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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岳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吞噬五色之氣,的確是讓我精進快了許多。照這個進度下去,或許我用不了多久,就能養生境大圓滿了。」
「的確是這樣。」
九叔點了點頭。
「唉,以阿岳你的資質,絕不會比那龍虎山小天師、閣皂山符師、神霄雷種他們差的。只是為師能給你提供的資源,太也有限。
要知道。
那幾位冠絕一個時代,就算是修行盛世,也是不可多得的修道奇才。哪怕末法時代,有一座祖庭作為靠山,只怕也多半成仙了的。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你得了祖師爺垂青。
能夠吞噬天地間的五色之氣,如此,或許還不至於遜色太多。奮起直追,未必追不上他們的進度。」
「……」
秋生、文才聽了,更感無言,完全就被打擊到了不想說話的地步。
「你們兩個,不要和阿岳去比。」
九叔看了秋生、文才一眼,知曉他們的心中所想,便是語重心長的教導。
「他的資質,都可能和祖師比肩。別說你們兩個了,就是這個時代,能和他相提並論的,也超不過十指之數。
便是你們師祖,也比不過他的。」
「那和師父您比怎麼樣啊?」
秋生立即問道。
「是啊。」
文才也是附和。
「哼,阿岳雖然優秀,但,和你們師父我比起來嘛,還是……額!」
九叔死要面子,自然不肯口頭承認不如弟子了。
但。
一開口,才發覺真要這麼說了,好像有欺師滅祖的嫌疑,畢竟,先前他那一番話,把這個關門弟子抬得足夠高。
一時間,有些犯難。
「噗……」
秋生、文才一旁偷笑。
「臭小子,今天中午不准吃肉!」
九叔羞惱,提著竹棍笑罵作打。
「這段時間,那血色甲蟲都沒作怪,鎮子上的治安隊長也說沒有發生什麼命案,難道那傢伙真的逃走了?」
張岳則是暗自皺眉思忖。
這段時間。
他可沒有閒著。
不是畫符,就是修煉。
如今。
手裡已然有了二十多張【飛劍除害符】,【雷珠】中三道【水雷】,也被補充完整,就算單對單,也有信心和血色甲蟲斗上一鬥了。
……
山脈深處。
一個道士盤膝而坐,遙遙望著任家鎮方向,眸中赫然重瞳,影像更是義莊所發生的的一切。
「這小子,果然不簡單,呵呵,是個修道的好苗子,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下棋的。要是當年……
貧道或許可以扶持他一把。
可惜。
現在卻是不行了。
希望他能快些成長起來,這一方天地,越來越不對勁了……貧道自己都是自身難保,更不要說拉他一把了。
這一次末法潮汐,如此可怖,老傢伙們……只怕快坐不住了吧?」
重瞳道士喃喃自語。
「這人世間,越來越亂了,聽說茅山內部都是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了,真是不像話,哼!只怕有些老傢伙,都快笑死了吧?」
冷哼中。
重瞳消散,恢復正常。
與此。
「啊哈……」
道士打個哈欠,似乎方才睡著了一般,對先前經歷似乎茫然無知,隨手收起手中的茅山術抄本,起身趕路。
……
義莊。
中午。
「師父,鎮子上多了一個伏羲堂,您知道嗎?」
師徒四人正在吃飯的時候,秋生忽然說道。
「對啊師父,那鎮子上,真的多了一個伏羲堂的,聽說就是在這兩天開起來的,簡直太過分了。」
文才有些生氣。
「誒,都是道門一脈,有什麼過分不過分?多一個高道坐鎮任家鎮,咱們承擔的壓力,不也小一些的麼?」
九叔皺眉道。
「不是啊,師父,那伏羲堂的道士,好像叫什麼神虛真人,請了鎮長、鄉紳,連黃百萬、黃道士都到場了,就是沒給您和蔗姑師叔下請柬啊。
要知道。
見廟拜廟,遇神拜神。到了咱們任家鎮的地頭開伏羲堂,就算是出於禮貌,也應該請您老過去捧場的吧?
故意只不請您和蔗姑師叔,分明是想要落您的面子,我看吶,只怕是來者不善啊。」
文才辯解道。
神色,完全不服不忿。
「師父,這的確有些奇怪啊。」
張岳也是說道。
「哦?」
九叔看了張岳一眼,有什麼奇怪的。
「這道士,初來乍到,就能請動鎮子上的頭面人物到場,並不奇怪,但……黃百萬和黃道士都去,就有些不大對勁了吧?
這黃百萬,可是一向無利不起早的主。
那黃道士,一向與師父您交好,神虛道人故意不請您與蔗姑師叔前去,明顯是為了落您的面子。
黃道士這麼做,可不地道啊。」
張岳說道。
「那黃道士,行為一向不怎麼檢點,但基本的臉面還是要的,而且,暫且不說師父您救過他幾次。
就說他以後驅邪捉鬼,多半還要央求您。就不可能做出這種行徑的,除非……那神虛道人給了黃道士什麼好處。
這樣的話,鎮長他們,只怕也大差不差的。」
「嗯……」
九叔微微點頭。
「秋生,你在鎮子上住,可知道那神虛道人是哪一派的嗎?」
——小徒弟說的,的確在理。其實,這些他也能想到,只是,不想將熟識的道友想的那麼壞。
「師父,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的,不過,應該和黃道士不是一個門戶的。」
秋生搖了搖頭。
「對了,師父。您知道的,我一向負責咱們義莊的採買,經常要路過那一帶。然後啊,師父,那神虛道人的伏羲堂,我不止一次的見過女眷。
而且。
還不止一位兩位的,我應該見過十多位不一樣的妙齡少女。
我看那神虛道長,至少也有四十多、五十歲了,老夫少妻,還一夫多妻,這個道號不應該是神虛,而應該是……」
秋生說的正帶勁,見九叔皺眉瞪了他一眼,不由訕訕一笑,不敢再胡說什麼。
「師父,師兄說的沒錯啊,那道士的道號,分明就是欲蓋彌彰嘛,還神虛……呵!」文才還是有些不忿。
「我們修道之人,雖然理應清心寡欲,但是,不禁婚姻的,也不在少數,只是,那神虛道人,似乎不是婚配那麼簡單了。
這隻怕是修的道術,有些問題。」
九叔皺眉。
「或許,其還修了一些小術,以增益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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