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所預見的,座下響應之聲如潮!
凌天既已立為未來的族首,無論是雛田抑或花火花季之時,皆需遵從族規,承受籠中鳥之咒印,然此事眾人皆默契未提。一則因二女年幼,此事無需急於一時;再者,現任與未來族首情深似海,形同一家,誰人膽敢倡議此事,豈非自尋死路?終有一日,雛田或花火及笄,不論彼時何人為族首,無需他人提醒,必銘記於心,為其鐫刻籠中鳥之印。
籠中鳥非僅限于禁錮,實則亦是一種庇護。若未經此印擅自離村,除非有如日向日足或凌天之輩的高強實力,否則無異於自投羅網。須知白眼移植之術為人覬覦,忍界之中,欲得白眼者不知凡幾,幸而分家眾人皆烙印籠中鳥,一旦身隕或白眼遭竊,咒印即啟,致使白眼自毀,故此少有人敢於向日向分家伸手,蓋因無利可圖。然,若是宗家之人獨行於外,一旦被察覺,便難以全身而退,無論流浪忍者抑或是他村忍者,皆不願錯過這等機緣。
家族會議,無論老幼咸集,雖重要決策需諮詢上忍、精英上忍之意,然尋常議案,鮮有分家異議。分家命運握於宗家手中,徵詢意見已是禮遇,若不識抬舉,便是自討苦吃。自然,對於非核心議案,族長亦會審慎思量上忍之見,若言之有理,則納其言,以調和宗分之家隙,使雙方更為和睦。是以,木葉乃至整個忍界,唯有日向一族的會議氛圍最為和諧融洽。
諸事既議,會議亦至尾聲。凌天與日向日足先行離席,步入日向日足的書齋。日向日足雖為稱職之族首,然亦是一名父親,雛田與花火終將受籠中鳥之困,心下憂煩更甚,今與凌天共至書齋,實欲探詢解救雛田、花火之策,若凌天亦無良方,便擬不讓二女離村,以免受籠中鳥之苦。
「日足叔毋須憂慮,吾已有法保雛田與花火免受籠中鳥之困。」未待日向日足開口,凌天已洞悉其憂慮,搶先道來。凌天心中亦曾為此籌謀,前世與日向一家相依為命,與雛田、花火情感深厚,此番困擾,自是感同身受。
「何計?」日向日足聞此,急切詢問,聲中滿是焦灼。
「使雛田與花火覺醒轉生眼,問題自解。」凌天語帶輕鬆,言道。
日向日足聞此,心中復又黯然:「若她二人能覺醒轉生眼,吾又何須憂心?」日向日足深知轉生眼覺醒之難,不信雛田或花火血脈足以開啟此眼。身為族首,雖掛念女兒,卻未至於瘋狂至犧牲族人白眼以成就雛田、花火。事實上,經與凌天商議後,二人已將轉生眼覺醒之法銷毀,並誓不再傳。二者一乃血脈純度使然,無須方法亦可自悟;二則恐落入不軌之人之手,以收集日向族人白眼瞳力以喚醒轉生眼,若真至此,日向一族危矣!
「既言之,必有所謀。」凌天笑而保證:「日足叔請放心,吾亦不願雛田、花火受籠中鳥之苦。月球之上,大筒木一族之首已亡於吾手,其子大筒木舍人卻逃脫至地球。」
「知舍人未死,吾當令日向一族忍者外出執行任務時多加留意,一旦發現其行蹤,吾便親往誅之,以免後患。畢竟,其出自大筒木一族,未來潛力難以估量!」日向日足聞凌天未除舍人,決意動用全族之力,以絕後患。
「此事萬萬不可,日足叔!大筒木舍人與雛田、花火之轉生眼息息相關!其血脈濃烈,已達轉生眼覺醒之閾值,惜乎天生命運多舛,目不能視。月球大筒木一族符合標準之白眼多屬宗家所有,族內紛爭中毀損殆盡,是以未能覺醒轉生眼。」凌天攔下日向日足對舍人的殺機,後者對他而言尚有用途。
「君之意……」日向日足已猜中凌天意圖!
「誠如所料,待時機成熟,吾將大筒木舍人帶回。而後以雛田之眼植入舍人體內,待其將雛田之白眼轉化為轉生眼,再歸還雛田,如此雛田便得轉生眼矣!數年後,花火稍長,復以此法施於花火,花火亦可覺醒轉生眼。」凌天向日向日足和盤托出計劃。然事必有曲折,非如凌天所述那般輕巧,否則劇場版中,雛田取捨人之轉生眼予花火,花火仍為白眼之謎,便無法解釋。其間尚有他因……
凌天揣測,關鍵在於日向一族體質!譬如輪迴眼之進化,需寫輪眼臻至極致與千手一族仙人體相融,陰與陽相合,方能掌握森羅萬象,即輪迴眼之能。轉生眼之覺醒,亦當遵循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