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一顆心像是蓄了一池子的溫泉,溫暖酸脹,馬上就要冒出來了。
暖流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軟化了她的每一寸。
緩過勁兒來,她手腳並用往他身上纏,果凍似的嘴唇一下下往他下巴上啄,「老公,老公……」
發自肺腑的喜悅讓她叫的討喜至極,一聲聲喊得人心軟。
婁梟被她纏的煩了,在她屁股上拍了把,「老實點,接著承認你錯誤,發什麼騷。」
簡歡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一顆心跟上天似的輕鬆。
之前婁梟已經答應過她,以後她想做什麼都不會為難她。
可是這個承諾太過美好,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更何況她已經習慣了時時看婁梟的臉色,凡事徵求他同意。
就像是忽然有了超能力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
可是此時此刻,她忽然感覺到了一種發自肺腑的快樂,原來,平等是這樣的啊。
眼看她飄飄然就快美死了,婁梟翻身給想上天的人按在沙發上,「怎麼,魂兒飄了?」
簡歡現在開心的連腳指頭都在雀躍,非但沒掙動,反而抬手圈在他頸後,「對呀,你送我上去的。」
婁梟被她這副喜笑顏開的小模樣逗笑,「傻死你得了。」
簡歡晃著他脖子,「那你喜不喜歡我,不對,你愛不愛我。」
肉麻兮兮的話聽的婁梟牙酸,手臂一撐想起來,可簡歡今天就想跟他膩歪,抱著他脖子不放手,「說嘛說嘛。」
婁梟哼笑一聲,「我他媽連你跟宮偃勾搭都忍了,你說我愛不愛你?」
簡歡「噗嗤」一聲笑了,明明沒什麼好笑的,可是她就是笑的停不下,「咯咯」的笑的欠揍。
婁梟把人攬起來,「怎麼,真變傻子了?」
簡歡也笑累了,氣喘吁吁的靠著他肩膀,「我才不要,我還要監督你給我報仇呢。」
此刻的她已經一掃剛才的陰霾,趾高氣揚的,完全一副翻身的樣子。
婁梟順著她鎖骨狠揉了把,「真是欠了你的了。」
簡歡笑嘻嘻的躲,不過躲也不認真,欲拒還迎的樣子,「那我還點給你呀。」
婁梟眸光順著她那把細腰往下,「怎麼著,不是你昨天哭著求著喊不行的時候了?」
憶起丟人的求饒,小臉一黃。
不過胸口堆積的愛意過盛,讓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下巴揚起,示意婁梟俯耳。
「我今天做好準備了,肯定讓你刮目相看呢…嗯……」
尾音被甩散在床上,力道之大,簡歡感覺自己的脊背都在床上彈了下。
男人結實有力的腿嵌入,扯開領口居高臨下,「摔狠了?」
簡歡被那帶著壓迫的動作撩撥的腿軟,抬腿掛在他強勁有力的腰上,「狠點也行呢。」
男人的胸膛壓了下來,嗓音帶著沙沙的狠,「成,你說的。」
……
接下來幾個小時,簡歡身體力行的明白了什麼叫禍從口出。
「不行了,再繼續就要死人了。」在婁梟抱她的時候她嚷嚷著道。
婁梟嗤笑一聲,「就這點本事還叫板?」
簡歡捏著白色的被單角晃,「投降了投降了。」
婁梟被她逗笑,給人從床上撈起來洗乾淨,拿起衣服往她身上套。
簡歡看他拿的是外穿的上衣一臉奇怪,「幹嘛啊,我都要睡覺了。」
「韓縱在樓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