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一句,村之安寧重於山,團藏身為長老,根部統帥,擅自妄動,必致村瀾。故宇智波鼬強忍不發,佐助安危,唯寄望於猿飛日斬嚴密守護。蓋團藏敢以村安為賭,鼬卻不可因私仇而置村於危難!
簡而言之,二人皆深愛木葉,然愛之排序有別,一公私分明,一私中寓公。今日之事,若凌天真能展露壓倒之勢,預知猿飛日斬等無勝算,即便動盪難免,為減災波,宇智波鼬亦願助力凌天,速平逆浪,穩局勢,全大局也。此非私怨公報,特此重申,以防誤解。
凌天言罷,轉生眼之力涌動,月讀幻境淡出。念及鼬日後或成麾下,不宜過苛,是以僅借轉生之瞳,細密開通道,離幻而未碎,此番操作,較之震散空間,更為耗神。然,既為主從未來,此難避矣。
待凌天離去,宇智波鼬亦收月讀。旁觀者眼中,不過瞬息,未知交鋒再起。眾人紛紛揣測雙方實力,自問能否抵擋一二!
"如君所願,天降威能,須佐能乎!" 鼬破幻而出,查克拉洪流裹身,萬花筒之瞳力,暗邃深沉,圍觀眾人感之,心神微顫,不勝其壓。
......
俄頃,查克拉涌動,宇智波鼬身畔肋骨初現,繼而交織成巨骨之籠,將其周身環抱。骨絡延伸,漸成十數丈之巨靈骨架,絡脈血肉,逐一浮現,最終覆以能量之甲,須佐能乎,赫然而立!
鼬不贅言,拳向凌天,凌天未動,旁觀者已感須佐之威,風遁之力,震撼非常。至此方悟家族古籍所載,宇智波斑何以不可力敵。然斑之須佐,遠不止此,眾人未聞,亦未可知。
凌天未擋,瞬移閃避,其原位遭拳,巨坑立現,地震搖動,周邊建築,毀於餘波。
凌天觀此,滿意頷首,親眼所見,震撼更甚。非僅觀其威,待會還需展現須佐之防,眾人方能深知其強!
避擊之後,凌天雖放水,亦不宜過於顯露,遙發一技,試鼬之須佐!
"仙術,八卦,破岩擊!"
白芒乍現,查克拉激波似雷射,破空而來,沿途石屑,觸之即化為粉。須佐身形龐大,鼬雖控之靈活,卻難避此擊,胸膛受創!昔日止水之須佐,雖未能破,亦受制於破岩擊,鼬與止水,孰強孰弱,未知也。故凌天謹慎,去其四分之一威力。
威力減弱,破岩擊未能破須佐防,稍阻其步,須佐略緩,完好無損。
鼬全神貫注,須佐手中十拳劍與八咫鏡顯現,凌天幻境之語,銘記於心。若凌天實力不顯,鼬或將於此,除凌天以減傷亡,再滅日向,一族、二族,於他而言,無異蚊蟲之癢,債多不愁。
須佐攻勢不減,凌天再施破岩擊,略阻後,瞬離原地。如此反覆,凌天察時已至,破岩擊全力發出,未料計算有誤,須佐移形換位,巧合之下,竟擦肩而過,直擊猿飛日斬與團藏所在之處,實乃巧中之巧!
猿飛日斬實力超群,察破岩擊之偏,瞬身避險,團藏雖慢一步,幸虧影級修為,堪堪躲過一劫。
終歸在生死之際,二人得以瞬息挪移,逃離險境!然,伴隨左右的暗部與根部精銳,不及二位主上修為深厚,加之逃亡間不容髮,未能顧及隨從安危。眨眼間,凌天之破山訣已至,小丘難逃劫數,二人瞬移甫定,回首之際,唯聞轟鳴震耳,彼處已被煙塵吞噬,內中靜寂無聲,暗部與根部戰士,恐是凶多吉少矣!
「風遁·裂空破浪!」
猿飛日斬哪堪等待煙消雲散,即刻施展出風遁絕技,捲起疾風,吹散爆炸後的漫天塵埃。煙霧漸散,二人舉目望之,心痛如絞!何談小丘,就連寸土未損之地亦不復存在,眼下只見一巨坑,深約數丈,廣數十步,坑底殘肢斷臂,皆著黑衣,難以分辨根部抑或暗部,此番景象,令人扼腕!
「日向凌天!宇智波鼬!你二人……」猿飛日斬呼喝二人之名,卻卡於喉間,難以續言。責怪凌天失手傷及己方?抑或責備鼬未能阻止攻擊?即便猿飛日斬麵皮再厚,亦無法在眾家族面前言及此事。觀戰與否,本乃自行決定,若遭誤傷,又能怪罪何人?況當時,身為三代火影與忍界暗影並肩,竟未能阻擋凌天一擊,豈非自曝其短?恥辱難當,雖憤恨填胸,猿飛與團藏也只能吞聲忍氣!
怒意稍退,坑窪依舊,凌天一擊之威,令人心驚膽寒,此必為S級忍術之力!而鼬之須佐能乎,歷經此擊仍完好無損,加之戰場上一拳一個巨坑,其堅不可摧,令人齒寒!攻防俱佳,何其逆天!猿飛日斬不禁自問,身為五遁高手,面對如此須佐能乎,能否破其防禦?旁人非愚,猿飛所慮,他人亦有同感,對鼬之須佐能乎敬佩之餘,更視猿飛為前世行善積德之人,方能結交鼬這般高風亮節之士。否則,單憑須佐能乎,勝負實難預料!
凌天見觀戰眾人面色各異,心中已知計劃大成!本欲藉此不成,再以神空擊顯威,如今看來,似已無需多餘之舉。既已令猿飛、團藏等人領略須佐能乎之強,下一步,便是以摧枯拉朽之勢破解此術,唯有如此,方能使二人心悅誠服,特別是團藏,行動前三思而後行。凌天朗聲道:「須佐能乎之威,吾已有所感,此後遊戲終止,勿令自身陷入絕境!」
言罷,凌天啟轉生眼查克拉形態,剎時,綠芒繞體,比昔日仙術查克拉更為雄渾。昔時仙術僅淡綠輕煙,而轉生眼之威,綠焰翻騰,人形幾不可辨,遠觀猶如移動之查克拉火球,唯口目猶存原貌。其背後,數枚漆黑圓球環繞飛旋,識貨之人一眼即知,此乃無物不破之求道玉,可惜觀者皆不明其珍稀。若非如此,凌天又何需陪鼬虛耗時日,早令眾人見識須佐能乎之威。
目睹此景,鼬亦心生訝異,然而層次之差,使敵不明己之強。鼬深知凌天非戲言,卻不識轉生眼之秘,仍舊對須佐能乎自信滿滿。鼬沉聲答道:「若真有此力,不妨一試!吾欲觀汝何以讓三代大人顧全大局!」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小心了,我來也!」凌天並未施展華麗忍術,僅身形一閃,直逼須佐能乎。至其胸前,凌空躍起,重拳落下!
眾人原以為凌天此等排場,必有驚世駭俗之招,未料竟是簡單拳擊,皆感被戲弄。遠程破山擊尚且震撼,近戰中,僅觀體型懸殊,勝負已分。何況眾人親歷破山擊而不倒之防禦,如今近距離之下,結局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