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配合低頭。
掛在他肩上的手輕輕蹭著肩線,氣音帶起溫熱的氣流,「我學了不少花樣,二爺想看麼?」
「呵。」
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
「哎-」
沒等簡歡反應過來,人已被按在牆上,男人的肘臂撐在她頭上,絕對壓制的姿態。
婁梟壓背去看費心點火的小狐狸,語帶戲謔。
「又打什麼鬼主意?」
簡歡眼眸閃了閃,若無其事的戳他胸膛抱怨,「什麼主意啊,我想好好伺候二爺都有錯了,那我以後不學就是了。」
說著作勢要走。
看出她裝模作樣,婁梟把人薅回來,掐在側腰上的手不規矩的遊走。
「所以你是真心的?」
「對…啊。」
簡歡小小聲,「二爺在度假村翻上翻下那麼辛苦,我可不得好好報答嘛。」
眼巴巴看他,「就不知道,二爺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明明在裝可憐,偏偏一雙眼亮的很,一看就沒打什麼好算盤。
簡歡被他的打量弄的心裡沒底,又湊近了些,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心裡才踏實幾分。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婁梟眼裡流出玩味。
跟小動物似的,一察覺到危險就湊上來撒嬌。
手指插進她發間,順滑的長髮纏著指縫,等到他想抓時,又滑不留手的逃了。
收緊掌心。
「成,就看看你的學習成果。」
眼看他壓下來,簡歡側頭躲。
「哎哎哎,我說的不是在這。」
挑眉,「吊我胃口?」
「哪敢啊。」
「是場地限制發揮。」
怕他生氣,墊腳在他下巴上啄。
「晚上見,好不好?」
被她蹭的癢,捏著後頸把人拉開。
不得不說,她這點子小伎倆,倒真勾出了他的興致,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到底藏了什麼招數。
好說話的點頭,「成。」
簡歡眼前一亮,「得嘞。」
剛要跑就被撈回去,磁性的聲音像是帶了電流,裹著曖昧笑意,一字不落的鑽進耳朵。
「記得自己弄好了,直接就能吃那種。」
「……」
到底還是道行不夠,就這兩句話叫簡歡耳朵燒了一路,直到回去還覺得耳心潮潮的。
-
揉了第三回時,旁邊的婁時儀笑著提醒。
「別揉了,再揉破皮了。」
簡歡尷尬放手,「那個,被蚊子咬了,有點癢。」
婁時儀沒戳穿她,只是笑笑。
安靜了會兒,她看著前面,用只有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我明天,會去見韶兒。」
揉耳朵的手頓住,那點子殘存的熱意也寸寸冷下。
「韶兒的性子,恐怕知道了就會發難。明天開始,我會叫伍斌暗中跟著你,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會馬上想法子通知二哥的。」
簡歡張了張口,咽下了下意識的拒絕,點了點頭。
都已經決定了,再猶豫也沒什麼意義。
況且,退一步講,就算她拒絕了,婁時儀就真的會保密麼。
倒不如以合作的名義,以免太過被動。
正說著,病房的門開了。
守了一下午,婁老爺子終於露面了。
簡歡這種邊緣人物上不了前,只能遠遠看著。
老爺子看著有些虛弱,精神倒還好。
他沒住院,而是回了婁家公館。
想來,是怕他住院會叫本就草木皆兵的婁家更加動盪。
只是回到婁家公館後,他依舊誰都沒見,只說要靜養幾天就把人都打發了。
這叫這幾房的人愈發心裡沒底。
簡歡陪著回了婁家公館, 見沒她什麼事兒就打算閃人去古園準備。
剛出婁家公館就被厲聲叫住。
「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