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氣的手都在抖。
看著林秋生,就好像是恨不得把林秋生吃了。
「阿彤,你要知道。
就算是今天我放他走了。
明天他還是會死在荒郊野外。」
她父親冷聲沉著的說道。
阿彤聽後,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林秋生。
林秋生還是一臉茫然。
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正在努力的消化著這些信息。
「你與青龍閣閣主已經定婚。
你覺得他能容忍這個廢物活在世上嗎?
我把他關在這裡,也是為了保護他。
你要知道,如果他在外面,會有更大的危險。」
她父親還在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阿彤的眼裡很糾結,也很是無力。
面對眼前的情況,她有些束手無策。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可以成婚,但他必須活著!
只要他能離開這裡,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就可以。」
阿彤對著父親這樣說道。
她父親重嘆了口氣。
好像很是無奈的模樣。
「我不能隨便放他離開,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接下來還有三關,只要他能挺下去。
就能成為這一屆的獸王。
只有成為獸王,他才可以活著離開。」
她父親可並沒有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下來。
也說出來了讓林秋生活著的條件。
當他說完之後。
阿彤立馬就搖頭。
不同意這個條件。
「獸王,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個柔弱書生,哪裡會武。
想成為獸王,豈不是要他登天?」
阿彤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條件。
獸王,太難了。
那可是人中龍鳳才能做到。
力壓群雄,擁有著無限潛力的天才。
才能夠成為真正的獸王。
林秋生可能嗎?
她太清楚不過。
根本就沒希望的。
「他不會武?如果不會武的話,剛剛他就死了。
隨便你吧,你別以為我是在為難他。
今天他可以從這裡離開。
但我敢保證,他離開之後不出三天就會死。」
她父親也很是隨意的說道。
也沒有強求阿彤答應下來。
只是非常隨意的說道。
一時之間,阿彤被弄得束手無策。
就在這個時候。
一隻血跡斑斑的手。
搭在了阿彤的手上。
緩緩從她手中把劍拿了下來。
阿彤看著林秋生。
眼中不舍與不甘在交錯。
「我可以。」
林秋生吐出了這三個字。
獸王,他明白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從這個競技場裡奪冠。
三場。
只要自己能贏下後面的三場。
自己就能夠勝利,成為獸王。
「好!算你還是個男人。」
她父親看到林秋生答應了下來。
那可謂是臉上都寫滿了笑容。
林秋生能成為獸王嗎?
他壓根就覺得沒戲。
從始至終,他都堅定不移的認為,林秋生是必死無疑的。
前兩場也不過是僥倖罷了。
因為林秋生連贏兩場。
不少人都有些懷疑林秋生用了暗器。
經過檢查之後,也都得出了結論。
那些人的死,都是因為內傷。
並不是林秋生有多麼可怕的武力。
「你真的可以嗎?別逞強。」
阿彤很是擔憂的對林秋生說道。
她怕林秋生在逞強。
「相信我。」林秋生很是自信的說道。
他的目光無比堅定,不容置疑的感覺。
阿彤不能在說什麼了。
因為這是唯一的機會。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林秋生只能上去拼命。
沒有退路!
「跟我走吧,他的命運,在他自己的手裡。」
她父親對著阿彤說道。
阿彤戀戀不捨的看著林秋生。
就好像這是二人的最後一面。
阿彤被帶走了。
林秋生又被關在了這個牢籠裡面。
他坐在地上,心裏面很不是滋味。
自己竟然和這個女人有這樣的瓜葛。
雖然林秋生甚至還沒適應自己在這個任務當中的軀殼。
可卻和阿彤又一種不知從哪來的感情。
他不知道為什麼。
當看著阿彤的時候,他的心再動。
之前在徐寶的命理當中。
林秋生有看到,自己未來的歸宿應該是她才對。
怎麼還會有和這個阿彤的感情戲。
難道說是系統篡改了自己的命理?
命理,是瞬息萬變的。
就和未來的時間長河一樣。
每一秒都在變化。
林秋生這時候無法動用規則力。
也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
這個阿彤,會和自己有什麼結果嗎?
林秋生想了又想之後。
他被自己這個奇怪的想法給弄笑了。
六個小時,這個任務只有六個小時。
之後不管任務完成還是失敗。
自己都將會從這個世界碎片當中離開。
到那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阿彤。
自己終究只會成為一個過客罷了。
和阿彤有任何的感情,也都沒什麼用。
林秋生嘆了口氣,他沒想到子竟然動心了。
現在動心,就怕臨走的時候會很不舍。
當然,也許自己接下來。
也會死在這個競技場上。
實力還是太低了。
沒有任何的卡片力量。
自己根本就沒什麼戰鬥力。
僅僅能夠靠著心之規則才可以一戰。
並且由於規則力太少。
只有十二點。
想要殺敵,就必須通過自損一千殺敵八百的方法。
能不能撐過三輪,這也只是個未知數。
就在這個時候。
牢籠的門終究被打開了。
林秋生被帶到了外面去。
當林秋生出現的時候。
全場都在不停的歡呼。
仿佛在宣告著一場戰鬥的盛宴即將開啟。
林秋生站在競技場的中心。
他開始環視周圍。
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驅動著他,想要尋找到阿彤的身影。
冥冥之中仿佛有天意一般。
當林秋生抬起頭來。
就看到了坐在人群前方,眼中滿是擔憂的阿彤。
當四目相對時。
林秋生的心,又不由自主的開始急促跳動了起來。
好像自己與阿彤之間出現了一條線。
要把二人給牽連在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備戰區走出來了一個拿著三米巨斧的壯漢。
壯漢上身穿著殘破布衣。
腳下卻是一雙金靴。
身上無數到疤痕。
都在證明著他的戰鬥經驗相當豐富。
二米高的個頭。
僅僅是看著都有一種壓力。
他緩緩站在了林秋生的對面。
戲謔的看著在自己眼裡好像是螻蟻般的林秋生。
「一切都到此為止了!」
他對著林秋生說道。
把巨斧用力的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