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櫟感知到危險,剛張嘴想喊司樂救他,就被男人拎了起來。
他像是抓雞崽子一樣抓著自家兒子,眉骨輕抬,「膽子不小啊。」
婁櫟:危!
……
樓下
司樂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們父子倆下來,想要上去找人,正好碰見婁梟抱著婁櫟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婁櫟蔫蔫的。
「寶寶,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婁梟笑的毫無愧意,「沒事兒,他困了,想睡覺了,是不是?」
他垂眼看向懷裡經過社會毒打的小蘿蔔頭,他懨懨點頭,「困困。」
司樂信以為真,撫了撫他的頭,「那就去睡吧。」
於是礙事的小孩被送回房間,飯桌上只剩下他們兩人。
司樂這次演出結束之後可以休息一陣,她終於不用保持身材,兩塊糖醋裡脊一邊塞了一塊。
婁梟沒怎麼吃,目光在她身上繞了圈。
司樂腮幫子鼓鼓的,「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婁梟笑的隨意,「你放假有什麼安排?」
「這段時間沒怎麼陪兒子,我想多陪陪他。」
婁梟長指在桌面上點了點,「他還沒出過遠門吧,找個地方玩玩?」
司樂好久沒旅行,聽到也有些興奮,「好啊,去哪裡啊?」
「去皖城吧。」
想到皖城的那些美好回憶,司樂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出行考慮到婁櫟,選擇了自駕。
翌日清晨,司樂抱著婁櫟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的景致從高樓大廈變成青山綠水,心情有種別樣的舒暢。
想著想著,她忽然笑了。
婁梟打了把方向盤看她,「笑什麼?」
司樂輕哼了一聲,「我記得上次自駕來皖城,我還傻乎乎的想要跟你領證,結果一眨眼,孩子都被你騙著生了。」
婁梟勾唇,「怎麼,只許你騙我,不許我騙你?」
司樂沒底氣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婁櫟第一次出遠門也很新奇,腦袋一直看著窗外,跟著外面的風景轉來轉去。
幾小時後,他們到了之前住過的山間別墅。
「這裡不是那個季先生的別墅嗎?我們不說一聲就住進來會不會不太好?」
「不會,他去京城的時候不僅住我的房子,還偷喝我的藏酒,我沒拆他的房子就算客氣了。」
司樂:算了,這些流氓之間的交往她不懂。
婁梟收拾了下他們帶的行李,她則是抱著婁櫟上了頂樓露台,她指著遠處,「明早帶你來看日出好不好?」
婁櫟蹭蹭司樂,點頭點的很快樂。
然而正當他享受母子時光時,露台多了個人,男人的手臂在身後抱住了她,「不帶我一起?」
司樂側頭看他,眼神似嬌似嗔,「跟不帶你你就不會來了一樣。」
婁梟點頭,「嗯,了解我。」
說完兩人都笑了,看著遠處層巒疊嶂,司樂難得沒要他保持距離,而是放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
第二天早上司樂叫婁櫟看日出時,婁櫟翻了個身,腦袋埋進了被子裡,一看就不想睡醒。
司樂拍拍他的小屁股,「再不起來我跟你爸爸兩個人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