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這一次動用的雷法,都是透支的【雷珠】裡面提前儲備的,所以,自身法力反而消耗不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休息一會,吞噬些五色之氣,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恢復如初。」
張岳說道。
「嗯,為師這一次的法力消耗,也不算太大。那這樣,咱們稍稍休息,等吃過早飯,就去追殺那蠆鬼。
正好阿強回來了,待會讓他準備早飯就好了。」
九叔想了一下說道。
此刻。
阿強正是走入了積善之家。
「好。」
張岳點頭。
「師父,好啊,那你們早上打算吃點什麼啊?要不要我去保和客棧叫幾個菜啊?」
阿強問道。
「不用,簡簡單單,能填飽肚子就好。」
九叔說道。
「師父,這次多虧了你啊,要不然,我們保和村只怕就慘了。」
阿強心有餘悸的說道。
「師父,那蠆鬼……」
「放心,那蠆鬼中了為師一劍,再加上還要吞噬蠱神分神,現在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只怕也就是等閒築基境了。
為師一人就足以對付,況且還有你小師弟幫忙。」
九叔聽出阿強話語裡的擔心,心頭一暖,便是笑著說道。
「那就好。」
阿強放下心來,點了點頭。
「師父,咱們好久沒見了,這次滅了那蠆鬼,一定要在村子裡多住幾天啊。」
「呵呵,不了。」
九叔搖了搖頭。
「你也聽說了,南海市集是修道人盛會,我和你小師弟都要去的。在此之前,我和你小師弟,都要先做一些準備的。
阿強,你在村公所好好做,治安隊長是個不錯的差事。」
「嗯。」
阿強點頭。
一旁。
張岳卻已經就地盤膝,運轉《神宵五雷天心訣》,開始吞噬天地之間,包括五色之氣在內的諸多靈氣。
法力,迅速恢復。
「咦?奇怪……」
九叔手持【八卦追魂儀】,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赫然。
卻是想要先一步確定那血色甲蟲的蹤跡。
顯然。
得到的結果,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怎麼了師父?」
張岳不解。
「沒什麼,只是那蠆鬼……似乎去的方向,是任家鎮附近。」
九叔說道。
「任家鎮?」
張岳一聽,就有些坐不住了。
「那咱們要不要立即啟程啊?」
「不用。」
九叔搖了搖頭。
「那蠆鬼不是笨蛋,重傷之下,怎麼敢胡作非為呢?任家鎮有你蔗姑師叔,出不了什麼亂子的。
可不要小瞧了你蔗姑師叔的實力,論修為,她絕不會比四目、小鶴他們遜色分毫。」
「那就好。」
九叔都這麼說了,張岳也便放心。
只是。
驀的,一個念頭閃過。
那蠆鬼重傷之下,不找個荒山野嶺待著,跑到任家鎮附近去,該不會和【天馬行空符】有關吧?
……
此刻。
任家鎮外。
「……」
一隻血色甲蟲,蟄伏山林之中。
「嘿嘿,那蠱神就是個蠢貨,連林九底細都沒有摸清,就敢莽撞出手,簡直找死。還好,我曾多次魘那蠍客,洞察其記憶,卻是知道這一位的存在。
也幸虧如此。
本神才是洞察了那林九的陰險,嘿嘿,居然想要誘使本神現身,簡直是痴心妄想。這一次,本神雖然負傷,但卻是這場爭鬥的最大獲益者。
沒記錯的話。
那林九最近都是居住在任家鎮義莊的,那個什麼龍虎山小天師張岳,字秋生的,絕對是個冒牌貨,應該是林九的弟子才對。
我記得那蠍客記憶里,林九就有一個徒弟叫秋生的。
這麼說。
那陰險小子,本名應該就是張岳了。
只是……
這傢伙堂而皇之的打著龍虎張的旗號,還號稱奉了張天師的法旨,這都沒能驚動那一位?
末法時代,終於還是演變到了這一麼?
唉,我還是誕生的晚了一下啊。
需要加緊步伐了,一定要儘快完成吞噬,成為真正的神。否則,只怕遲早也要消散在這末法洪流之中!
不過。
吞噬蠱神分神雖然重要,但既然路過這任家鎮,那該報復還是要報復的!哼哼,林九再厲害,也休想攔不住本神……」
話音未落。
血色甲蟲,就是一個閃爍,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
天將破曉。
任家鎮。
「……」
更夫阿四怔然站立,一動不動,似乎陷入了深層次睡眠。在其頭頂氈帽上,赫然落著一隻拇指大小的血色甲蟲。
「哼,那林九果然行事縝密,在任家鎮除了這林九,還有個叫蔗姑的,不過不在鎮子上住。更夫阿四不久前,看到她在附近出現。
多半是林九請來鎮場子的。
義莊是不能去了。
但是……
也不算沒有收穫。
嘿嘿,張岳那小子果然是林九的徒弟,還是關門弟子,看來很受重視啊。這張岳似乎是鎮子上黃百萬的外甥,甥舅關係似乎很僵,形同陌路……
這樣的話,我要是滅了黃家,他一定會很心痛吧?嘿嘿嘿,要是因此修道不成,林九必然痛心疾首。
桀桀……
有意思,我喜歡!」
話音未落。
血色甲蟲消失無蹤。
「嗯?我剛才怎麼睡著了?」
更夫阿四愣了一下,卻想不起之前發生了什麼,所以,也沒多想,只當是精神不濟,不在狀態。
「咣!咣!」
更夫阿四敲著銅鑼走掉了。
另一邊。
血色甲蟲先是進了趙宅,又去了鎮長家等鄉紳府邸。最終,確定自身得到的信息完全正確,這才一個閃爍,直奔黃家。
「不對勁!」
血色甲蟲方才進入黃宅,就是一個激靈。
「築基境?該死的,這黃家居然也有築基境的修道人?哼,看來那張岳果然看重這黃家,哼哼,黃家……
我記住了。
小子,敢算計本神?早晚我要報了這個仇不可!」
冷笑之中。
血色甲蟲思維已然混亂,一個閃爍,消失無蹤,卻是找地方去吞噬那蠱神分神去了。
另一邊。
「奇怪……」
九叔與張岳,正自追蹤,忽的,九叔頓住了腳步。
「師父,怎麼了?」
張岳問道。
「那血色甲蟲的軌跡……消失了!」
九叔遲疑。
「消失了?」
張岳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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