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斂序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野性。
花房靜悄悄的。
陽光透過玻璃從四面八方照進來,配上馥郁的花香,讓整個環境有些曖昧。
林妍妍直接勾開吳斂序的襯衣扣子:「怎麼,哥哥等不及了嗎?現在就想要?」
吳斂序眯了眯眼,抬手摸著林艷艷的長髮:「你想直播什麼?」
「什麼都可以,」林妍妍笑,「不管宗渡怎麼做,能影響的也不過是一個訂婚儀式。可我們兩家要的,可不止一個儀式。」
兩人身體貼得很近,吳斂序身上的熱度穿過衣服燙在她身上。
林妍妍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吳斂序剛跟宗渡見過面,她似乎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來自於宗渡身上的冷香。
林妍妍興奮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向下,扯住吳斂序的腰帶:「哥哥不用憐惜我,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哥哥很愛我的。」
吳斂序看著林妍妍酡紅的腮,略帶迷醉的眼神,笑了。
...
林家因為林妍妍的決定,突然陷入忙碌。
林碩正趴在床上睡覺,走廊里忙亂的腳步聲把他吵醒。
「怎麼了,」林碩煩躁地打開門,抓住一個傭人,「搞什麼,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少爺!」傭人見林碩生氣了,趕緊道歉,「抱歉抱歉,我會讓他們小聲點的。」
「好好地幹嘛呢,大中午的鬧成這樣。」
「是先生說的,要騰出一個房間重新裝修一下,要給小姐直播用。」
「直播?」林碩一頭問號,「什麼直播。」
「不清楚,我們只是按照先生說的,在收拾房間呢。」傭人指著走廊盡頭的那間大客房道。
林碩擰了擰眉。
鬆開傭人,他正想過去看看,就聽見那邊傳來林豐暴躁的聲音,「我養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林碩腳步頓住。
嘖,他不會被老爸抓壯丁吧?
正想著,手機響起來。
「林哥,準備好沒?直升機已經在停機坪了,你什麼時候出發?」狐朋狗友打來電話,催他。
「才幾點啊,著什麼急。」林碩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多,「不是八點開始?」
「咱們飛過去也得三個小時呢,你趕緊的!」
林碩眼睛一轉:「行,等我,我馬上來!」
林碩讓傭人給林豐帶了句話,換了套衣服直接就出門去了。
...
從茶室離開後,宗渡就回了宗氏。
接到電話時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聽到林碩已經出門,嘴角勾了勾:「今晚盯緊林家。」
掛了電話,他又給霍禹去了個消息。
「少爺,」盧讓一直站在辦公桌前默不作聲,此時見宗渡終於動了,這才開口,「您料到林家會做出反應?」
「算是吧,」宗渡道,「跟林妍妍相親前,我就調查過她。」
林妍妍這個人雖然年紀小,但野心不小,行動力也很強。
後面相處的時候宗渡又觀察了下,摸准了林妍妍的性格和行事作風。
「林妍妍這個人,腦子雖然不太行,但是行動力強,不拖延。我威脅了吳斂序,只要他登了林家的門,林妍妍勢必會做出反應。
只要林家忙起來,好逸惡勞的林碩就絕不插手家裡的事。」
只要林碩如期赴約,霍禹那邊的事情就十拿九穩了。
宗渡:「錄音的事查清楚了麼。」
「是保鏢那邊出的事,」盧讓已經確認過了監控,「那天過來的四個保鏢里,有一個被老宅買通了,身上帶了錄音設備。
不過對方來得晚,進門時您跟楚瑩小姐並沒有聊到關鍵的東西。」
宗渡沉吟:「所以宗鈺孺發給我的錄音,幾乎就是全部了?」
「是。」
宗渡垂下眼皮。
盧讓手機突然響起來,他忙接起來,目光欲言又止地看著宗渡。
宗渡擰眉看他。
盧讓掛斷電話:「楚小姐來找您了。」
宗渡也有些意外:「讓她上來吧。」
楚瑩今天妝容淡了不少,人看起來也很有精神,倒是有了幾分事業女強人的意思。
進門後,楚瑩開門見山:「我同意合作,也不要合同了。」
「嗯?」宗渡挑眉。
「我要奚枂。」
...
林碩飛了幾個小時,在七點五十幾分的時候落地。
又跟狐朋狗友換上快艇,在夜色中一路奔馳,到達海中間的遊艇。
「草,弄個party還這麼麻煩,」林碩脫下救生衣,「當年老子在荷蘭可沒這麼費勁。」
「是啊,要不說國內不幸福呢,」今晚的壽星端了杯香檳給他,「女人不讓玩,葉子也不讓飛,真他媽沒意思。」
林碩喝了一口酒,向船艙里看:「準備好了?」
「那當然!」壽星朝著他擠眉弄眼,撞了撞他的肩膀,「還是兄弟你行啊,搞得這些,一個個的,條靚盤順!」
「嗤,」林碩挑眉,「都是學藝術的,一個個,勁勁兒的呢。」
壽星遞給他一支煙:「不過最近貨還是少了點,今天來了十個,才三個雛。」
「等等吧,」林碩嘿嘿一笑,「很快就好了。」
只要能把海上平台的股份拿回來,他能做的事可就更多、更安全了。
兄弟們一個接一個地趕到,遊艇瞬間熱鬧起來。
被關在船艙里的十個美女也被放出來,一群男人立刻一擁而上。
不遠處。
霍禹拿著望遠鏡看著,嘴裡罵罵咧咧。
「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霍禹朝著電話里道,「人到了,我一會兒就動手。」
「嗯,」宗渡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你看著辦。」
「得嘞!」
...
一個小時後,林碩打開一個隨身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包包紙袋。
紙袋是白色油紙,被疊成兩厘米左右的正方形。
正面位置,印著一個藍色的魔鬼笑臉。
林碩嘿嘿笑了聲,拿出一包撕開,直接倒進嘴裡。
狐朋狗友們立刻跟進,歡呼著拿過一包,打開包裝後有的直接倒進嘴裡,有的則倒進飲料里。
十個女生早就被他們灌酒灌得沒了意識,身體癱軟地躺在地上。
十幾分鐘後,甲板上陷入不堪入目的狂亂。
霍禹讓人錄著像,自己則開著快艇,朝著遊艇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