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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明歌輕笑著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請進。」靳北森莊嚴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表弟還真是認真呢。」史明歌挺直了腰杆,瀟灑自如的走進靳北森的辦公室,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在公司,叫我靳總。」靳北森頭都沒有抬一下,但是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史明歌絕對是來者不善。
「行,靳總,你不請我坐坐?」史明歌好笑的說,帶著一臉玩味的笑。
靳北森放下手裡的活,他倒想看看,史明歌想耍什麼花招,於是乎,靳北森雙手抱環,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走到沙發旁。
史明歌比他搶先一步坐下,好像在爭搶著什麼一樣,靳北森心裡冷冷的笑著,史明歌從小就是這樣,喜歡和他爭,但是有什麼用呢?他爭不過他。
「今天我來這裡,是想和你談談私事的。」史明歌一臉放蕩不羈的笑道。
「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沒時間聽。」靳北森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他最討厭史明歌這副胡攪蠻纏的樣子,簡直和史博濤一模一樣。
「我的好弟弟,你這幅冷冰冰的樣子,怪不得你的女人會那麼憋屈呢。」史明歌俊逸的臉上掛著一股玩味兒,看上去十分不正經。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靳北森怒了,不知道史明歌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剛才出去一趟,看見你的女人淚流滿面的站在人行道上,差點被車給撞了,還是我救了她呢。」史明歌瀟灑淡定的翹著二郎腿,臉上的表情卻十分譏誚,他上下打量著,思忖著,靳北森還真是個情種呢。
「我的女人有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誰。」靳北森壓下怒氣,不想中了史明歌的圈套。
但是他的心裡卻關心起來,周曼純哭了?她為什麼哭?
「是嗎?這句話要是被周醫生聽見了,她肯定很失落呢。」史明歌越發猖狂的笑道。
靳北森忽然冷冷的站了起來,臉色黑壓壓的,看上去很沉重,史明歌最喜歡看他這副樣子了,嘴角還掛著不羈的冷笑。
「你上班時間出去閒逛,扣三個月的績效考核。」靳北森面無表情的說道,隨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史明歌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扣就扣唄,他又不缺那麼點錢。
自從被史明歌攪亂了心思後,靳北森一下午都很難集中注意力,辦事效率很低,他想了很久,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拿起手機給周曼純發了條微信過去。
但是周曼純沒有回覆,靳北森的心情就更差了。
周曼純回到醫院以後,門診部來了個車禍患者,周曼純就馬上進了手術室,這個手術做了很久,一直到傍晚五點鐘才結束。
走出手術室,周曼純才有時間看手機,只見許寧升給他打來過一個電話,周曼純很快就回復過去。
「喂,小純。」許寧升溫柔的嗓音從電話里傳來。
「恩,我下午一直在做手術,你的電話沒接到,有什麼事嗎?」周曼純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
「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下午的時候,校長下了通知,把吳雙雙給開除了。」許寧升在電話那頭暖暖的笑著。
周曼純早就知道了吳雙雙會落得這個下場,這一切都是靳北森安排的,她本來想在今天下班後去一中看看鬱伊娜的,但是現在實在是沒臉見人。
「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周曼純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
「並且,校長還下了通知,讓學生們把手機里的照片都給刪了,要是被查出來誰沒刪,後果自負呢。」
「阿升,我過兩天來一中看娜娜,今晚我有些事,你幫我照顧好娜娜哦。」周曼純擠出一抹笑容,換下手術服,往住院部走去。
「行,沒問題。」許寧升很乾脆的答應了。
周曼純回到辦公室,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手機連接上辦公室的無線,提示靳北森發來過一條微信。
下午兩點半,靳北森問她在幹嘛。
我下午在動手術,抱歉,現在才看見。周曼純不敢拖沓,心想著要是再不回,說不定靳北森又要發毛了。
靳北森已經回到了家中,他坐在客廳內捧著個手機等周曼純的微信,終於給他回了!
他表情還算愉悅的給她回了一條:快點回家。
海濱路520號,在靳北森的潛意識裡,也已經是周曼純的家了。
從前,這裡只是一棟奢華的別墅,有了周曼純以後,才有了家的感覺。
周曼純回來了,她在玄關處換好鞋子,卻發現不遠處有一道幽幽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弄得她很不自在。
她慢悠悠的走過去,兩隻眼睛腫的和小核桃一樣,看上去有些萌萌的。
「噗嗤」一聲,靳北森沒忍住,不正經的笑了出來。
周曼純從沙發上順手拎起一個抱枕,就往靳北森的身上砸過去。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周曼純生氣的質問道。
靳北森笑而不語,伸出手掌拍了拍自己沙發旁的空位,示意周曼純坐過來。
周曼純嘟著唇坐了下來,昨天的氣還沒完全消。她一語不發的坐在靳北森身邊,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靳北森動了幾分惻隱之心。
「怎麼?哭過?」靳北森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沒有。」周曼純才不會承認,但是她的眸子失落的低垂了下來,像是想掩蓋住什麼不為人知的心事一樣。
「你不說也可以,我會去查。」
「等下。」周曼純坐不住了,靳北森所謂的查,絕對不是什麼善意的「查」,周曼純知道靳北森的手段與辦事效率,她……不敢隱瞞他。
靳北森眯著眸子,精明的眼眸里迸發出兩道寒光,等著周曼純如實交代。
「今天中午,我媽媽把我叫了過去,然後她發現了我不住在醫院,起初我搬來和你同居,我和我媽說的是我們醫院要搞項目研究,所以我住在醫院裡方便一些,她很生氣……」周曼純說到這裡,就停住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受氣包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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