時已經和石破天拉近了距離,他繼續出招……

  眨眼間,二人已經過了十餘招。

  他們二人的交戰場地,也不斷變化,從院子中心,來到了石桌石椅旁,沖虛道人心中一動,突然有了主意,他揮舞手中長劍,將身旁庭院中的四個石凳用內力擊飛,朝著不遠處的石破天先後落去。

  他自身則藏在這些石凳之後,施展了上清觀劍法中的一招殺招「朝拜金頂」。

  此劍法乃是上清觀劍法《金靈劍法》中的一招殺招,只攻不守。

  劍光破空,劍芒刺目,沖霄道人凌空飛上,跟隨在這些石凳之後,朝著石破天刺去。

  石破天卻不慌不忙,他化拳為掌,上前幾步,在那四個石凳砸向他的同時,他雙掌擊向石凳。

  然後原本落向石破天的石凳,從原路返回,並且攜帶著比剛剛還要恐怖的力道,比之前更快更疾地飛了回去。

  石破天如法炮製,四個石凳都砸向沖虛道人。

  沖虛道人神色一變,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只能以劍法硬接,但是在硬接第一個石凳的一瞬間。

  他就感覺和自己手中長劍接觸的不是一個石凳,而是一座小山。

  他當即虎口皸裂,手上長劍脫手而出,飛出兩丈遠,刺入旁邊的青磚牆壁上,沒入近半。

  那石凳依舊去勢不減,砸在他胸口上。

  咔吧!

  一聲脆響。

  他胸骨不知道被砸斷了幾根。

  他本人也從原地飛起,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而同樣力道的石凳,後面還有三塊正先後飛來……

  「我命休矣!」

  沖虛道人看到緊接著飛來,即將落到自己身上的三個石凳,他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

  擋下一個石凳,便已經讓他身受重傷。

  更別說擋下剩下的三個石凳了。

  庭院中大戰的結果,太過出乎人預料,以至於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住手!」

  石清、閔柔、天虛道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卻根本來不及施救。

  就在沖虛道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石破天卻一個閃身,追上了三個石凳。

  雙掌揮動,掌影遮蔽間,竟將三個石凳,在砸中沖虛道人之前,全都一一接下,丟在了地上。

  「沖虛師伯,你輸了!」

  接下三個石凳後,石破天對沖虛道人笑道。

  「堅兒,你為何有這麼高深的內力?」

  雙方的大戰剛一結束,石清就走了上來,詢問石破天道。

  他們都看出,剛剛石破天之所以勝過沖虛道人,完全是因為他那無比高深的內力。

  「楚大哥之前教了我一門名叫《易筋經》的武功,這些年我一直都在修練,上次又喝了那兩位義兄珍貴的藥酒,煉化藥酒的藥性後,令我陰陽相交,冰火相融,內力大增,所以我才練出了這一身內力。」

  石破天向石清解釋。

  「《易筋經》?莫非是江湖傳說中,少林寺的不傳之密,達摩祖師所創的鎮派神功《易筋經》?」

  石清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色道。

  《易筋經》只存在於傳說中,誰也沒有見過,當今天下估計也只有少林寺有《易筋經》的傳承了。

  沒想到自己兒子的這位楚大哥對他這麼好,竟然還傳了他《易筋經》這門神功!

  只是不知道,這《易筋經》是他從何處得來的!

  「應該是吧。」

  狗哥用不太確定的語氣道。

  「原來是《易筋經》,難怪小小年紀,就練成了這一身強橫內力,如果是敗在《易筋經》手中,老道我心服口服。」

  沖虛道人落地後,從地上艱難站起,他嘴角還流著鮮血,大笑著道。

  楚源:……

  他覺得!

  這沖虛道人就是在給自己找藉口。

  事實上,原劇情中狗哥就算沒練《易筋經》,練了《羅漢伏魔神功》,沖虛他們依舊不是狗哥的對手。

  「不過,狗哥的內力,可要比原劇情中的這個時候強上太多了,原劇情中狗哥是使用冰火毒掌的毒氣傷人,現在卻是完全用內力碾壓,打敗了沖虛道人,可能是因為練了《易筋經》的緣故?」

  楚源心中分析。

  原本的狗哥,只是從大悲老人的泥人中,發現一套《羅漢伏魔神功》,在被謝煙客坑害教他逆練的情況下,依舊能練出一身冰火內力和毒掌。

  而《羅漢伏魔神功》,實際上只是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之一。

  《易筋經》作為少林寺的不傳之秘和鎮派神功,無論是威力,還是其他方方面面,都要比《羅漢伏魔神功》強上很多。

  「早就聽聞楚幫主,曾得到一位前輩的武學傳承,這《易筋經》應該就是那位前輩武學傳承中的其中一門武功吧,能將《易筋經》傳給老道這師侄,看來楚幫主自身練的武功也非同小可,難怪連賞善罰惡二使,都不是楚幫主對手!」

  天虛道人道。

  「天虛師伯,剛剛和沖虛師伯的比試,我已經手下留情了,這令牌……」

  眼見自己獲勝,石破天目光看向天虛道人。

  「你師伯雖然比試輸給了你,但是這令牌卻不能給你。」

  天虛道人拒絕道。

  之前雖然他答應讓沖虛和石破天比試,但是卻沒答應石破天勝了,就會把令牌交給他。

  「天虛掌門,我這小兄弟提出幫石莊主、石夫人奪取令牌,也是因為石莊主、石夫人擔憂上清觀安危,看在我這小兄弟一片孝心的份上,就由你我過上三招,以三招定輸贏,若是在三招內,天虛掌門輸了,就將這令牌交給我這小兄弟,由著他去便是,若是在三招內天虛掌門勝了,或者無法分出勝負,此事就且作罷,誰也不提了如何?」

  楚源提議道。

  此事一直糾纏著也不是個辦法,楚源便想著由自己出面,將其解決掉。

  「三招?」

  天虛掌門面色一怔。

  相比起在江湖上寂寂無聞的自己這位師侄,「雲龍劍神」楚源的名聲,在江湖上可謂是名震武林

  他和雲龍幫的另外兩位幫主,從無到有創立了雲龍幫。

  別說是年輕一輩,便是老一輩高手,死在其手中的也不在少數。

  甚至有人說,這位楚幫主,已是天下前三的高手。

  江湖上唯一能與其匹敵的,大概只有摩天崖上的摩天居士,以及雪山派掌門白自在。

  「楚幫主武功絕頂,乃是聞名天下的絕頂高手,但老道這個上清觀掌門,卻也不是無名之輩,不信連楚幫主三招都接不下!」

  天虛掌門當即沉聲道。

  「既如此,天虛掌門請了。」

  楚源道。

  如今整個天下,除了俠客島不算,楚源自認已無人是他對手。

  即便是江湖上聲名在外的謝煙客,在之前的比試中,也早已經輸給了他。

  白自在雖沒見過面,也沒和他交手過,但白自在武功最多和謝煙客在伯仲之間。

  天虛道人若是能和他交手三招不敗,也算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了。

  「請!」

  天虛道人喚人去拿來了自己的佩劍,走到庭院之中,對楚源拱手道。

  楚源則揚了揚手中竹杖道:「我向來都是以竹杖代劍,天虛掌門年長,就由天虛掌門先出劍吧!」

  天虛道人心中憋著一口惡氣,也不多說,他拔劍出鞘後,一招上清觀《白蓮劍法》中的「一氣化三清」,一劍刺出三道劍影,向楚源刺去。

  而在天虛道人出招的一瞬間,眾人看見楚源手中竹杖也動了,而且明明楚源是後動,但他手中竹杖的速度,卻要比天虛道人快上很多。

  片刻後,楚源就已經站在天虛道人身前,手中竹杖也已經指在天虛道人的心臟位置,竹杖一端距離他的胸口只有一寸而已。

  天虛道人臉色一變,心中不服。

  他再次變招,一招《金靈劍法》中的「順流而下」,攻向楚源的巨海穴,但是他這一劍招依舊沒能刺下。

  因為在他出招的過程中,楚源再次先一步用手中竹杖,點在了他的要害膻中穴,楚源只要稍稍用力一刺,就能重創他。

  明明每次都是他先出招,楚源後應,但是楚源總是能料敵先機。

  試了幾次之後,天虛道人從一開始的不信邪,變得有些懷疑人生。

  最終天虛道人罷手,他放下手中長劍,抱拳認輸:「楚幫主劍法驚世,老道不及,這次比試是老道輸了!」

  他何止不是楚源三招之敵的對手,如果剛剛比試不是幻覺的話,他懷疑自己不是楚源一招之敵。

  剛剛是他出劍,若是楚源出劍的話,他感覺自己連楚源一劍都接不下。

  天虛道人佩服道:「剛剛楚幫主使得的是什麼劍法?」

  楚源收杖而立道:「快劍。」

  昔年,他自創《天遁劍法》。

  一共只有三招,分別是快劍、剛劍、柔劍。

  而自從他劍法步入「無劍」境界後,他對於快劍的領悟,已經可以稱得上登峰造極。

  他如果想要打敗天虛道人的話,只需要一劍而已。

  天虛道人看著楚源感慨道:「楚幫主小小年紀,武功劍法卻已非我等凡俗可以理解,老道覺得就算是謝煙客、白自在之流,也不是楚幫主的對手,排除掉身處海外的俠客島不提,楚幫主就是中原武林的天下第一高手。」

  他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高手,甚至還和謝煙客、白自在這樣的高手見過面,交過手。

  但是白自在和謝煙客之流,遠遠沒有楚源對他造成的壓力大。

  白自在和謝煙客這種高手,他還能看懂二人武功,看清楚他和他們之間的差距。

  但是面對楚源,他卻根本看不清楚,他和楚源之間武功劍法之間的差距。

  這種感覺,就像是凡人遇到了神仙一樣。

  更關鍵的是,楚源的年齡還極小,今年才十八歲,和謝煙客、白自在這些已到知命之年的老傢伙不同。

  十八歲他在武功劍法上,就已經取得了如此成就,誰知道他以後到了他們這等年齡,會走到什麼地步?

  在他看來,即便是達摩祖師、張三丰復生,也不過如此了吧?

  「罷了,此物就給老道的這位師侄了,若是他願意代替老道赴宴的話,就由他去吧。」

  說話間,天虛道人從胸前的衣襟里,拿出自己的那枚銅牌,將其丟給了石破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