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都是孩兒他媽了,還是被婁梟三言兩語逗得潰不成軍,心裡氣惱,臉上染了薄紅,賭氣道,「他沒準都忘了你了,怎麼會想你。」
婁梟笑了回,他靠近她幾步,「他媽媽都沒有忘,他怎麼可能忘了我?那話怎麼說的來著,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司樂在他身上一向是討不到什麼口舌上的便宜,索性不理他了。
婁梟手裡盤著兒子,眼睛一直盯著司樂,「你還吃藥麼?」
司樂搖搖頭,「已經停了,兩個月前羅醫生說我的狀態已經穩定了,不需要吃藥了。」
其實這些婁梟都已經從羅醫生那裡聽過了,但他還是確定了一次。
畢竟她那種瘋瘋傻傻的樣子,一次就夠了。
對於婁梟的關心,出於禮尚往來,司樂反問了一句,「你最近還好吧,都沒看到你什麼消息。」
婁梟語調輕飄,「嗯,忙著給你們娘倆打工。」
他把婁氏集團的股份都給了司樂,所以這話說的也不錯。
司樂聽了不自在,下意識道,「那份離婚協議我還沒有簽,你也不算給我打工。」
說完這句,空氣詭異的安靜,司樂下意識看向婁梟,卻被他眼中那種灼熱的光芒燙到。
她這才反應過來她這話有點想要和好的嫌疑,解釋,「我的意思是說……」
「噓。」
婁梟阻止了她,嗓音帶著戲謔,「我現在挺樂的,你解釋完,我可能就不樂了,所以你還是別解釋了。」
司樂眉心蹙起,「你這人怎麼這樣,只聽自己想聽的。」
婁梟毫不在意她的嗔怪,「好歹兒子出生我也出了力,今天他生日,就當你們娘倆送我的禮物了,嗯?」
司樂撇嘴,「知道是你兒子你還空手來。」
到底是心裡唯一的愛人,在跟婁梟說話時,她不經意就會露出那種嬌態,看的婁梟心裡發癢。
再開口,他聲線有些啞,「你怎麼知道我是空手來的?」
司樂在他身上看了看,「那你帶了什麼?」
婁梟拎著兒子的手往上抬了抬,「在兜里,自己拿。」
司樂剛一伸手,又覺得這種舉動對於離婚夫妻來說有點太親密了,對婁櫟伸手,「你把兒子給我,你自己拿。」
還不等她碰到婁櫟,原本安靜在婁梟懷裡的肉球忽然跟個樹袋熊一樣抱著他爹往上挪騰,死死抱住他爹脖子不鬆手,大有一副你敢動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司樂險些沒氣死,這死小子,跟他爹一樣氣人!
倒是婁梟見兒子這麼上道,分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
之後他一副「惋惜」樣子,「我這騰不開手,只能麻煩你了。」
司樂敗北,憤憤去摸婁梟的褲子。
他穿的是條休閒褲,布料不厚,所以她剛把指間伸進口袋邊緣,就觸碰到了他的體溫,臉上瞬間多了一抹熱意。
不僅如此,隨著她手指探入,她能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體,以及……
她想撤手,但是掏都掏了,只能硬著頭皮摸索。
「沒有啊?」
婁梟喉結滾動,往下覷的目光說不出的幽深惑人,「你摸錯了,在另外一邊。」
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