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迫救人
她可時刻謹記現代那些電視劇的劇情。
女主因為心軟將受重傷的男子撿到了回去,最後無一例外都被那男的害得家破人亡最後丟掉性命。
有這些血淋淋的例子在前,許天歌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是那個例外。
雖然她在這裡沒有家人,但是她還有一條寶貴的小命!
再說了,但凡踏入這仙山群的,哪一個不是虎視眈眈盯著山裡的寶物來的?有的甚至是為了找尋錦雲宗的下落,這樣的禍患,她更不敢救了。
可.有些事它偏偏就出乎你的預料。
就在許天歌準備踏出步子的時候,一隻冰冷地手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我的媽呀!」嚇得許天歌一激靈。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想將那隻手掰開,卻發現那人拽得死緊。
就這麼說吧,以目前的形勢看來,要麼砍掉他的手,要麼砍掉她的腳,否則無解。
那人嘴裡含糊不清的在說些什麼,由於聲音很小,許天歌不得將湊近他嘴邊。
變故就是這時發生的。
那人從嘴裡吐出一根銀針,咻一下就從許天歌的脖子鑽進了身體,那根針在進入她的丹田後很快便匯聚在那兩顆雙色小球中消散了。
!!!
她趕緊捂住自己脖子站起了身,怒喝:「你對我做了什麼?」
此時許天歌氣得只想狠揍自己一頓,這就是出門不看黃曆的下場!!
電視劇誠不欺我,果然對男人不能心軟!!
「救我.」男人虛弱地吐出兩個字。
許天歌皺緊了眉,翻了個白眼:「憑什麼!」
「不救.你也會死。」
「.」
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合著剛剛那是枚毒針唄。
這小子夠聰明啊,用性命脅迫,這樣別人就不得不救他了。
許天歌幾乎是沒有猶豫便決定救人,雖然她沒有治病療傷的本事,但是現在小命被人捏著。
倒不如先將他帶回去,待他交出解藥後,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
「.行吧,你先放開我。」
那人手依舊捏得很緊。
「你這樣抓著我腳,我還怎麼帶你回去啊!」
「喂!」
見此人沒反應,許天歌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發現人徹底暈了過去,可手依舊緊抓著她不放。
離譜,離大譜!
怎麼能有人在失去意識之後手上還能這麼有勁?再說看他的模樣,也不像傷得很輕的樣子啊。
雖然他一身黑色衣袍,讓人看不清都傷在何處,可就單說他躺著的這片地,已經被大片的血跡覆蓋了就能知道,能活下來已經是他福大命大了。
許天歌趕緊拿了顆清血丸塞進他嘴裡,萬一還沒到錦雲宗他就失血過多身亡了,那自己小命估計也懸。
可她腳踝一直被抓著,實在無法將人扶起來,只得仰頭朝天大喊:「藍羽靈鳥!你在不在啊!救命吶!」
許天歌接連喊了好幾聲,沒一會兒,遠處便有一聲鳥唳傳來,接著一個騰飛的身影便進入視線。
她高興地朝它揮手:「藍羽靈鳥!我在這兒!」
果然,仙山群的動物們就是良善!
藍羽靈鳥在迷霧蹤外圍緩緩落地,伸長了脖子看著她。
許天歌明白它是不敢進來,於是彎下腰,拉著這人的手就往外拖。
眾所周知,沒有意識的人身體都格外的沉,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藍羽靈鳥面前。
正愁怎麼爬上鳥背呢,只見藍羽靈鳥的頭朝著二人輕點了兩下,就有一股靈力將他們平穩地駝到了寬闊地鳥背。
有了藍羽靈鳥的幫忙,很快他們便回到了錦雲宗。
許天歌將人帶到了靈池,連帶她一起泡入了池子,雖然不知道對他傷口恢復有沒有利,但總歸不能有害。
剛下水沒一會兒,他衣服上的血跡被浸了出來,周圍的水不一會兒便紅了一片,接著又被靈水淨化乾淨。
許是感受到被靈力環繞的舒適,那隻緊握著許天歌的手終於緩緩鬆開。
趁著這個機會,許天歌趕緊跳了上岸。
也是這時,她才有功夫打量起面前人的長相。
怎麼說呢,她只想到八個字來形容。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許天歌這兩輩子加起來見過最好看的人原本是鹿笙,可此時,第一的位置被眼前這小子給頂了。
他看上去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在一襲黑袍的襯托下更顯得氣質果伐。
難怪第一面就給她下毒針,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嘖嘖嘖,這張臉以後不知道要騙多少無辜少女下水。
反正經此一遭,許天歌就算再喜歡美男子,也不會對他有半分妄念。
此時他面色蒼白得猶如死人,若不是之前還那麼用力的拽著自己,許天歌還真以為他歸西了。
藍羽靈鳥自從他們回到錦雲宗後就一直沒離開,許天歌輕嘆口氣,看了它一眼:「謝謝你送我回來,這個你或許會喜歡?」
說著,她拿出了一瓶雪靈露餵給藍羽靈鳥,據說有溫養神魂的作用。
一瓶雪靈露很快便見了底,藍羽靈鳥伸長了脖子,開心地唳鳴了兩聲以表達它的喜悅。
許天歌摸了摸它的頭:「麻煩你再帶我去一個地方啦!」
藍月靈鳥高興地駝上她,躍身飛起。
許天歌現是到了藏書閣,將各類醫書都掃視了一遍,不得不說,自從靈識恢復了之後,她看書幾乎是過目不忘,效率不知提高了多少。
接著她又去了儲丹樓,將所有可能會用上的丹藥都拿了一些,這才回到靈池。
那人的臉色相較之前稍微有了些血色,就是雙眉緊皺,整個人看上去很痛苦。
許天歌照著醫書里記載的,替他把了把脈。
嗯.要不怎麼說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她完全分別不清楚此人的脈象到底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算了,還是先檢查有那些部位需要治療好了。
可.許天歌的手在伸向他的衣服時頓住了。
孤男寡女的,第一次見面就脫人家衣服不太妥當吧?
思及此,她收回了手。
可.如果不給他脫衣服,怎麼知曉他傷在哪兒呢?怎麼包紮呢?
思及此,她又伸出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