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上流的龍姬,想對我做下流的事!

  第160章 上流的龍姬,想對我做下流的事!

  鎮南府。

  李星羅看著托腮發呆的秦牧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牧野,你要是想哭就哭吧,若是想喝酒的話,我陪你喝!」

  秦牧野勉強一笑:「可是……這樣既辜負了她,也辜負了你!」

  李星羅怔了怔,心頭湧出一絲暖意。

  其實她是害怕的。

  雖說她知道秦牧野會和她一直站在一起,但她也不知道這裡面幾分來自立場,幾分來自愛意。

  更不知道若有哪一天,自己的立場與白玉璣對立,他究竟會幫誰。

  平日裡跟白玉璣相處,她顯得頗為隨性,甚至可以三個人一起。

  但其實面對白玉璣的時候,她總感覺自己矮了一頭。

  尤其是看到秦牧野得知孩子保住時那驚喜的模樣,還有聽到白玉璣離開時患得患失的神情,這種卑微感更是到了極點。

  好在……

  秦牧野讓她不要卑微。

  她握住秦牧野的手:「放心吧!南詔滅族的誤會已經解開了,她心裡即便還有疙瘩,也絕對不會是死結。你我只需在京都安心經營,待到一切安定下來,她肯定會回來的。」

  「嗯!」

  秦牧野心情這才好了一點,他本身也是好不了一點,直到洪公公說了南詔滅國的事情。

  雖說秦開疆還是直接滅族的那個人,但只要爭來了道理,事情就不會那麼糟。

  結合蒲鳴竹有關於諸神遺蹟中遇見蒲鳴龍的半截記憶,基本可以判斷出,禍亂南詔的邪神正是蒲鳴龍。

  至於蒲鳴竹為什麼藏一半。

  應該是她也有私心,不想自己跟白玉璣解開疙瘩,好讓自己一心一意陪著李星羅。

  興許也有不希望自己報復蒲鳴龍的因素在內。

  只是沒想到,居然被李弘主動解開了。

  只能說……容古今難容之量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挑不出人半點毛病。

  甚至還想唱一首感恩的心。

  恍神間。

  他忽然聽到了衣櫃打開的聲音,不由有些驚愕:「鷺鷺,你在幹什麼?」

  李星羅轉頭一笑:「以後我穿著玉璣的衣服陪你好不好?她那幾個姿勢,我早就看會了,我還可以變成她的樣子,保證讓你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秦牧野驚了,趕緊勸說道:「你是你,她是她,你不用做這種……」

  「沒關係啦!」

  李星羅隨便拿出了一件衣服,看到衣服的樣式,頓時愣了一下:「咦?這裙子,怎麼跟我的那件那麼像?」

  秦牧野:「……」

  李星羅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不是說她是她,我是我麼?怎麼感覺你沒有說實話?」

  秦牧野:「……」

  李星羅四下翻動了一下,在衣服的胯處臀處找到了撕裂的痕跡,她頓時有些興奮:「原來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你好變態啊,我好喜歡……」

  「不是,你聽我說。」

  「你對她做過這麼變態的事情,以後務必也要對我做!」

  「……」

  「那就是默認了!」

  李星羅取出白玉璣的睡袍,飛快換上。

  秦牧野被她整得情緒有些不連貫,還沒調整過來的時候,李星羅已經坐在懷裡了,修長的大腿盤得人無比躁動。

  他扯了扯嘴角:「鷺鷺,我今天真的沒心情。」

  一想到自己今生的初戀馬上要過上離異帶娃的苦日子,他就有些emo。

  「我知道!」

  李星羅點了點頭:「我只要陪著你就好,快睡吧!」

  秦牧野只能答應:「好吧……」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掩耳盜鈴。

  只是覺得,在白玉璣走的時候,自己不應該跟別的女子做特別過分的事情。

  好在李星羅也懂他的心思,完全把魅魔屬性收斂了起來。

  就乖乖地躺在她懷裡,就像白玉璣一樣。

  只能說她確實沒有誇大。

  溫陵一個月的同床共枕,她真把白玉璣的習慣學會了。

  一念及此,他忍不住輕輕摸了摸李星羅的頭髮。

  李星羅輕聲道:「牧野……」

  「嗯?」

  「你心裡有她,我一點也不吃醋,哪怕以後你把她接回來一起住,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為什麼?」

  「她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

  「嗯!」

  「但你不准再招惹其她女子了,不然我會生氣。」

  「好!」

  聽到這個回答。

  李星羅安心了許多,學著白玉璣的習慣,在他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便縮著不再說話了。

  秦牧野微微皺著眉。

  腦海里,一直閃動著蒲鳴龍那個吊毛的身影。

  這個狗東西,問題實在太大了,簡直是個究極不穩定因素。

  得想個辦法弄死他。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飛快切入到李潤月傀儡的記憶。

  「這痴婦怎麼跑路都要帶著等身手辦?」

  「嗯?老登居然把她放走了?」

  「這……怕不是被蒲鳴龍威脅了。」

  「等等!換髓術就是神使秘術的一種,蒲鳴龍偷看過神使秘術,很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的秘密了!」

  「看老登的樣子,應該也是被他威脅了。」

  秦牧野也沒想到,向來人狠話不多的老登,居然也會被威脅。

  繼續讀取記憶。

  後面好像沒有什麼了。

  嗯?

  等等!

  還有現場直播?

  ……

  離京千里外。

  某處隱蔽的宅院內。

  黑衣人眼角直抽:「李潤月!能不能別玩你那破傀儡了?」

  李潤月怒聲道:「你懂什麼?我已經把他改進了,現在他和開疆一模一樣!」

  黑衣人:「???」

  呼……

  吸……

  他調節了好一會兒,情緒才平靜下來。

  李潤月有些不耐煩:「開疆還差我幾次呢,我也還沒懷上,條件達成之前,我可不給你生孩子,你什麼時候把尾款付了?」

  黑衣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沉聲道:「最近恐怕不行。」

  他知道李星羅不是蠢蛋,敢向李弘坦白,就說明有一定的把握讓李弘給她機會。

  李星羅這個皇儲都能得到機會,秦開疆就更不用急了。

  只能說,李弘的心,比想像的還要大。

  在李星羅被證明無可救藥之前,自己都不好再威脅他。

  李潤月輕哼了一聲:「你可真是個廢物!口口聲聲說我幫你忙也沒有事情,結果害我成了喪家之犬。」

  黑衣人笑了笑:「想要成大事,當然要付出一些代價。放心,以後的勝利一定是我們的!」

  李潤月沒搭理他。

  繼續在秦開疆的等身手辦上胡作非為。

  直到某一刻。

  她身體僵了一會兒,才重新看向黑衣人:「我快無聊死了,要不去偷天閣找你玩玩?在京都半幽禁了十幾年,我早就受夠了!」

  「找我?」

  黑衣人笑容有些戲謔:「還是殺我?」

  李潤月鎖起眉頭:「你懷疑我?」

  黑衣人嗤笑一聲:「都是一樣的瘋子,咱們誰也別說誰了,秦開疆現在也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我就不信他放你走的時候,沒有開出什麼價碼。」

  「放屁!你放屁!」

  李潤月怒聲道:「開疆一直都有底線,你莫要污衊他!」

  黑衣人冷笑不語。

  以前的秦開疆的確有底線,但被折磨這麼多年,再正常的人也不正常了。

  只可惜,這種事情不能告訴李潤月。

  今天敢讓她知道,明天她就敢潛入秦開疆的被窩裡說「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多要我幾次我就不說」。

  他可太了解李潤月了,異神入腦的時候,這人正瘋狂吃秦開疆和沐劍秋的醋。

  所以才會對秦開疆有那麼強的執念,對沐劍秋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也因此而生。

  就像李星羅煉化第二道圖騰源炁的時候,也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對秦牧野那般著迷,不過她居然不排斥白玉璣,這就有點奇怪。

  可能此女意志也非同一般。

  不過無妨。

  終究還是要瘋的。

  想要毀掉李星羅太簡單了,只要找到機會,鼓動她殺了白玉璣,再讓秦牧野知道……

  這個人必瘋!

  不過沒必要。

  近期想找到機會也不算容易。

  不著急!

  黑衣人看向李潤月:「這段時間,你先好好散散心,順便好好想想清楚,誰才是你的自己人。」

  李潤月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過蒲鳴龍。

  她咬了咬牙:「現在李星羅春風得意,登基是遲早的事情,等到她登基,就沒有你什麼事了。京都很多事情你都不懂,需要我出謀劃策,你把我晾在外面,我可不給你幹活。」

  黑衣人嗤笑一聲:「你太高估了李星羅,也低估了李知玄。京都的事情,我另有人選,你好好歇著吧!」

  說罷。

  留下憤恨不已的李潤月,直接變成黑霧消失。

  其實剛才他少說一句「你也錯估了秦開疆」。

  不得不說。

  不愧是天命選中之人。

  蒲鳴龍越來越相信秦開疆能克制住欲望,碾碎反叛稱帝的念頭,老老實實當一個臣子。

  不過歷經多年折磨,他定深知其中兇險,不可能容許李星羅登帝,李星羅越順,他就越會施以阻力。

  以後的京都,熱鬧著呢!

  也正好趁此機會,把京都的水攪渾。

  現在李知玄的壓力,應該已經要爆了,趁虛而入未必不能掌控這個太子。

  兩頭下棋,遲早能讓李星羅向自己俯首稱臣。

  如此以來,神國之主,指日可待。

  ……

  蒲鳴龍。

  你已有取死之道!

  秦牧野微微眯眼,這個人雖然癲,但絕對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繼續放任他搞事,遲早會出大問題。

  自己的實力,短時間內沒辦法超過他。

  但好在有一點,他威脅老登,迫使老登被李潤月那個痴婦榨汁。

  現在的老登,一定比自己更想殺了他。

  這人也知道這點,所以也特別小心,本尊的位置連李潤月都不敢告訴。

  只可惜。

  老子有【尋蹤】!

  得儘快把大妖活傀給煉出來,然後立好人設,帶著老登去把這個瘋批殺了!

  ……

  翌日。

  一條勁爆的小道消息在京中悄然蔓延。

  說是三品誥命夫人白玉璣,看出帝姬對自己丈夫愛而不得,欲謀取更大的利益,遂獻夫求榮,用和離換了一個大官做。

  「這不是放屁麼?」

  秦延瑛氣了個半死,一腳踹在帶頭傳謠的百夫長屁股上。

  百夫長也是無比委屈:「教頭!整個京都都傳開了,就您不知道呢?我可是聽說,白玉璣已經赴任南梧城市易官了!」

  「這就更放屁了!」

  秦延瑛怒不可遏:「老子昨天還見侄媳婦呢,我怎麼不知道她赴任市易官了?」

  一番話,無比篤定。

  百夫長也被她這股自信搞得不自信了。

  秦延瑛見他縮了縮脖子,火更大了,拎起他的衣領就猛敲腦瓜崩:「還傳謠不?還傳謠不?」

  百夫長欲哭無淚:「不傳了不傳了!親爹,我錯了!」

  「娘的,真晦氣!」

  秦延瑛把他丟到一邊,準備繼續帶著手下拉練。

  可越拉練越煩躁,找了一個藉口便溜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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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南府內。

  丫鬟正準備早飯,見她回來,頓時有些慌亂:「二姑姑,您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早飯還沒……」

  秦延瑛擺了擺手:「不說早飯的事情,今天被那些龜孫給氣飽了。他們居然說我侄媳婦把牧野賣給帝姬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太好笑了!」

  「是吧!我也覺得好笑,我壓根就不信。」

  「這誰能信吶?」

  「碧環,咱倆這就去牧野房間驗證下。」

  「啊?」

  碧環愣了一下:「二姑姑,您不是不信麼?」

  秦延瑛罵道:「就是因為不信,才應該拿出證據打他們的臉啊!」

  說著。

  便扯著碧環朝秦牧野的院子裡走去。

  「咣!」

  房門被踹開。

  秦延瑛頓時就興奮了:「吶吶吶吶!碧環你說,這床上幾個人?」

  碧環:「兩個!」

  秦延瑛高興壞了:「我就說吧,你看玉璣他倆感情多好啊!」

  碧環:「可床上這個,也不是少夫人啊!」

  秦延瑛:(⊙_⊙)?

  秦牧野:(ΩДΩ)

  李星羅:o((⊙﹏⊙))o

  沉默。

  沉默。

  沉默……

  秦延瑛眼角直抽,可面對帝姬,只能儘可能保持平和的語氣:「帝姬,你怎麼穿著玉璣的衣服,還躺人床上,睡人家的男……」

  秦牧野覺已經完全醒了:「老姑,你聽我解釋!」

  秦延瑛氣得眼角都要撐裂了:「渣小子,跪下!」

  秦牧野感覺想解釋清這種事情,三五句話肯定是不夠的。

  自家老姑的情緒很顯然需要立刻安撫。

  所以他決定先跪為敬。

  好在這個時候……

  「延瑛!」

  「延瑛!」

  聽到動靜的陳隧急騰騰地趕了過來:「這件事情很複雜,不能怪牧野!」

  秦延瑛更怒了:「不怪牧野,難道怪你?」

  陳隧趕緊說道:「還別說,真怪我!」

  秦延瑛完全想不明白這黑鍋是怎麼頂的。

  她差點氣笑了:「怪你啊?那你跪!」

  「撲通!」

  陳隧直接跪了下來:「那你得聽我好好說道說道!」

  秦延瑛:「……」

  她倒是想看看,自己這個老實丈夫,究竟打算怎麼給渣男侄兒洗白的。

  荒謬!

  簡直是荒謬!

  我看你能編出什麼離譜的故事來!

  然後……

  秦延瑛聽完故事,原地懵逼了。

  這個故事過於離譜,導致聽起來像是真的。

  她灌了一口涼茶:「所以,玉璣是南詔公主?」

  秦牧野:「是!」

  秦延瑛揉了揉太陽穴:「你們三個早就準備好交接棒了?」

  秦牧野有些頭疼:「您倒也不用說得這麼露骨……」

  李星羅感覺自己也應該說句話,不然有點尷尬:「姑姑……」

  「我不是你姑姑,你是我姑姑!」

  秦延瑛大腦已經宕機了,眼淚嘩嘩地流:「這麼好一個姑娘,怎麼就成了南詔公主了呢?不行,你們先讓我緩緩!」

  說罷。

  踉踉蹌蹌地朝外走。

  搞得秦牧野和李星羅也EMO了。

  陳隧趕緊追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回頭勸慰了一句:「帝姬,牧野,這件事情不怪你們。別擔心你姑姑,我犧牲一下,打一會兒樁就好了。延瑛,你等我一下!」

  秦牧野:「……」

  李星羅:「……」

  沉默了良久。

  李星羅咬了咬嘴唇:「牧野,要不咱們儘快把日子定下來吧?其實我當侄媳婦,不比玉璣差的。」

  秦牧野:「……」

  ……

  人一旦遭遇感情問題,上班都會受到影響。

  秦牧野不想上班,但李弘給他的有硬性指標,每天都必須去單位打卡。

  所以他還是去了鴻臚寺。

  一路上,不少同僚都沖他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有些同情。

  又有些艷羨。

  但更多的是憤怒。

  就像是一個純情的小少年,被仇人的女兒騙了炮,玩弄夠了就賣給上司,榨乾最後的價值。

  好像很可憐。

  可想想自己才可憐。

  人家被玩弄成這樣,還能入贅帝姬府。

  憑啥啊?

  秦牧野被他們看得很煩躁,只能說老登做得夠狠,白玉璣前腳走,後腳抹黑新聞就安排上了。

  照理說皇室不應該有花邊新聞的。

  不過這種事情,的確也需要一個解釋,不然不清不楚的,容易被有心之人傳謠傷了名聲,畢竟帝姬得罪的狠人不少,保不齊誰就魔怔了。

  倒不如自己傳謠,把黑鍋扣到白玉璣頭上,反正人遠在南梧城。

  有理歸有理。

  不滿歸不滿。

  秦牧野一上午都在自己辦公室里慪氣,愈發覺得離異帶娃的女人不容易。

  渾渾噩噩的,午飯時間到了。

  他準備回家吃飯,順便說幾句好聽的話,安撫一下暴躁老姑。

  結果剛出門,就被劉主簿給攔住了:「大人!大人!」

  「什麼事?」

  秦牧野有些不得勁兒,看這老小子訕笑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想要八卦。

  劉主簿訕笑一聲:「陛下說,咱們這馬上就會來一個新少卿,任職之前需要跟著您學習一段時間。」

  「新少卿?」

  秦牧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鄭旺和許慶誰不幹了?」

  許慶是原來的鴻臚寺卿,後來秦牧野上位,他就變成右少卿了。

  這是太子的人。

  而鄭旺,代表的是妖官集團。

  不管換誰,都是不小的事情。

  劉主簿笑道:「陛下已經調鄭少卿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只能麻煩您了!」

  更重要的事情?

  想必就是仙城吧?

  但也不對!

  這麼重要的事情,李弘為什麼不親自跟我說?

  秦牧野眉頭越皺越緊:「所以,新少卿是誰?」

  劉主簿訕笑道:「是大聖廟的一位廟祝。」

  「哦……」

  秦牧野若有所思:「原來要給我硬骨頭啃,新少卿什麼時候來?」

  劉主簿趕緊道:「馬上就來,所以……要不大人稍等,先見見新少卿?」

  「嗯!」

  秦牧野擺了擺手:「讓他快點來。」

  他心裡大概已經明白了,妖官集團明顯已經急了,迫不及待想要插手朝廷的事務。

  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所以皇帝對他們還是哄著來。

  登啊!

  你可真看得起我,廟祝保底上位大妖,就直接交給我了?

  不過你保住了我的孩子,也算幫了我大忙。

  這個廟祝少卿,我高低幫你調教調教。

  秦牧野整理了一下儀容,靠著椅子,雙腳翹在桌子上,準備給新少卿一個下馬威。

  然後。

  一個冷艷高貴的美貌少婦進了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秦大人,以後就多指教了!」

  我艸?

  秦牧野豁然坐直了身體:「是你!?」

  Ber?

  登?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啊?

  「難得秦大人記得我!」

  敖錦冷哼一聲,直接關上了門,手搓了一個隔音結界。

  秦牧野心裡有點虛,但嘴上不能慫:「你這身材,實在很難忘啊!」

  敖錦臉色頓時一黑,卻很快恢復如常。

  她上前幾步,雙手按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以極富有壓迫性的姿勢看著秦牧野:「我不想跟你逞口舌之快!告訴我,你那顆萬妖金丹怎麼煉出來的?」

  秦牧野撇了撇嘴:「不小心撿了一顆丹核,然後融了幾顆妖丹,運氣好就煉出來了。只有那一顆,怎麼?你想殺我取丹麼?

  我修為的確不如你,但想在京都殺我,我勸你還是好好掂量掂量。」

  敖錦冷笑一聲:「丹核?你以為我跟那些低等妖一樣沒見識?萬妖金丹渾然一體,根本沒有丹核。」

  秦牧野也懶得跟她解釋:「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你知道的金丹跟我的金丹不是同一種。」

  「不承認是吧?」

  「你管我?」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敖錦在自己胸前輕點,衣物乃至身體都變得透明了些。

  秦牧野還以為她要給自己發福利,讓自己再情不自禁地給她說一聲謝謝,然後老老實實地把萬妖金丹交出去。

  可很快。

  他發現不是。

  因為在敖錦的胸腔中,赫然封鎖著一縷金色玄光。

  赫然是……太祖法身自爆後留下的意識!

  敖錦輕笑一聲:「秦大人,你也不希望遺蹟里發生的事情,被皇帝知道吧?」

  秦牧野:「???」

  這位來自櫻花的太太。

  請你冷靜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