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見吳玉琪為了打壓她提起司亞德,達到目的的她再接再厲。
「我爸爸怎麼了,我爸爸可是音樂家。」
吳玉琪反唇相譏,「音樂家?跟學生搞婚外情也算音樂家…」
「玉琪!」
原本還看戲的柴檸大聲制止,「別說了!」
吳玉琪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悻悻閉上了嘴。
柴檸見大家都在看她,勉強笑笑,「都是學姐學妹的,說那些陳年往事做什麼,還是開開心心的好。」
說著,她給吳玉琪使眼色,「玉琪,你陪我去趟洗手間吧。」
簡歡不著痕跡看向韋子明,韋子明立刻熱情起身,「咱包間就有洗手間,在裡面那呢。」
洗手間的門一關,柴檸低聲道,「你說那些幹什麼,你不怕司樂她發現我們做偽證的事情麼!」
吳玉琪翻了個白眼,「她知道什麼啊,我看她現在只顧著傍大款,估計連她姓什麼都忘了。」
柴檸皺眉看向外面,「我總覺得她找我們不單單是為了炫耀,要不問問鄂老師?」
吳玉琪不以為意的補妝,「鄂老師不也就是個傳話的,問他頂什麼用。」
補好了口紅,吳玉琪看柴檸還是那副緊張的樣子,面露嫌棄,「你怎麼這麼膽小,那都好幾年的事兒了,哪那麼容易露餡。」
「你說的輕巧,你又不需要應聘,當然不在意名聲了。」
吳玉琪不滿,「在意名聲你當初拿錢幹什麼啊?」
「我那不是……」
柴檸哽住,「算了,我跟你說不通。」
「對了,今天陳影怎麼沒來?」
「她哪裡會來這種場合,不來也好,省的給我們添麻煩。」
「……」
兩人在洗手間裡竊竊私語,全然不知她們的對話都透過耳機被傳到了另一個人的耳朵里。
簡歡握著手機,表情極其複雜。
聽到爸爸是被誣陷的,她既恨又慶幸。
恨那些害爸爸的人,慶幸爸爸果然還是她印象中那個她尊敬的人。
冷靜下來,她開始思考她們提到的鄂老師。
看來,買通她們的並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而是鄂卓義。
而且聽她們的意思,鄂卓義背後還有其他人。
所以,無論是吳玉琪還是鄂卓義,都只是棋子而已。
還有,陳影……
印象中,陳影是一個較為保守的師姐,她不善於人情世故,性子也直一些。
當年陳影也作為目擊證人出來作證。
她本以為她跟吳玉琪柴檸一樣,可現在看來,似乎還不太一樣。
簡歡在心裡默默記下。
正琢磨著,耳機里傳來開門聲。
簡歡不著痕跡的把無線耳機拿下來。
吳玉琪從洗手間出來之後收斂了不少,也不跟簡歡說話了,反而跟Don攀談起來。
簡歡剛才是故意炫耀激吳玉琪,可她不知道,只以為簡歡是仗著男人翻身,也存了報復的心。
「堂先生怎麼什麼東西都不吃啊?是不是不適應我們這邊的食物呀?」
Don還是那副樣子,「我不跟不熟悉的人吃飯。」
這會兒大家已經吃的差不多,都在三三兩兩的聊天。
吳玉琪也拿著酒杯走過來,「飯不吃酒總要喝點吧,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的晚餐哦。」
Don在回答前看了簡歡一眼,目的達到的簡歡懶得再偽裝,直接道,「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