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任老爺嘆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九叔,事情其實有些離奇。就在前些時日,我女兒偶感風寒,有些病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結果……
前天。
她發燒昏迷。
可……
居然有幾個僕人,在後花園,看到了我女兒在賞花。」
「啊?」
文才、秋生聽了,都是吃了一驚。
「任老爺,會不會是你女兒半夜醒了,自己心情不好,或者想要賞花,所以,就去了後花園啊?」
秋生問道。
「的確有這種可能啊……」
文才也是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
任老爺聞言,直接搖頭。
「我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視若掌上明珠,怎麼可能女兒生病發燒,都不守著的?我夫人這些時日,一直都在守著的。
而且。
發燒那天,我婦人和幾個丫鬟婆子,都是守著,我女兒一夜都沒醒,怎麼可能會去到後花園賞花呢?
可……
偏偏看到我女兒在後花園賞花的,也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好幾個,大半分還都是府上慣用的老人。
絕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
所以。
這件事才顯得奇怪。對了,那幾個老家人也都知道我女兒生病了,結果卻半夜看到在賞花,就勸了兩句。
結果……」
「結果什麼?」
文才追問。
「結果……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女兒直接在後花園就不見了,準確來說,應該是和我女兒長得一樣的那女子,就不見了才對。
要知道。
我女兒既然在房裡,自然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後花園的。
能夠片刻之間。
無影無蹤。」
任老爺說道。
「啊!任老爺你說的很對,你女兒一夜都沒醒,由任夫人和幾個丫鬟婆子徹夜守著,當然不可能會去到後花園賞花。
而那出現在後花園的,又是被幾個老家人一語驚退,瞬息無影無蹤。
所以……
我斷定,應該是狐鬼之類!」
秋生成竹在胸的說道。
「嗯,的確可能。」
就是張岳,也不得不承認秋生這一番推論,的確是合乎情理。
然而。
沒想到任老爺聽了之後,卻是連連搖頭。
「事情要是這麼簡單,反倒是好了,可偏偏,我女兒當天醒了,說自己在後花園賞花,還說出了什麼什麼花開了,開了多少,什麼顏色。
全都說的清清楚楚。
幾個老家人說的話,她也都複述的隻字不差!」
任老爺眉頭緊皺,一臉愁容。
「啊?這……這樣啊?」
秋生遲疑,有些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師父,我覺得這怎麼像書上說的生魂離體啊?」
張岳詫異開口。
「嗯,聽任老爺所描述的場景,的確應該是生魂離體無疑了。」
九叔品了一口茶,微微點頭。
「生魂離體?」
文才、秋生都是詫異,對視了一眼。
「師父,什麼是生魂離體啊?」
文才問道。
「哼,平時讓你們多看書,可你們一看書就睡覺。」
九叔哼了一聲。
「現在不知道了吧?多和你們小師弟學學。所謂生魂離體,和嚇丟了魂,有些相似,乃是魂魄主動離開了肉身。
若是人死了,生魂很快就會化作鬼,自然不是生魂離體。
唯有人活著。
魂魄卻離開了身體,這才是生魂離體。」
「那……」
任老爺有些擔憂,趕忙追問。
「九叔,小女生魂離體,不要緊吧?」
「唉……」
九叔看了任老爺一眼,嘆了一口氣,並不答話。
「啊?難道……」
任老爺臉色狂變。
「唉,任老爺,生魂離體,乃是不祥之兆,預示著夭壽。只怕令千金……大限將至啊!」
張岳嘆息一聲,解釋道。
「什麼?!」
任老爺一聽,直接驚得站起。
更險些暈了過去。
「啊?任小姐今年還不到二十吧?這麼年輕就死,太可憐了……」
秋生、文才聽了,都是嘆息。
「其實……也或許不一定。」
九叔皺眉,想了一下,便是說道。
「啊?九叔,你是說還有救?」
任老爺連忙問道。
「正常來說,生魂離體的確如小徒所說的那樣,是大限將至的徵兆。但,倘若令千金的生魂離體,與一些妖邪有關。
那麼……
就另當別論了。
具體的……
貧道還要見過令千金之後,才能知曉,任老爺,不知道這樣方便不方便?」
九叔問道。
「方便,自然方便。」
任老爺現在完全將九叔視為救命稻草,再加上九叔德高望重,乃是諄諄長者,自然不會有絲毫意見的了。
「只是……小女自從上次清醒之後,就一直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哦?陷入昏迷了?這樣多久了?」
九叔皺眉。
「有兩天了。」
任老爺說道。
「因為女兒燒已經退了,開始的時候,雖然昏迷,可我們也只以為是因為女兒大病一場,又天生的體質虛弱,所以,才……
可連著兩天都還沒有醒來,我和夫人這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就趕緊命人請九叔您來相助了。
九叔。
我女兒就是我們夫妻的命。
這件事,還請九叔務必要盡最大的能力,將我女兒治好,我一定會重重答謝您老的。」
「酬金的事情,不急!」
九叔搖了搖頭。
「還是先見過令千金再說吧。」
「好,九叔請跟我來。」
任老爺立即在頭前引路,很快就到了任小姐閨房。
「夫人,九叔來了。」
任老爺說道。
「見過九叔。九叔,您可來了,快看看我女兒這是怎麼了?您可一定要醫好她啊,要是我們女兒有什麼閃失,我們夫妻也……」
任夫人擦了擦淚,起身和九叔見禮,可話說到一半,就又是哭了起來。
「哼,婦道人家,哭什麼?!」
任老爺嘴上呵斥,可也紅了眼眶。
「任夫人不必多禮,這件事我既然應下了,就一定會竭盡全力,只是,具體的情況怎樣,還要等我看過令千金再說……」
九叔安撫著兩人情緒,就走到了任小姐的床榻前。
「嗯?」
一見任小姐的面色,九叔就微微皺眉。
「任小姐的生魂,已經不在身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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