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讓自己很快的平靜下來，「生命之石我測試過了，單純的生命之石是沒有任何變成虛丸的可能的，所以是思維光球溟滅了之後會變成虛丸麼？」
這也不難嘗試，即便是王漢以前不知道凝聚了多少思維光球了，但是他依舊還是照做了，也就是憑空凝聚出來了一枚思維光球，小小的一個思維光球，放在虛丸海面上，這就像是小的不能夠再小的螢火蟲一樣的，在他的思維感知中就是那么小小的一個，結果還是和之前預料的一樣，這思維光球是需要載體的，是需要放在靈魂本源中的，沒有靈魂本源只有一個思維光球，如此在王漢剛剛完成整個思維光球的時候，這思維光球就直接如同空爆的氣球一樣的，直接破碎了，瞬間回歸到源質中，整個過程乾淨利落的很。
「可以，非常好。」王漢有些想要笑，他陷入到了一種自己開心的層面中了，「生命之石我凝聚出來了，思維光球我也凝聚出來了，結果都是不行，那麼最後就是靈魂本源了。」
「靈魂本源會死了之後直接變成虛丸嗎？」
王漢想到了剛剛在前線中看見的一幕，想到那個州郡之人湮滅之後，靈魂直接回歸到源質中的情況，他無奈中還是自己也做了一次測試，實際上這種測試他以前都不知道做過多少遍了，研究爆裂箭的時候，研究如何創造小長燈的時候，每天每夜每刻每刻每分每秒每個剎那他都是在和源質、思維光球、靈魂輪廓打交道，如果發現有什麼虛丸的結果出現，他早就第一時間發現了，可是都到這裡了，他還是測了一次，凝聚了一片靈魂本源，沒有經過任何優化的靈魂本源秒秒鐘也是消失了，畢竟靈魂本源也是要承載在靈魂輪廓中的，不能缺少靈魂輪廓的塑形和保護，否則沒有經過改變的靈魂本源太容易丟失了。而當年王漢在虛海虛獸養育艙也就是星域球中也研究過靈魂陷阱，當時就是這樣的，單純的靈魂本源湮滅速度極快，後面他是在裡面加上了聖堂之心等天賦，最後製作出來的靈魂本源才可以說是維持很長時間。這卻是人為製作的東西，和州郡個體包括虛獸個體甚至於他王漢本身的靈魂本源都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嗯，現在我已經是做了單純的生命之石、思維光球和靈魂本源的試驗了，這三者在湮滅了之後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出現的，那麼進一步的來進行考慮，如果單獨的三個沒有辦法形成效果，那麼全部配合在一起是不是就有可能能夠製作出來一枚虛丸了？」王漢此時不急不慢的，他周圍沒有任何的人，前線戰爭打的火熱也不會有人發現這個角落竟然有一個正在做著和戰爭絲毫沒有關係的事情，「如此這就是一個簡單的組成了，我將生命之石看成甲，思維光球看成已，靈魂本源看成丙，那麼單純的甲乙丙我已經是研究完了，接下來就是甲乙、甲丙、乙丙和甲乙丙的配合了，這不就是做測試麼，難度不是很大。」
所以接下來就開始做實驗了，每個實驗前後折騰了十次，確保這十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等到最後將生命之石、思維光球和靈魂本源全部融合在一起，隨後破碎了之後，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噗！我都被我自己逗笑了，果然還是不行的啊！」
王漢現在也是被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弄得真的想要笑，不過因為這一次實驗做的還是比較的仔細，所以這邊算力似乎又有了一些比較不錯的漲幅，但是這種簡單的漲幅已經是沒有辦法形成質變了，除非王漢對於源質的了解更進一步，否則現在只是依靠這些簡單漲幅，接著說是想要弄明白虛獸身上的一些玄乎的東西，這卻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此時他只有找到真的能夠讓他明悟的東西才行。放在一個簡單的例子中，他現在就像是看了一個節目，看完了之後就感覺自己學會了，實際上不行，後續還需要多去觀察很多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才能夠總結出來自己的一條邏輯。
「所以我現在遇到的問題總結來看啊，這就是同樣的東西放在虛獸身上，虛獸就可以變成虛丸，但是我製作出來了之後則是不能變成虛丸。」王漢接著也是徐徐的坐在了原地，他就像是一個石雕塑一樣的坐在一個他凝聚出來的生命之石上，「而這種事情是非常玄乎的，這簡直就像是一雙筷子，只不過是製作人的不同，然後別人的筷子就可以用，但是我和別人的筷子一模一樣了之後反倒是不能用了？要知道我這邊可不僅僅是模仿了整個筷子的外觀，就是這個筷子的製作材料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如果這個筷子並沒有什麼商標或者品牌的附加值，這兩個筷子簡直就是可以看成一模一樣的存在，簡直就是兩片一樣的葉子。」
「所以這是為什麼呢？別說是放在我的眼中了，放在任何人的眼中這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筷子就是筷子，生命之石就是生命之石，沒有任何的差別。」王漢現在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一件事情上面了，「所以我這邊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這件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出於製作的地方不一樣了，這即便是非常玄乎的一種存在，但是這就是我現在唯一能夠找到的一個理由了，也就是說虛獸是在虛丸裡面凝聚出來的，我凝聚出來的這個試驗品則是在州郡裡面的，兩者可能用到的原材料略有不同？也就是看起來這個東西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源質本身也有不同。」
王漢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也是在腦子裡面想起來整個虛獸的結構了，虛獸也是源質凝聚出來的，或者所有東西都是源質編織堆疊之後的最後產物，否則他這邊不可能說是利用州郡的源質直接復刻出來虛海裡面的怪物。所以進一步去思考的話，那麼這虛丸或者叫做虛海內應該也是會有源質存在的，也就是虛丸本身的存在並不會干擾周遭的源質直接進入到其中，畢竟源質本身是沒有任何存在感的，任何東西裡面都會有源質的存在，那麼虛丸裡面的源質或許就和州郡裡面的源質不一樣了？
「嗯……不是沒有可能的，我也沒有說是研究過虛丸裡面的源質是不是和外面不一樣，只是如果虛丸裡面也有源質，那麼虛丸內的源質壓力應該就是和虛丸外面一樣了，所以虛丸本身應該就不會存在有被壓制的情況了，這就和我以前的推測直接相悖了，換句話說虛丸之所以呈現出來這種渾圓的形狀，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虛丸外面的源質類似於大氣壓一樣的擠壓這個虛丸，最後將虛丸直接壓成了一個球體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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