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溫倩怡笑著問道。Google搜索
「這與有沒有信心沒關係,我從一開始與她就是朋友,我沒有其它想法的,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而且,就算我真有什麼心思,我跟她也是不合適的,與自信不自信沒有關係,因為我跟她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從小吃紅薯長大的人能與喝牛奶長大的人生活在一起嗎?顯然這就是不可能的。不說這事了,特別無聊的一件事,小旭呢?怎麼樣?」卓越笑著,他覺得溫倩怡取笑自己與蘇慕婉在一起這事就是一件特別搞笑的笑話罷了。
「小旭還好,就是一到周末回家就開始找你,這次是我告訴他你去澳洲出差了他沒有辦法才沒有那麼強烈的去找你,不然,我估計又得去找你過來幫忙了。」
「怎麼又是澳洲?下次你再騙人的時候麻煩幫我找個我熟悉點的地方,這樣我也好給你圓謊啊。你老是說澳洲,我除了知道那在太平洋的另一邊,知道他們用的是美元就啥都不知道,編起來很累的。」
「哦……那是我的不對了,那你告訴我你熟悉哪?我下次就幫你換個地方吧。」溫倩怡知道卓越是在開玩笑的。
「四川吧,下次要說我出差啊什麼的就說我去四川了,四川你隨便說哪我都能把謊給圓了。」
「……」
兩人開著車直接去了溫倩怡的家裡,到溫倩怡家已經是九點過了,溫倩怡的兒子溫旭見到卓越高興的不得了,一個勁地往卓越的懷裡擠。他的確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卓越了,這段時間卓越與蘇慕婉住在一起,因為那地方不太安全,所以卓越也就根本沒有時間出來,加上蘇慕婉住院的那段時間,也就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過這裡了。
王姨已經在家裡準備了滿滿的一桌子的菜,顯然是在等著卓越過來了才開飯的。溫倩怡走到酒櫃那拿了兩瓶紅酒過來,笑著對卓越說道:「你不是喜歡喝拉菲嗎?我這剛好有幾瓶拉菲,是朋友從國外給我帶過來的,今天喝了它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喝拉菲了?」卓越愣了愣問道。
「你上次不是還特意問我拉菲的價格嗎?」
「我……我也就隨便問問,我不太喜歡喝這個,最主要的是喝這個我有心理陰影了,這麼貴一瓶,我喝進去胃疼。」卓越搖頭著。
「那就沒辦法了,我這裡也就只有這個酒了,來吧,喝一點吧,就當是陪我喝一點,過節,總得喝一點的。」溫倩怡笑著,把紅酒打開,拿了兩個紅酒杯,給卓越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媽媽,我也要喝,我要跟爸爸一起喝酒。」溫旭在那囔囔著。
「小孩子不能喝酒,你喝點果汁。」溫倩怡瞪著眼看著溫旭。
「我不是小孩子,爸爸說了,我是男子漢,男子漢就應該要泡妞、喝酒、抽菸的,我……」溫旭說道。
一聽到這,卓越瞪大了眼睛,嚇了一大跳,連忙舉著酒杯打斷了溫旭的話說道:「來來來,倩怡,王姨,我敬你們一杯,中秋節快樂。」
溫倩怡皺著眉頭,然後白了一眼卓越,說道:「你整天都教他些什麼東西?」一邊說道,一邊端著酒杯與卓越碰了一下,說到:「中秋節快樂。」
卓越尷尬地笑著,然後喝酒,心裡暗罵著:「這小兔崽子怎麼記性這麼好,什麼話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多吃些菜吧,你看看,是不是你喜歡吃的。」溫倩怡指了指滿桌子的菜道。
「是啊,卓先生,你是要多吃一些。這些可都是夫人交代我特意去做的,說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王姨接過話笑著說道。
卓越愣了愣,有些詫異地看著溫倩怡。
「吃飯吧,多吃一些,你上了一天班,這個時候才吃飯,肯定是餓了。」溫倩怡沒有看卓越,淡淡地說道,然後開始吃。
「第一次見你喝酒,我一直都以為你不喝酒的。」卓越一邊吃著菜一邊問道溫倩怡。
「我本來是不喝酒,滴酒不沾,我家教很嚴,所以從小到大從來沒喝過酒。後來開始自己做律師事務所,要開始應酬交際了,也就難免的要陪著客戶喝酒了,慢慢的也就開始學會了喝一點酒,不過酒量不大,而且也只喝紅酒。白酒太辣我受不了,喝白酒是最痛苦的事情,啤酒還好一些,不過一般沒人喝,而且吧太苦了,只有紅酒我覺得還不錯。」溫倩怡淡淡地說道,隨後看著卓越問道:「看樣子你喝酒還不錯?」
「我?喝酒嗎?一般吧,大學的時候喝的比較多,那時候喝的大多是啤酒,兄弟朋友在一起喝點酒氣氛很好,很喜歡那種感覺。後來在政府工作,要陪領導,大小場合都是喝酒,而且都是喝白酒,還喝的比較凶,鄉鎮一級的領導嘛,你可能不是很熟悉,鄉鎮一級的領導有一半像農民,另外一半就是官僚主義,所以啊,喝起酒來不要命,而且酒桌上的規矩卻也很講究,一個字,陪他們吃飯就是累。幹了幾年,不過酒倒是喝足了。」卓越笑著說道,然後與溫倩怡碰了一杯酒。
「我很好奇,按照你說的,你在老家是公務員,這麼好的工作你為什麼要跑到這邊來工作?當初還來送外賣?」溫倩怡不解地問道,卓越是大學生這一點他知道,她一直都好奇卓越為什麼要放棄在老家的工作來北京送外賣,只不過一直都沒問,她不是個喜歡打聽人隱私的人。
一說到這,卓越愣了愣,隨後笑了笑道:「沒什麼,家裡出了點事情,家裡一位長輩得了病,花了很多錢,我也欠了一身的債,公務員你知道,也就兩千多一個月的基本工資,當然,在我老家那個地方生活是足夠了,我也沒什麼太多的要求,但是我欠了那麼多錢,靠著兩千多一個月怎麼還?所以就辭職到這邊來了。」
溫倩怡有些驚訝地看著卓越,半響後才問道:「你欠了多少錢?」
「幾十萬吧,治病的錢。」卓越淡淡地說道,他其實不是很想說這個事。
「幾十萬是幾十萬?十萬也是幾十萬,九十萬也是幾十萬。」溫倩怡追問道。
「五十多萬。」卓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聽到五十多萬,溫倩怡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位長輩的病好了嗎?」
卓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還是走了。」
溫倩怡愣了愣,最後說道:「對不起,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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