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影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林秋生並不清楚。
可他很直觀的感受到了。
這個身影所散發出那種讓人想要臣服的氣場。
就好像是他第一次擁有贏勾血脈的時候,讓他感覺到了王者般的霸氣外露。
「無憂皇,這塊血珠是我先發現的,這幫厚顏無恥的東西,要搶我的寶貝。」
剛剛爭論最大聲的一頭鬼王。
這時候主動上前,對那個無憂皇訴苦。
林秋生在遠處一聽到是無憂皇。
立馬就知道,這位應該是傳聞當中的鬼皇了。
在這陰境當中,鬼皇這一境就是天花板了。
也就是萬年道行。
如果按照殭屍的級別來論,應該算是紅僵,也就是旱魃這一級別。
就是這無憂皇的名字太過於奇怪。
聽著就好像是隨便取得一樣。
「無憂皇,你可不要聽這個不要臉的胡謅。這東西是我先發現的。」
「我看你今天是喝了酒,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才來這多久!說是自己先發現的,你還要不要點臉。」
「怎麼?你想跟我打一架是不是?」
「誰怕你啊,你個早死的倒霉鬼,老子早就想教訓教訓你。」
這些鬼王們,一言不合竟然要動起手來。
可下一秒,那個無憂皇的身上鬼氣凜然。
讓在場的所有鬼王,紛紛魂魄一顫,險些魂飛魄散。
在遠處樹上躲著的林秋生,感受到這番鬼氣的時候,心裡也是有些發毛。
那種莫名的恐懼感,讓林秋生產生了一種錯覺。
就好像眼前的這個無憂皇,才擁有殭屍王將臣的血脈,自己在它面前就好像是個冒牌貨一樣。
「這東西歸我了。」無憂皇孤傲的聲音從喉嚨里傳出。
那些原本正嗆火的鬼王們。
一聽到這話,頓時紛紛看向了無憂皇。
仿佛沒想到,堂堂一個鬼皇竟然會親自下場和他們這些鬼王搶東西。
「無憂皇,這貌似不妥吧。之前的時候幾大皇者都商量好了,不插手不老山上的事情嗎?」
一個身後有靠山的鬼王,這時候大膽的對那個無憂皇的行為表示了不滿。
「對啊無憂皇,您們身為皇者,這麼做有些太失風度了。」
「就算是皇者們要插手,也應該是幾大皇者一起商量該把這個寶貝歸給誰吧。」
有帶頭的,其他的鬼王也都有些不樂意的說了起來。
尤其是剛剛那幾個叫的最囂張嗓門最大的,背後也都站著鬼皇。
雖然面對這個無憂皇也有些害怕,但也不至於嚇破了膽,還是敢說上兩句話的。
它們也不傻,連無憂皇都親自下場來拿的東西,定然是個好寶貝。
同時它們也明白,這種好東西可輪不到它們這些鬼王來享受,當然是屬於鬼皇的。
即便是這樣它們也不停地爭取著。
它們不是在為自己爭取,而是在為自己背後的靠山皇者爭取。
把這東西獻給自己的靠山,那皇者也不會虧待了自己,並且自己的靠山實力越強,自己在這陰境也就有更大的勢力。
相反要是無憂皇實力越強,它們就要被壓制。
這點道理它們都明白,所以這時候當然紛紛站了出來。
只不過它們的三言兩語,有些激怒了那個無憂皇。
「我們的事,輪不到你們這些鬼王插手。」他傲氣縱橫的說著。
不難聽出無憂皇對這些鬼王的不屑。
林秋生在樹上一直躲著,這時候看到這一幕,心裡也動了心思。
他可沒只顧著看戲,而是在系統的商城裡開始查找了起來。
千歲果在系統商城內就存在,林秋生猜測這東西應該系統商城內也是有售的。
同時他還能夠推算出一個簡單的範圍,加快自己的尋找。
千歲果在系統的售價是十萬能量點。
那麼同樣是在不老山上誕生出的東西,連鬼皇境都想要拿。
林秋生可以肯定在五十萬能量點之上。
所以他就按照這個價格,在系統商城內朝上面翻著。
終於在一百二十萬能量點的這個區域裡。
他知道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萬歲果,天地之產物,只在極陰之地產出,並由純陽之體所化。」
林秋生看到這個,立馬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眼下這裡完全符合產生萬歲果的條件。
首先陰境本身就是極陰之地,全部都是鬼魂。
而所謂的純陽之體,那自然是何天道長了。
這枚萬歲果就出現在何天道長的墓碑上,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售價一百二十萬!我靠,這是什麼寶貝啊。」他心裏面很是震撼。
沒想到這麼個指甲蓋大小的萬歲果,就價值一百二十萬能量點。
而這個萬歲果的作用也簡潔明了,和千歲果差不多的是。
萬歲果可以直接增加萬年道行。
林秋生瞬間明悟,為何連鬼皇也都主動來拿這個東西了。
這東西就算是給何月月這種幾十年道行跳僵級別的存在服用。
也能夠瞬間跨入萬年道行,成為鬼皇。
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怪這些鬼皇要爭奪。
當了解了這麼個寶貝之後,林秋生的心裡就已經做下了決定!
那就是此物必須要奪到手裡。
不管是給自己用,還是給何月月或者小靜用,都不能讓嘴邊的鴨子飛了。
「無憂皇,您這就有點欺負鬼了。傀皇如今重傷難愈,理論上講這東西最好是給傀皇。
這樣的話就又能讓我們陰境的實力平衡,好對付外界那些茅山等名門正派。」
有一個鬼王很是不滿地對這個無憂皇說道。
然而它話音剛剛落下。
就看有一縷鬼氣,像一根箭穿破了它的腦袋。
瞬間就讓它魂飛魄散。
這一幕被其他鬼王看到,紛紛打了個冷顫。
大家即便很不服,也都想為自己背後的主子爭取到這寶貝。
可也不想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
就在無憂鬼打算離開,林秋生也打算出場的瞬間。
一股厲風忽然從山下吹來。
林秋生差點被這股風吹的從樹上摔了下來。
那剛剛把腳邁出去的無憂皇,這時把腳收了回來。
一個披著紅袍的女子,緩緩從山下走了上來。
女子模樣打扮相當精緻,畫著櫻桃小嘴,抹了兩塊腮紅。
就好像哭喪時燒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