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癟的笑就連司機都聽不下去,降下車窗。
「你們兩口子到底打不打車,要是不打車你把我車門鬆開行不行!」
司機正生氣著,一張一百塊丟進來。
剛還惱火的語氣瞬間春暖花開,「您慢聊,不行我這車上還有空調。」
婁梟琢磨著怎麼收拾人,不耐煩的扇扇手。
司機心領神會,「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簡歡看著承載她自由的計程車離開,察覺到危機的她立刻主動道歉,「二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呵。」
一聲輕笑,「你道歉比吃飯喝水還勤快,叫我怎麼相信?」
「可是是你先演戲的哎,我只是配合你而已,這叫那個即興表演……」
越說聲音越小,顯然自己也沒底氣。
婁梟配合笑笑,「喜歡即興表演是吧,行,等會兒好好給我表演。」
「哎,你放我下來……」
簡歡被丟到車上,駕駛座韓縱見這架勢趕緊麻溜開車。
下車後簡歡又被拎了一路,直到摔到床上。
她爬起來的時候婁梟已經把皮帶抽出來了。
簡歡一臉震驚,嗓子眼發乾,腳跟蹭著床鋪往後挪,「那個,你拿這個,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婁梟膝蓋壓在床上,壓下的背肌肉緊繃,活像是要捕食的豹子。
他不緊不慢的握住她的小腿,「你想的是怎樣?」
簡歡眼神瞄著他右手對摺的皮帶,還有他手臂上鼓脹的青筋血管,怎麼看怎麼瘮得慌。
咽了咽,顫聲道,「你先告訴我,這是刑具還是道具?」
皮面在光潔的小腿上滑過,蹭出了她一身雞皮疙瘩。
「啪」的一彈。
「可以是道具,也可以是刑具。」
婁梟眸光泛著興奮,「反正你會即興表演,我怎麼用你都能給出我滿意的反應,是吧寶貝兒?」
簡歡看著緩步上床的男人,有種要被什麼大型猛獸咬斷喉嚨的打怵。
想躲,偏偏腳踝被如鐵鉗一般的虎口鉗住,根本動彈不得。
徹底沒了氣焰的人開始說好話,「二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婁梟拉過她試圖推拒的小手,跟她的腳踝扣在一起,放進皮帶圈裡,逆光的笑太過邪性,看的人頭皮發麻。
「你如果真的知道錯了,就該乖乖接受懲罰,而不是在這試圖裝乖,逃過一劫。」
說完最後一個字,手上猛地一勒,簡歡一聲呼痛,半邊身子就動不得了。
男人的大掌撫摸著她因為緊張略顯冰涼的小臉,「看你這樣惹人憐,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了。」
嘴上這樣說,卻完全不影響他抽出她腰上的細帶,把她另外一隻撲騰的腿也給固定住。
這種身不由己,連掙扎都做不到的姿態,叫簡歡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試圖裝可憐,「二爺,你系的太緊了,你放開我吧,我肯定配合。」
婁梟瞥見她眼底不老實的眸光,語調輕慢,「不系的緊點,我怕有些沒記性的小東西想要逃跑。」
拍拍她側臉,「乖,今天你不需要動,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