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簡歡被迫「跳舞」,甚至還被男人哄著拍了一張半身照。
照片上,女人長發凌亂風情萬種,身上的演出服在檯燈下有種荒唐的華麗。
眉眼間纏著一條絲帶,紅唇微張開,巴掌大的臉在光影中嫵媚動人。
畫面只停留在腰線,誘人遐想。
第二天早上簡歡看到床頭櫃這張照片炸了毛,「你你你,你居然拍這種東西!」
男人的手越過她捻起那張照片,眉眼間儘是輕薄,「怎麼,這不挺藝術麼?」
他慢條斯理的欣賞,「跟你在台上也沒什麼區別。」
「沒區別?!」
簡歡指著照片,「這簡直是,不堪入目!」
「哪裡不堪入目?」婁梟躲開她想搶照片的爪子,「衣服都穿的好好的,這不是挺保守的麼。」
「可是當時我們在……」
想到當時的情形,簡歡耳根子發熱,腦海里畫面還沒成型就被男人轉過臉,「我們在幹什麼?說出來?」
簡歡沒他那麼不要臉,含糊道,「反正沒幹好事!」
婁梟笑了,照片在她臉上拍了下,「你不說,誰知道?」
「那也不行!」
簡歡不放心,「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婁梟安撫的揉了把她後腦,給她按在胸膛上,「我怎麼可能給別人瞧見。」
「乖,讓我留著睹物思人,嗯?」
側臉貼著他胸口,簡歡安靜了些,知道他接下來幾天不會天天回來,她也捨不得跟他鬧了,窩在他懷裡享受著此刻的溫情。
「等這些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吧?」
「嗯。」
「那你不會再玩失蹤了吧?」
「嗯。」
「那你不會再欺負我了吧?」
「看情況。」
簡歡支起頭,「怎麼你還想欺負人!」
婁梟勾唇,「白天不欺負你。」
明白了他的意思,女人「哼」了他一聲,「流氓!」
-
膩歪了一會兒,簡歡險些遲到,又被姚老師「教育」了一通。
正如婁梟說的那樣,接下來的幾天他變得很忙。
移植的男孩秘密進入了醫院,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簡歡也從一次又一次的演出中找到了舞感,這天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上台,她臨危受命,完成的很是精彩。
尤其是最後定格前的揮鞭轉,台下掌聲雷動。
演出結束,就連姚老師也在鼓掌,「還算爭氣。」
簡歡笑的燦爛,「這不是怕辱沒門楣嘛。」
姚老師被逗笑,只一瞬又板回了臉,「油嘴滑舌。」
今天是這個劇目的最後一場演出,姚老師給大家放了幾天假。
「周四到周日休息,下周一我們要開始排練新的劇目,這一次的選角都還沒定,別放假回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小師妹好奇道,「是什麼劇目啊。」
姚老師嚴肅道,「《吉賽爾》,這一次的演出是中外合資,製作團隊都是聘請的原版團隊,是全國巡演,機會難得。」
聽到這,大家興奮之餘也提起了心弦,畢竟每一次的角色都是由姚老師根據個人能力欽定,每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簡歡也興奮異常,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部芭蕾舞劇,更不用說還會有機會跟原版製作團隊合作,好的不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