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點算力已經不是一個小數字了,蘭寧小熙的父親現在也不過300點的算力而已,我現在的算力已經是他算力的三倍有多了,真的要是這個時候戰鬥起來,他顯然是沒有辦法將我直接滅亡的。至於說蘭寧小熙的父親也是一個SR級別的存在,如此其他SR級別的老師或許也就是差不多的事情,有多有少,有悟性差的,有悟性好一些的,但綜合應該是不超過500點的,那麼一個SSR也就是院長級別的存在會有什麼樣子的算力?」
「怕是有1000點?」王漢皺著眉頭稍稍思考一下,「SSR級別的存在在整個戰爭學院中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院長,一個就是副院長,這兩個人整天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甚至於這種人是不是真的在戰爭學院裡面怕都沒有人知道的,以至於他們就算是掛名在戰爭學院中都是有可能的。所以等過幾個月吧,等我將靈魂爆裂箭潤色完畢後,我去找他們聊聊天,如此看看是不是能夠從對方身上學到一些什麼。」
「等到這件事情完成了之後,我就去戰場上面看看情況,不說是幫助這聯盟直接打敗另外一個聯盟,至少也是要充當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一下對方州郡的一些東西,走過的路越多,看見的東西越多,得到的經驗就會越多,多去看看總歸不是一件壞事,那麼到時候我就準備一些時間遊歷這雙方的地域,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夠增加一些對於源質的深刻理解。」
說過說想歸想,他開始靜坐恢復自己的身軀,如同之前計劃中的一樣,王漢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內,他沒有動自己任何的思想,整個人就如同老樹盤根一樣,穩穩噹噹的坐在客廳中,一動不動的。等到半個月之後,他的身軀終於恢復到了一個健康的狀態,即便不是最為完美的身軀,但此時的體質已經是能夠幫助他做到很多的事情了。
「我對於靈魂本源的編織已經了解清楚了,這是一種複雜的思想共鳴,源質在我這種複雜的思想下就會生出靈魂本源。」王漢一邊默默的想著,一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修長蒼白的手掌中一簇火苗緩緩的成型,火苗呈現出妖艷的黑色,為何說是黑色妖艷,主要是因為這黑色並不是完全純粹的,在王漢此時強悍的靈魂觀察下,這火苗內部七彩斑斕,好比各種金屬的焰色反應一樣,散發著明明屬於可以描繪出來的顏色,偏偏又很難確定為真實的顏色,如此用有妖艷來形容就最為恰當了。
而伴隨著王漢這邊逐漸的增加對於源質編織循環的重複,他手中靈魂本源數量越來越龐大,以至於在後面他漆黑的眼珠中,這扭曲的空間內已經是出現了一簇最有三十多厘米的靈魂火焰,「這就是靈魂本源在我生成下會出現的形態,而如果我這個時候將靈魂本源放入到我靈魂的周遭,我的靈魂就會非常貪婪的直接吸收這種成品,就不會想要通過自我的轉換來維持靈魂穩定了。」
說著,在王漢這邊放掉了對於靈魂本源的控制後,這一簇妖艷的靈魂火苗就出現在了頭頂上方,距離他的頭頂大概有五六厘米的樣子,王漢通過鏡子看見了這種情況,站起來隨後在房間中自由的走動著,而不管他走到什麼位置,這靈魂火苗就跟隨到什麼位置,如同跗骨之蛆一樣的黏在他的靈魂上,怎麼擺脫都擺脫不掉,場面有些驚悚。
「可以的,這達到了我設計之初的目標了。」王漢也不去管這靈魂火苗在它頭頂上面灼燒的模樣,是重新盤膝坐下來了,腦海中快速的思考著,「之所以能夠做到這種樣子的效果,不是因為我這邊在靈魂本源裡面設定了非常複雜的追尋模式,沒有必要,僅僅是因為我的靈魂對於靈魂本源的貪婪而已。如果說我的靈魂是鋪在水面上的一個大水珠,這靈魂本源就是大水珠旁邊的一個小水珠,如果這兩者沒有什麼呼應的情況下,它們是很難前後左右同時移動的,但我這大水珠裡面就會蔓延出來思想,這思想就像是藤蔓的手臂一樣各種直接抓住了這靈魂本源,這就導致輕如鴻毛的靈魂本源被我的思想潛意識的抓住了之後,它就開始被迫一起移動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穿透無形看見有形的東西,那麼他就可以看見從王漢的腦海中伸出了數以百計的白色絲線,這些白色思想就像是細的不能再細的蜘蛛絲一樣,從他的靈魂裡面伸出來,花枝招展的樣子,跟著貪婪無比伸入到了頭頂靈魂本源凝聚的火焰中,好似無數枯槁瘦削的管道瘋狂的從靈魂本源裡面吸血一樣的。
大晚上突然之間看見這種情況,那麼這看起來還是相當可怕的。
靈魂思想宛若異形一般的醜陋,真正看起來卻又是如此的斯通見慣。
「靈魂每時每刻都會有微弱的損耗,靈魂輪廓為了修復內在的這些損耗就會開始編織源質,將源質編織成靈魂本源,隨後吸入到靈魂內修補靈魂的損耗,從而滿足靈魂的不死不滅。」
「但如果在這個時候有現成的靈魂本源存在,那麼靈魂就會選擇最快速的辦法來完成對於自身的修繕工作,也就是放棄轉變的這個複雜工作,直接選擇抽取現成的靈魂本源,如此靈魂的一些懶惰,其也就是我抓住的漏洞了。」
通過靈魂上的一個不完美的地方,王漢倒也是想起了一些馭人之術。
「完美的靈魂不存在,完美的人也是沒有任何控制意義的。」
「完美的人根本掌控不了,他們自成一派,稍有不慎對方直接尥蹶子走人了,你卻只能幹瞪眼無能為力。但不完美的人是容易控制的,有貪婪想法的人更是容易掌控,只需要掌控人的貪婪,就很容易在可控的小貪婪威脅中,永遠的控制對方,達到一種我平時可以養著你,但關鍵時候也可以名正言順殺掉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