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6我心裡有人,也不好去禍害別人

  靳嶼漠小小年紀,手氣就那麼好,說不定是繼承了靳北森的優良基因,反正周曼純不怎麼喜歡賭博,她覺得賭博是件很冒險的事情,賭贏了,你就擁有一大筆財富,但是賭輸了,你不僅要傾家蕩產,還會拉上自己的至親陪葬。Google搜索

  就像上次靳北森在拉斯維加斯和林明浩的那場賭局,林明浩輸了,賠了整整十個億,林氏集團在那以後,開始走了下坡路,周曼純沒想到林明浩會真的把十億給靳北森,也是挺信守承諾的一個人。

  「嗯,那一次,的確很驚險。」靳北森摟住周曼純的腰,清冽的眉峰朝上挑了挑。

  「有多少驚險?」靳姝雯一聽到「驚險」二字,瞬間來了興趣,靳姝雯是白羊座的女人,特別具有冒險精神,她巴不得天天都接觸一些新鮮事物,她的生活里需要激情。

  「那時候,你哥和人家賭博,賭了十億以及一塊地皮。」周曼純風輕雲淡的說道,但是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心裡暖極了。

  「十億……」鬱伊娜撇撇嘴,秀眉輕蹙著,或許對於靳北森而言,十億是一天內可以談的單子,但是對於很多人而言,十億已經不得了了,下下下輩子,投胎十次都賺不來那麼多錢。

  「那塊地皮,也就是後來的MANCHUN商城。」靳北森朝著周曼純露出寵溺的笑意,冷峻的眉眼繾綣著一絲溫柔。

  「嗯哼……你們這是在秀恩愛嗎?」靳姝雯當即撇了撇嘴,話語溢出口,感覺心裡頭酸的不行。

  但是,比她更酸的那個人正面帶微笑的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臉上的笑容究竟是什麼意思,總之酸的可以。

  靳姝雯看到姚歡語,目光不善的挑了挑眉問道:「這位是?」

  「靳小姐您好,我叫姚歡語,是心臟科的主任,也是小漠之前在瑞士時的主治醫生。」姚歡語主動地介紹著,紅潤的臉頰上閃過一抹笑意。

  「哦,原來是姚醫生啊,久仰久仰。」靳姝雯也客氣的說道,心裡頭卻不怎麼喜歡這個姚歡語,她那彆扭的一顰一笑,都讓人覺得她很做作,還故意說自己是心臟科的主任,這個頭銜可真是棒呢。

  靳姝雯心想著,心臟科的主任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的嫂子三年前就是了,也不知道這個一臉婊氣的狐狸精在這裡牛什麼牛?

  姚歡語優雅的攏了攏自己的長髮,眉眼帶笑問道:「靳小姐聽說過我?」

  「嗯……好像在哪兒聽過,我也忘記了。」靳姝雯態度有些冷淡的說道,反正她不喜歡除了周曼純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接近她的哥哥。

  「靳小姐很厲害呢,上次被好萊塢提名了,我可是對靳小姐演的那部《折子戲》很感興趣。」

  「謝謝誇獎。」靳姝雯很淡定的說道,只是表面上保持著禮貌,並沒有輕浮到被姚歡語一夸,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鬱伊娜上下打量了姚歡語一眼,這女人長得很妖媚,是現如今標準的網紅臉,大眼睛,高鼻子,尖下巴,她的五官細看挺好看,也不知道有沒有整容過,但是組合在那張臉上,總給人一種特別老氣的感覺。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跌倒谷底,有些尷尬,只有靳姝雯和姚歡語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但是很快,靳姝雯也懶得理睬姚歡語了。

  「小漠,你們在玩什麼呢?」姚歡語一臉親切可人的模樣,溫柔的彎下腰來問道。

  「摸紙牌比大小呢,歡語阿姨你一起來嗎?」靳嶼漠熱情的邀請道,笑眯眯的。

  「我就不來了,等下還要去看病人呢,小漠,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的?」姚歡語巧笑倩兮的盯著靳嶼漠,眸子裡就像是有小星星一樣閃耀著。

  「沒有啊,我很好的呢。」靳嶼漠拍拍自己的胸膛,一邊講腰杆挺得很直,像是一個小小男子漢一樣。

  「那就好,阿姨先走了,晚點再來看你。」姚歡語感覺自己在這裡,顯得有些多餘,一時間心情也不好了起來,不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小漠,和阿姨說再見。」靳姝雯捏了捏靳嶼漠香滑的小臉,熱情的說道。

  「歡語阿姨再見。」靳嶼漠一臉乖巧的說道。

  「小漠再見。」姚歡語面帶微笑,卻不怎麼開心。

  今天,病房裡真是接踵而至,姚歡語前腳剛踏出去,鄒叔立馬就過來了。

  「鄒爺爺。」靳嶼漠眼尖的看見了鄒叔,親切的叫道。

  「小漠。」

  靳嶼漠眨了眨自己圓溜溜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問道:「爸爸媽媽,為什麼今天有這麼多的人來看小漠啊?」

  「小漠,我可不是來看你的哦,我是來找你的爸爸的。」鄒叔幽默的說道,目光望著靳嶼漠的時候,一臉慈祥。

  鄒叔今年五十多了,這個年紀,要做爺爺也早就可以做了,但是他一生未娶,至今沒有老婆和子女,一個人孤零零的過了那麼多年,也早就習慣了。

  在鄒叔的世界裡,只有工作和工作,他心中有一個女子,但是那個女子已經不在了,鄒叔雖沒能和她修成正果,但是一直把那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的妻子。

  剛開始的時候,靳北森也在勸鄒叔,是時候找個人去過過日子,鄒叔那時候才四十多,其實完全可以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結婚生子,完成一樁人生大事。

  但是後來,靳北森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鄒叔是個很長情的人,他這一生就愛一次,沒愛到也不會怎麼樣,只是再也不會愛任何人了。

  其餘事情,鄒叔基本上都聽靳北森的吩咐,除了結婚和去找個老伴是他不能接受的。

  回憶起當日的場景,恰好夕陽西下,那時候是周曼純離開的第二年,靳北森站在院子裡抬頭望著天空,心裡頭划過一陣莫名的憂傷,他是這樣問的:「你真的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嗎?」

  「嗯,就一個人吧,我心裡有人,也不好去禍害別人。」鄒叔眯著眼睛笑了笑,這個鐵血的男子,難得展現出他柔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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