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麼確定我是正人君子呢。
況且就算我心正,你這半夜過來,被人看到了也不好說啊。「
林秋生在那邊似打趣一般對著那佩蓉說道。
「清者自清。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就好像是那狐妖。」
佩蓉在那邊很淡定的說著,三兩句話就引到了狐妖的身上。
和林秋生之前想的一樣,佩蓉這次來這裡,就是為了那狐妖的事情。
「王生愛上她了,我幫不到你。」
林秋生也是直接果斷的回應道。
他相信這佩蓉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看不出這件事的。
「先生,這裡只有你能幫我。我相信,王生會回心轉意,我只是怕那狐妖傷害了他。」
佩蓉顯然已經知道了王生現如今已經從情感上背叛了。
可是佩蓉還沒放棄。
甚至還怕這小唯傷害到王生。
「他很自負,他想要整個江東城。」
林秋生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這件事他當然要管,就算佩蓉不來也一樣。
和她,完全是為了打發時間。
「先生從南方來,一路過關斬將,也並非凡人。
您大人大量,王生若是有冒犯到您的地方,我替他向您賠罪了。」
說著的時候,佩蓉從袖子裡拿出來了一個簪子。
「這是我祖上的傳家寶,世世代代到了我手裡,請先生收下吧。」
佩蓉說著的時候,也有些不舍。
林秋生把那簪子拿了起來,仔細端倪了一番。
這東西,看著確實價值不菲了,是個老物件。
能從佩蓉這大小姐手裡拿出來的,也絕對不是凡品。
「真闊綽,可惜我對錢沒有興趣。」
林秋生挑了挑眉頭,能量點能換黃金。
就按照現在這能量點,他這輩子衣食無憂,甚至想買什麼就都能買什麼。
「自打那狐妖出現,江東城內可出過什麼事情?」
林秋生把這簪子還了回去,順帶著問起了江東城的事情。
「之前沒什麼事,三天前城南那天晚上,何家那小子死了。
心沒了,好像是被什麼利器給掏出去的。
百姓惶恐不安,都說是有妖來了江東城。
王生說確實是妖所為,他親自出城捉妖,最後抓了個黃鼠精回來。
可我看那人,未必是這黃鼠精殺的。他捉回來的時候,那黃鼠精就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說是那也只能是了。」
佩蓉在那邊說起來了最近的事情。
原來在三天前,就有條人命。
「你的意思,是那狐妖做的?」
林秋生如是對她問道。
「直覺告訴我就是她。先生也可以認為,是我嫉妒心在作祟。」
佩蓉這樣說,林秋生心裏面其實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是不是嫉妒心作祟,林秋生可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小唯,就是要靠人心來維持自己的容顏。
所以佩蓉說的,是有很大可能的。
沒準就是那小唯做的事,王生不太確定,但還是隨便從外面找了個妖精過來頂罪。
這一點,從他們兩個人的談話中就能夠看出來。
當時王生問小唯,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小唯說不是,看樣子王生都有點不信。
林秋生心裏面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小唯下了殺手,那就好辦了。
「我殺了小唯,王生定然不會就此作罷。到時候他站出來與我爭鬥,你說我要怎麼辦?
殺了他還是廢了他?要是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王家的名聲定會落寞,而他王生也要人人唾棄。」
林秋生站在這裡說著未來的幾種可能。
佩蓉聽後,猶豫了好久。
「就算是身敗名裂,我也跟著他。」
佩蓉這樣對林秋生說道。
林秋生聽後不再說什麼。
既然這佩蓉這麼決然,林秋生也懶得說什麼了。
這小唯的事情還是要抓緊處理。
他來這北方,也不是專門為他們這件事情來的。
系統都沒有給任務,足以證明這件事無足輕重,影響不到大局。
「先生,夜長夢多,有勞了。」
佩蓉對著林秋生說道。
林秋生無奈的嘆了口氣。
拿著赤霄劍走到了門外。
夜半三更,突襲那酒樓。
聽著總不像是正人君子該做的事情。
林秋生來到了客棧外面。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他邁步走向了那酒館。
腳下輕如鴻雁,無聲無息進入了這酒館裡面。
空氣當中瀰漫著酒精的味道。
林秋生看了看這酒館的格局。
三樓封閉式的,林秋生篤定那裡就是這些狐妖們歇息的地方。
他走到了三樓。
這三樓是一個環式走廊。
走廊右側是一排排房間。
林秋生走到第一個房間,將這門推開。
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正常的床榻。
第二間,也是如此。
就這樣,他不停地往前推進。
當走到第七間房,還沒看到身影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就剩三間房了,這些狐妖都躲哪裡去了?
他來到這第八間房的門口。
還沒等推門進去呢,這門就自己打開了。
門一打開,林秋生就嗅到了一股清香。
屋子裡面,床上掛著紅紗。
隱約間能夠看到這床上坐著個女人。
「先生,這麼晚來這裡,是來喝酒的嗎?」
那女人開口了,聲音正是小唯。
林秋生沒回應她,直接就把赤霄劍拔了出來。
他走到床邊一步遠的位置。
用劍身挑開了這紅紗。
只看,小唯坐在床上,背著身。
這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空空如也。
一時間,林秋生亂了陣腳。
上次,林秋生都不記得是多久以前了。
那個晚上,他淪陷了。
如今在這裡,他又有了那怦然心動的感覺。
不是因為小唯,換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他都無法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林秋生覺得,這可能是他的軟肋了。
「先生這麼晚來到這裡,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小唯說著的時候,緩緩轉過身來。
絕美的輪廓,可能說是能拿捏每個男人的心靈。
「先生,在看哪?」小唯忽然道。
林秋生盡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我在看,你這副皮要用多少顆心,才能永駐年華。」
林秋生這話說完之後,小唯從床上赤腳走了下來。
「先生,您這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個普通的弱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