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又是誰的頭髮?」
文才詫異。
赫然。
秋生小心翼翼的又取出了一個手帕,裡面放著一根頭髮,被其如法炮製,又是一枚三角符,放在了自己的嘴裡。
「嘿嘿,這是小師弟的頭髮,我每天不是都負責打掃屋子麼?這是我偷偷收集的,嘿嘿,這次整蠱連他一起。」
秋生陰笑兩聲。
「喂,你悠著點啊,這樣會不會不好啊,其實我覺得小師弟還可以啊,他資質好,師父肯定喜歡他的嘛。」
文才勸道。
「哼,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氣派,憑什麼好事都是他的?」
秋生冷哼一聲,見文才有些不放心,就很是不耐煩的道。
「放心好了,我好歹也是師兄,不會沒輕沒重的,最多讓他沒面子罷了,絕對不會亂來的。」
說著。
秋生便是將三角符吞下。
「好傢夥!」
屋內。
張岳嚇了一跳,隨即好笑。
「我說怎麼這秋生最近這麼殷勤,每天幫我打掃房間,還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原來是保藏禍心,想要整蠱我。
只可惜,打錯了算盤。」
這要換了以前。
他只能暴揍秋生一頓,或者,給他來一道雷電刺激刺激的。但那都是事後了,想要強行打斷術法?
完全沒可能的!
想要整蠱自己,怕是想屁吃!
他可是簽到抽獎,剛剛抽到【術法反噬符】的,整蠱自己?
雙倍奉還!
「開始吧。」
秋生說道。
頓時。
秋生、文才都是閉目,雙手結印,心中默念咒語施術。
「行不行?試試打自己一巴掌!」
秋生看了文才一眼。
「啪!」
文才打自己臉的同時,屋內阿威也給自己來了一個大耳刮子。
「嗯?」
阿威有些莫名其妙。
「嘿嘿!成了!」
秋生壞笑一聲,眼珠一轉,右手攥起,只伸出小拇指,直奔鼻孔。
「靠!夠狠!」
張岳心中暗罵一聲。
當著一個仰慕自己的女生摳鼻孔,實在是有夠大煞風景的。
雖然張岳只是欣賞任婷婷,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也不想如此的。
頓時。
【術法反噬符】發作!
「啊……」
秋生痛呼一聲。
小拇指上,赫然染血。
「?」
這操作,連文才都愣住了。
太狠了!
為了整蠱小師弟,至於讓自己見血嗎?
「?」
秋生也是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
他只是想要摳鼻子,沒想那麼大力啊,怎麼莫名其妙的就鼻子流血了?那小師弟……
秋生立即偷偷的看向屋內。
此刻。
影帝張岳上線。
一臉懵逼,似乎搞不清楚狀況,和阿威如出一轍。
「還是有效果的,可他為什麼沒流鼻血?」
秋生遲疑。
想了想。
又盯著窗戶,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巴掌。
「啪!啊……」
秋生又是痛呼。
這一次。
直接嘴角流血。
而且。
臉上一個明顯的手印,半邊臉都有點腫了。還不只是這樣的,秋生更明顯感覺自己右半邊有一顆牙齒,似乎都鬆動了不少。
這一次。
他看清了。
張岳壓根沒事。
而且。
轉過來含笑看了秋生一眼,順帶掐了一個雷局。
「……」
秋生嚇了一哆嗦。
雷局。
乃是雷法基本手訣!
他雖然不會雷法,但不代表他沒見師父使過的,小師弟明顯是在警告他的,再敢整蠱,直接雷法伺候!
他這點道行。
只怕還挨不住小師弟一道雷法的。
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只是……
小師弟為什麼會沒事?難道師父給他開小灶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
秋生忽然想起一件事,暗罵自己愚蠢。
——宗師!
小師弟有宗師境界,感應力比他們強出不知道多少倍的,這麼近的距離,對他來說,雖然隔著一堵牆,但和在其眼皮子底下完全沒區別的。
這次……
栽了也不冤的!
「哇,你太狠了吧……」
文才徹底看呆了。
為了整小師弟,這秋生有夠拼啊!
「哼。」
秋生瞪了文才一眼。
「看什麼看,這法術時效很短的,還不快點整那阿威?」
「是啊。」
文才反應過來,立即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頓時。
阿威如提線木偶一樣,也給了自己一巴掌。
「千萬別停啊!」
秋生見張岳對阿威被整蠱無動於衷,立即興奮道。
「用力打!」
「啪!啪……」
阿威左右開弓,不斷打自己耳光。
「喂,你幹什麼啊?」
任婷婷嚇了一跳。
「用力啊!」
秋生先前吃癟,此刻卻是將全部的怒火,全都集中到了阿威身上。眼見文才打自己捨不得花力氣,頓時,一巴掌抽來。
「哇,你幹什麼?」
文才一把抓住秋生。
屋內。
阿威也是不由自主的一把抓向任婷婷。
「你幹什麼啊?」
任婷婷嚇了一跳。
「嘭!」
張岳飛起一腳,直接將阿威踢飛出去。
不過。
他念在文才還有幾分師兄范,不怎麼贊同整蠱他的份兒上,這一腳收力。阿威雖然跌飛出去,但並不覺得怎麼疼的。
完全無傷。
做到這點,對宗師來說,完全小菜一碟。
「啊喲!」
文才猝不及防,與阿威合為一體之下,也是跌飛出去。
「阿威,你好大的膽子,敢衝撞任婷婷小姐。」
張岳喝道。
「啊?我不對,我該死,我……」
阿威懊惱。
完全摸不清楚狀況。
直接本能的左右開弓,上演苦肉計,希望能夠得到任婷婷的原諒,否則,想要娶任婷婷,純屬做夢。
「我粗魯,我該打!」
畢竟。
他也是知道,表姨夫對這個表妹,是何等珍視、寵溺的。
完全掌上明珠。
「啊!」
阿威狂抽自己耳光的同時,文才也是不由自主的抽起自己嘴巴。
「哦,想不到還真有人喜歡自己打自己。」
窗外。
秋生一臉詫異。
「我不玩了,不好玩!」
文才勉強用左手抓住自己右手,一臉的喪氣。
「幹嘛不玩?現在是我們修理他啊,不能讓他修理我們啊。」
秋生偷偷從門口看了裡面一眼,見張岳一副看好戲的神態,就是放心下來。
現在。
他對這個小師弟,還真是有些膽怵的。
「脫衣服。」
秋生看了文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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