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婁錦年來的及時,婁景楊還沒來得及對簡歡做什麼。
如果是正常狀態的簡歡,肯定會解釋清楚。
畢竟她答應過婁梟,在做他情人期間,不叫婁景楊碰她。
然而此刻的簡歡剛剛才經歷了「出軌風波」,已然是筋疲力竭。
面對婁梟這個罪魁禍首,實在是做不到沒有怨氣。
更別說在她為了生存戰戰兢兢時,婁梟正享受著簡容若的細心伺候,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怨氣堆積,簡歡忍不住嗆聲。
「那二爺逼著我上車,也是因為若姐姐沒伺候好你,欲求不滿麼。」
婁梟的臉上有片刻的意外,轉而化成玩味。
「呵,頂嘴的本事見長啊?」
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忽然變重,好似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簡歡吃痛皺眉,咬住嘴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婁梟不帶絲毫憐惜的把她扯到身前,「答應過我什麼?」
目光下移,看到她頸間被捏出的指印,哼笑一聲,「玩的挺瘋啊。」
「給我說說,跟我那弟弟做,跟我有什麼區別?」
簡歡咬牙,「沒區別。」
婁梟舌尖頂腮,笑的發邪,「行,沒區別是吧。」
「那你應該不介意再來一次。」
他的語氣完全不像是玩笑,嚇得簡歡瞬間清醒。
婁梟的車已經從車位開到過道,真在這干點什麼,明天就能上社會新聞了。
不敢再剛,簡歡稍微軟了幾分。
「二爺,我剛才是氣話,我跟婁景楊…」
話還沒說完,簡歡一僵,猛地往下趴。
看著腿上的小腦袋,婁梟樂了,「這個道歉方法不錯。」
簡歡也是趴下才覺出不妥,可想到剛剛看到的人,她不敢起來,壓低聲音道,「是若姐姐。」
話音剛落,簡容若的身影出現在婁梟視野里。
她從電梯出來,一邊翻找車鑰匙一邊朝自己的車走。
底下,看不到情況的簡歡緊張發問,「她注意到你的車了嗎?」
趴在膝蓋上女人腰肢纖細,長發四落,平添妖嬈。
婁梟掃了眼已經上車的簡容若,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
「看到了,正在對我揮手打招呼。」
「什麼!」
簡歡慌張不已,「她要過來了嗎!」
緊張叫她呼吸變重,鼻息噴灑在他腿上,隔著褲子搔他的腿肉。
有些熱,有些麻。
婁梟撥開她臉側蓋著的頭髮,漫不經心道,「她正在看我。」
「看你…」
簡歡被他唬住,「那你快叫她走啊!」
「我為什麼要叫她走?」
婁梟有些享受手上的觸感,手指來回在她發間穿梭,感受著絲綢般的發在指間流淌。
簡歡沒理會他的動作,她滿腦袋都是只要簡容若走過來,就會發現她跟婁梟在一起。
不行,這樣的姿勢,但凡是個人就要誤會。
以為逃不過的簡歡起身,「那我先起來。」
剛動了下,就被按著後頸壓了回去。
「動什麼,是想讓你姐姐看到你從男人胯間起來麼?」
「你胡說什麼!」
簡歡因俯趴充血的臉愈發漲紅,「我們又沒做什麼!」
低笑聲自頭上響起,順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我們什麼沒做過?」
簡歡氣結,又不敢發作,生怕他把人叫過來。
「她還沒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