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馨蕊被靳姝雯說的神經緊繃,全身僵硬著,她顫了顫唇,不屑的冷哼道:「神經病。記住本站域名」
「如果我是神經病,你是什麼?」靳姝雯風輕雲淡的笑道,孩子沒了,她只能朝前看,但是喪子之痛她不能忘,更加不能不報!
靳姝雯是女王的性格,不會任由別人騎在她的頭頂。
「跟你這種人真是無話可說。」
「明明就是自己臭不要臉的上來刷存在感。」
「是你先說我煞風景。」
「阿深,我有說錯嗎?」
許寧升站在原地,優雅的笑了笑,「沒錯,本來我們還能看到不遠處的那座假山,被某個人這麼一站,都看不到了。」
許寧升的嘴也厲害得很,羞辱人甚至不帶髒字,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鍾馨蕊甚至不如假山好看。
這還真夠氣人的!
鍾馨蕊擺擺手,像只喪家犬一樣的離開了,灰溜溜的,很沒面子。
她本想來挑釁,誰知會被靳姝雯吊打,簡直就是自找麻煩,丟臉!
鍾馨蕊怒氣沖沖的走進洗手間,柳恩薰也緊隨其後,不知道鍾馨蕊是吃了炸藥還是怎麼的,臉色黑的像是塗了一層煤炭在上面。
烈日炎炎的,鍾馨蕊精緻的妝容都掉了不少,她站在洗手台前,看著有些狼狽的自己,恨的牙痒痒。
鍾馨蕊心裡很不平衡,拿出氣墊BB給自己補妝,粉底一層層的擦在臉上,顯得她的臉色更加慘白。
柳恩薰對化妝這方面很有研究,她站在一旁給鍾馨蕊出謀劃策的說道:「小蕊,你別生氣,怎麼看上去臉色那麼差?塗點口紅給自己補補妝,氣色也能好一些。」
鍾馨蕊從化妝包里掏出一支迪奧的正紅色口紅,順著她的嘴唇慢慢塗著,塗口紅本來就是一件細活,要不是心平氣和,絕對會塗出去。
鍾馨蕊很不湊巧的將口紅塗出了上嘴唇邊緣,她對著鏡子,氣得那手去擦,這不擦還好,一擦就更加慘了,上嘴唇邊一片紅色,把她襯托的更加狼狽,就像是個失戀的瘋女人一樣。
柳恩薰趕緊從化妝包里拿出卸妝巾去給她擦口紅,卻被鍾馨蕊一把推開,她的怒火沒處撒,只能撒在柳恩薰身上,「你給我滾,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小蕊,我沒有,我只是擔心你。」柳恩薰委屈巴巴的說道,就差眸光里打著淚花了。
鍾馨蕊從包里抽了一張卸妝經,擦掉自己的口紅,抿了抿唇說道:「靳姝雯,你這個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話落,鍾馨蕊拿出一支南瓜色的口紅,開始在嘴唇上塗,這一次,她的心情平靜了不少,口紅也終於沒有塗出去。
而那支正紅色的口紅,被她拿來當了畫筆,鍾馨蕊在鏡子上一筆一划的寫上了靳姝雯的名字,然後死命的打了一個叉叉。
她的眼睛裡迸發出一團怒火,恨不得將靳姝雯碎屍萬段!
當年要不是靳姝雯從中插一腳進來,她和葉俊文就會結婚,就會有故事,呵呵,現在搞得她像個小三一樣,鍾馨蕊真的很不服氣。
口紅被鍾馨蕊拿在手上,不停的在鏡子上亂塗亂畫,鍾馨蕊就像是瘋了一樣,寫了好多靳姝雯的名字,然後全都在名字上用力的打上叉叉!
柳恩薰看著鍾馨蕊失態的表現,面無表情的,但是心裡卻譏誚的笑了笑,又是個瘋女人,鍾馨蕊得不到自己所愛的男人,其實也挺可憐的。
但是柳恩薰一點都不同情鍾馨蕊,她知道鍾馨蕊和蘇慕尼才是很要好的朋友,這兩個女人表面上把她當做朋友,其實心裡十分看不起她,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罷了。
史明歌去世後,柳恩薰當年沒地方可去,就投奔了蘇慕尼,她們幾個蠢蠢欲動多年,只為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帶著周曼純致命的一擊。
有時候,朋友的仇人就是你的朋友,壞人們能夠和諧的相處,必定是因為她們當中所牽涉的的利益關係。
翌日。
周曼純將靳嶼漠送到幼兒園後,直接去JS國際上班。
MANCHUN商城的好多事情她還不夠熟悉,一大早就忙的她暈頭轉向,中午十二點左右,她剛吃完飯,靳北森的國際長途就打了進來。
周曼純笑意溫暖,立即接起了電話。
靳北森似乎是算準了時間打電話來的。
中國和瑞士的時差相差六個小時,中國比瑞士快了六個小時,靳北森在瑞士,此刻剛起床。
時差對於靳北森而言,早已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幾乎每個月都要出差一次,去各個不同的國家,所以早就適應了那彆扭的時差。
靳北森一大早醒來,睜開朦朧的睡眼,第一件事就是給周曼純打電話,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家好不好,心裡非常的牽腸掛肚。
「老婆,吃午飯了嗎?」靳北森磁性的嗓音穿透手機傳來,語氣溫柔的問道。
「剛剛吃過,你在幹嘛呢?」周曼純笑著坐在轉移上,抬起眸子來看了眼牆壁上掛著的鐘,這個點,靳北森應該才剛起床吧。
「在賴床。」靳北森倒也耿直得很,他的身體擺出「大」字躺在床上,幻想著此刻要是周曼純在他身邊那該多好。
「賴床?嗯哼,哪個美女陪著你啊?」周曼純語調微揚,調侃著問道。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靳北森牽腸掛肚的那個人就是她。
「沒有美女陪著我,這不幻想著,要是你在我身邊那該多好。」靳北森笑了笑,聲音低沉醇厚,宛如一杯甘甜的紅酒。
「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周曼純嗤笑一聲,取笑起靳北森來。
「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來瑞士,你都不心疼我嗎?」靳北森翻了個身,習慣性的伸出長臂,卻抱不到周曼純,他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著,鬧著小脾氣。
「好好好,心疼你,我這邊很好,你再多睡兒吧。」周曼純算著時間,瑞士那邊也不過早晨六點,平常這個時間,他們還在睡懶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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