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婁梟把該「報答」的報答了,司樂氣得踢他,「也不知道給孩子做個好榜樣。」
婁梟接過她踢過來的腳,拇指蹭過她的腳踝,看向她的眸光帶了幾分狎昵,「有你做好榜樣就夠了,我可以給它做反面教材。」
他指腹上的薄繭磨的她刺刺的,有點疼又有點麻,她忍不住往回縮。
「有你這麼當人爸爸的嗎?」
婁梟掀起眼皮看她,「我要不是它爸爸,我早干你了。」
司樂耳根一熱,「喂!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怎麼什麼話都說。」
坐在床上的女人面頰發粉,偏偏瞪著他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睡裙,款式說不上多特殊,但是她長發散落肩頭,那副似嬌似嗔的樣子,很勾人。
雖然她懷孕才兩周,按理說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可他卻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她在給他懷孩子。
司樂正生氣呢,忽然被抱住了。
那種懷抱不同於平時的調弄,她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被他扣在胸膛上,男人重重的鼻息就落在她耳後,撩的人發癢。
司樂不情不願的抬起手臂回抱他,「幹嘛,認識到自己不檢點了?」
男人低笑一聲,「我要是太檢點,你這孩子哪來的?」
「嘿!你!」
見把人惹急了,婁梟抬手順了兩把她的長髮,「我只是覺得你……」
司樂從他懷裡鑽出來仰頭看他,「覺得我怎麼?」
「覺得你怪厲害,我的孩子你都敢懷。」
原本還等著好話的司樂直接垮臉,「我有的選嗎?」
婁梟挑眉,「怎麼著,後悔了?」
不等她開口,就被他捏住了鼻子,「後悔也晚了。」
司樂哼哼兩聲沒說話。
臥室的燈光暗下。
黑暗中,她把手搭在婁梟從背後攬著她腰的手臂上,輕聲道,「我沒後悔,能懷你的孩子,我永遠都不會後悔。」
腰間的手緊了緊,本該寂冷的夜,因為相擁的體溫,明媚如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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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婁梟一直陪著司樂。
司樂原本因為跳舞瘦削的身材,漸漸養出了幾分瑩潤。
不過她原來太瘦,就算是胖了幾斤身量還是纖細的,倒是她自己有點擔心。
對著駕駛座上的婁梟擔憂道,「這剛懷孕就開始胖了,等生完我還怎麼上台啊。」
婁梟側頭看了她一眼,「你現在跟個紙片一樣,睡著都硌人,不胖點,我怕你月份大了被墜的走不動。」
司樂噘了下唇,陰陽怪氣,「哦,原來你喜歡豐滿的啊。」
婁梟打了把方向盤,「這要看你怎麼長,你要大點我也不介意。」
司樂愣了下,反應過來氣得用紙抽丟他,「去你的。」
打打鬧鬧間,車停在了一家高中門口。
司樂伸頭伸腦,「不知道那家糕團出沒出啊?」
最近司樂愈發的饞嘴,總是莫名其妙想到一樣食物,不吃就饞的心口發慌。
昨晚做夢回到了高中,她站在街邊吃小攤賣的糕團,剛出爐沒多久的糰子熱氣騰騰又軟軟糯糯,饞的她不行,今天一大早就拉著婁梟來找。
春光如許,海城早早開了玉蘭,司樂跟婁梟一起走在玉蘭花開的路上,她伸頭伸腦,「哎,怎麼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