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簡歡小腦袋來迴轉,婁梟好整以暇後靠在椅背上,「偵查好了?哪適合你道歉?」
雖然他沒什麼動作,可從他覷過來的視線不難猜到,這個道歉是個力氣活。
簡歡有些打退堂鼓,悄悄往他反方向挪了挪,就像是規避天敵的小動物。
可惜沒動兩下,腰就被按住。
衣服的面料擋不住男人掌心的溫度,潮意混合著磨人的熱度,燙的她腰後那一小塊皮膚跟著火了似的。
小手伸到後面去制止,「等等……」
「等什麼?」
簡歡往因為寬敞空曠更顯明亮的機艙內瞄了眼,指了指窗外,搖頭晃腦。
「這裡離老天爺太近了,不恭敬不恭敬。」
婁梟頓了兩秒,樂了,狠揉了把她的腰。
「這種藉口你都想的出來?」
簡歡被弄的癢,躲了躲。
自認逃過一劫,小聲犟嘴,「本來就是……哎!」
被男人的放浪嚇得驚叫出聲,想起剛服務過他們的乘務人員可能就在帘子後面,立刻捂住了嘴,扭頭用眼神控訴他的偷襲行為。
順便譴責他不恭敬老天。
耳後的笑掀起帶著熱度的潮,「巧了,我就喜歡跟老天作對。」
簡歡掙扎失敗,只能盡力捂著嘴,瞪著他的眼睛很快沾了水光,生氣不足,勾人有餘。
偏男人還在惡劣的哄騙,「不是想討好我讓我心軟?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珍惜?」
簡歡覺得自己似乎跳入了某種怪圈,明明是她懷揣小心思算計婁梟,現在卻被他反過來捏住小辮子予取予求,真真是氣死人。
可被他扣著腦纏吻時,這種生氣不由消散兩分。
手先她一步失守,枉顧主人意願攀上他的肩。
刺目的日光透過飛機窗,企圖闖過空調的冷氣給火熱糾纏的人再添兩分熱度。
好歹婁梟沒太不做人,給羞恥欲死的人留了衣服遮羞。
熱汗自男人青筋鼓譟的頸蜿蜒盤旋,沒入衣料,又從女人的緞面上衣鑽出來,洇開痕跡。
飛機降落時,簡歡人跟魂兒都還飄在天上,後背抵靠著男人的胸膛,只有吸氣的份兒。
若不是男人勒在她腹前的手,恐怕這會兒都能撅地上去。
飛機落地的剎那,戲笑聲自耳側響起,「還沒緩過來呢?」
簡歡不理,一來是體力還沒復甦,二來是氣他胡來。
沒得到回答,婁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拍了下她的頭。
「甭回味了,都到了。」
果然,上一秒還裝聾作啞眼神呆滯的女人瞬間活了,嫣紅眼尾點燃了眸里的光,連帶著那雙眼睛也活騰起來。
「誰回味了,你少自以為是了你。」
明明是生氣的調子,卻因她還沒消散的鼻音多了幾分嬌軟的意思,很輕易的就掀起了男人尚未消散的欲流。
扣在腹前的手曖昧的摩挲了把,「哦,不值得你回味是吧,那是我沒伺候好你。」
「來,再試試。」
受場地限制,簡歡剛腰都快被他掐斷了,再來她非死了不可,握住有遊走趨勢的手臂,軟了脾氣。
「幹嘛啊,說好帶我出來玩的。」
婁梟橫斜一眼,「所以你剛剛?」
迫於婁梟淫威,簡歡咬牙切齒,「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