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又遇見熟人了
沒辦法,誰讓她人美心善不願拋棄同伴,在三千小世界的時候顧西辭同樣也沒拋下她,後來還給自己煉製了一條下品神鞭。
那可是神器誒,就他那點兒修為,也不知耗費了多大的心力和代價才能煉製成功。
他們倆之間,已經說不清楚誰欠誰更多了,許天歌只知道,顧西辭是這下修仙界中最不會背叛自己的人,不知為何,她就是這麼堅信。
隨著岩石不斷下落得越來越多,地面也開始四處裂開了大大小小的裂縫,許天歌一邊跑還要一邊躲避落下來的岩石,有好幾次差點就一個踩空掉進了縫隙里,幸虧她反應快,不然落下去怕真就是到了『萬丈深淵』。
也不知跑了多久,四周的震動逐漸停了下來,她趕緊拿出引路盤,上面那個黃點比先前閃爍得更快了,沒一會兒,便『啪』地一下,消失在了引路盤上。
許天歌將引路盤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除了跟四周一樣的地形和屬於她自己的黃點之外,再看不見顧西辭的位置。
「怎麼回事?」
她用力的拍了拍引路盤,仿若這樣就能將顧西辭的定位重新拍出來。可直到手掌都拍得通紅起來,引路盤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砰!」
許天歌發泄似的將引路盤摔了出去,它順著岩石滾滾滾,滾落進了地上的縫隙里。
片刻,她又一陣後悔,急忙小跑上去,所幸那處裂縫並不深,她伏在地上,伸直了手終於將它夠了出來。
她定定看著顧西辭之前的位置,幸得那處地方她還記得,於是起身,又繼續邁步而去。
無論如何,先去看看再說。
說不定.是這引路盤出了問題,顧西辭跟她一樣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人,定然不會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隕落在這裡。
若真是發生了最壞的結果
許天歌及時制止住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大不了,她就再跟閻王爺搶一次人!
於是她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
「砰!」
突然,迎面撞上了個同樣跑得很快的人。
「哎呦!」
許天歌還沒喊痛,那人倒是先叫喊了出聲。
「誰啊!這麼不長眼,敢撞本少爺。」
揉了揉差點被撞斷的鼻子,許天歌定睛瞧向來人。
喲,又是個熟人啊。
面前這人是隱秘世家斯家最小的一個兒子,斯遠。
同時也是溫禮則的小師弟.兼腦殘粉。
他對溫禮則的崇拜幾乎到達了一種盲目的地步,但凡有人敢說一句溫禮則的不是,不論那人是誰,他都定會懟得人說不出話來。
甚至對上無妄宗的掌門也不例外,有好幾次因為維護溫禮則,還被扣上了不敬師長的門頭差點被趕出宗門。若不是忌憚他身後的勢力,無妄宗早就查無此人了。
當初許漣漪跟溫禮則訂婚後,斯遠甚至同竺懷一般,對她抱著極其濃重的敵意。
不過許漣漪總是看在溫禮則的面子上,對這個『小叔子』極其容忍,結果,自然是換來斯遠加倍的侮辱。
當然,這個侮辱只是字面意思,畢竟他表面看上去只是個能逞口舌之快的小屁孩兒罷了。
斯遠是除了溫禮則和竺懷之外在無妄宗最受寵的弟子,甚至他的受寵程度隱隱有超越竺懷的趨勢。
前者靠的是自己的天賦加努力,後者.靠的是家中的財力,斯遠自然也是有天賦的,不過那點天賦跟家族底蘊比起來,顯得特別不值一提。
當初他能進無妄宗就是靠家裡砸資源砸出來的,甚至他的一應修煉資源也是由家中所出,並不占據宗門的名額。
不僅如此,斯家每年還會定期向無妄宗提供一定的丹藥或者是靈石。
可想而知無妄宗有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跟這位『太子爺』打好關係,就他每個月手指縫裡流出來的資源,都夠許多人用上半年甚至一年了。
一向都是宗門巴結世家,第一次聽說還有世家向宗門進獻的,可沒辦法,誰讓斯家寶貝兒子偏是要入無妄宗門下呢。
斯遠自己也爭氣,如今十七歲的年紀,竟是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的修為。
他上下打量著許天歌,待看到她胸前大片未乾的暗黑色血跡後,竟是跳離了老遠,迅速拉開了距離。
「什麼東西啊你?別染到了什麼未解之毒吧?會不會傳染給本少爺?」說著,露出一臉晦氣。
許天歌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不長眼啊!這麼寬的路你都能準確無誤的朝我撞來!」
斯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跟自己嗆聲的修士,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可就在他發愣的瞬間,許天歌卻是已經繼續向前小跑了起來。
她很忙,沒功夫跟一個小孩浪費時間。
斯遠一臉不服氣的追了上去,沒兩步便追上了許天歌,但他依舊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喂!你這小孩,哪家的?」說著,他見許天歌並沒有著任何宗門的衣服,語氣中帶了些輕蔑道:「哦~散修啊,難怪不識得本少爺。」
「我且問你,你看見我大師兄了嗎?」擔心許天歌同樣不認識他大師兄,於是又補充道:「就是無妄宗,你認識吧?無妄宗的首席弟子——溫禮則,你可曾見到他?」
溫禮則也下崖底了?
許天歌詫異,想起了之前自己飛身替他擋了兩次攻擊的事情,於是慢下了腳步,剛要回話。
就聽斯遠又開口了:「算了,就你這副鄉巴佬的模樣,連我都不認識呢,自然更不認識我大師兄,問你也是白問。」
許天歌后槽牙都咬緊了,這小孩,不僅沒禮貌,還自大得厲害,可惜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否則不介意好好教教這小孩什麼叫做人的基本教養。
見她只在提起大師兄的時候慢下了腳步,而後又繼續奔跑起來,斯遠繼續問道:「不是吧?你真認識我大師兄?那你看到他了嗎?」
說著說著,聲音逐漸變得沮喪了起來:「我們被大蛇掃落至懸崖,下來後就只剩我自己,其餘師兄弟的身影都遍尋不到了。」
呵,許天歌失聲笑了,看來那條蛇很鍾情將人打掉懸崖,若是這麼說來,那它就沒被除掉咯?等到自己從這崖澗上去,定要將它尋出來大卸八塊!
這時,面前出現了三條岔路,她不得不停下腳步,一時拿不定主意該走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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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