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生趕忙將蔗姑扶了起來。
發現她還有一口氣在。
「系統,藥!」
林秋生當時就去系統商店,來給蔗姑找能療傷的藥。
和九叔那次幾乎差不多,花了整整一萬八千的能量點。
買了根基修復丸那些東西。
才算是把蔗姑的這口氣給吊了回來。
剛醒過來的蔗姑,當看到林秋生的時候。
竟然嚇得大叫一聲,然後一把將林秋生推開。
「我和你拼了!」
蔗姑看似要與林秋生同歸於盡的模樣。
搞得林秋生措手不及。
「蔗姑!我是九叔的徒弟!」
林秋生連忙開口說道。
一聽九叔這兩個字,蔗姑才算是停了下來。
兩眼發呆式的看著林秋生。
時過境遷今日竟還能聽到故人的名字,她可沒料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
「毛小方?你是毛小方的徒弟?」蔗姑看著林秋生,對他問道。
「我是九叔的大徒弟,任家鎮的林秋生。」
林秋生報了下自己的名號。
不過蔗姑顯然是沒聽說過。
但也能感覺到,沒人會說這種謊。
「告訴你師傅,不管你師傅願不願意見我,都要過來幫忙。
村子裡有實力強大的鬼物,最少也有上萬年的道行,而且有足足四頭。
我一個人的力量,對付不了這麼恐怖的東西。甚至可能要去請茅山的齊天大長老。」
蔗姑並沒有像新殭屍先生里,表現出那一副痴情的模樣。
而是臉色凝重地對著林秋生說道。
事關十里八村的安危,這種情況下蔗姑也沒法在意那些兒女私情。
林秋生知道蔗姑當年和九叔的事情。
「蔗姑,實不相瞞,九叔這次派我出來歷練,我卻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能不能請您告訴我,任家鎮在哪個方向?」
林秋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蔗姑問道。
從陰境出來,到了這個鴨江村。
他聽都沒聽說過這裡。
當然不知道方向。
蔗姑看了林秋生一眼,真不得不懷疑林秋生到底是不是九叔的徒弟。
連自己師父在哪都不知道。
要不是剛剛林秋生救了她。
她恐怕要認為林秋生是來拿她作樂的。
「一直往南走,就是你師父的地盤。」
蔗姑說著的時候,把自己的桃木劍撿了起來。
「多謝蔗姑,我定回去轉告師父,請他老人家來幫忙。」
林秋生說完之後離開了義莊。
到了外面的時候,林秋生若有所思。
找九叔幫忙,恐怕也未必會有用。
那大皇子三萬年的道行,他的那兩個骷髏精更是足足有五萬年道行。
別說是九叔親自來了,就算是茅山的那些長老來了也定然束手無策。
現在當務之急有兩個。
首先林秋生覺得要把陰境的那個口子給堵住。
第二件事,就是去將鬼種的問題解決。
至於大皇子的下落,只能暫且擱置。
把這件事上報給茅山的那個什麼齊天大長老後,就不用他來管了。
林秋生心裡有了主意,便看向了那個鬼王。
「你去陰境出口那裡守著,裡面要是再有鬼出來,記得跟我匯報。
要是有鬼皇出來,你就作勢跟在它身邊,它去哪你就跟著去哪,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林秋生對著那個鬼王命令道。
那鬼王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對林秋生是惟命是從。
「快點去吧。」
林秋生說完之後,那鬼王就朝著陰境出口的位置而去。
讓它去那裡看著,是防止裡面再有什麼鬼皇跑出來。
如果都逃出來了就會真的出大亂子。
林秋生就此一路向南走,去找九叔。
離開九叔,林秋生覺得最少有五天的時間了。
在陰境裡看不到時間,林秋生只能憑自己的感覺。
因為自打有了將臣贏勾這些血脈。
他對睡眠已經有些免疫了。
幾天不睡覺都沒有影響。
可現在林秋生卻感到了一絲絲困意。
所以他因此推測出,在陰境內的時間,在五天左右。
最次也有三天了。
光是不老山那裡,他就折騰了好久好久。
只是處處險情,讓林秋生誤以為時間過的很快。
太陽當頭照,蟲子到處跑。
林秋生在這一條條林間小路上,朝著遠處而去。
就這樣林秋生徒步走了一夜。
在白天的時候,他就有所困意。
結果等到了晚上,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這是血脈的後遺症?」
林秋生晃著搖搖欲墜的腦袋,找到一顆樹坐了下來。
將臣贏勾它們的血脈,雖然可以讓自己幾天不睡覺。
可等過了這段時間之後,就會感覺頭昏腦脹,感覺要是再不合眼,當場就要猝死。
林秋生隱隱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非常的劇烈!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他靠在樹上,也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便睡了過去。
如今他身體的強度已經堪比後期白僵。
尋常的東西根本傷不到他,所以他也毫不擔心會有什麼毒蛇野獸來偷襲。
這一閉眼睛,林秋生就忘記了一切。
陣陣鼾聲在這個小林子裡面傳出。
林秋生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
直到耳邊有一股股熱氣出現。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瞧見有個只穿了一條鹿絨長巾的容顏傾城的女子,正趴在自己的身上。
此女子穿著簡單,可以說是把能見人的東西全露出來了。
好像全身上下,也只有這麼一條用鹿絨做的圍巾。
這麼點的東西,能遮住的也只有那一點。
「這是……做夢?」
林秋生大腦有些麻木,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腦海當中有許些忘我。
「喜歡嗎?」
女子用手輕輕觸過林秋生的臉頰。
細皮嫩肉的玉手,一碰到林秋生,林秋生就感覺像觸了電一樣。
她口吐花香,林秋生猶如陷入了一片花海無法自拔。
即便沒沾一滴酒,他卻也似醉生夢死一般。
「公子的身體,真硬朗啊。」
女子說著,把手探進了林秋生的衣下。
「你的身材也不錯,你要是個人該多好。」林秋生緩緩說道。
乍一開始,那女子還沒反應過來。
可緊接著!她料到了什麼,不再弄這些沒用的把戲,猛地將手朝著林秋生胸口按去。
這一計掏心,常人定要當場留個血洞出來。
而林秋生的身體素質堪比後期白僵,這狐狸的爪甲當場崩斷了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