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我和虞琛離婚了啊,可能孩子內心需要安全感,而我卻偏偏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吧,她覺得本來幸福完整的家庭支離破碎了,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許胡說。」靳北森劍眉蹙起,臉色黑壓壓的。
「北森,你說我該怎麼辦?」周曼純愁容不展,內心的猶豫,痛苦,掙扎全都糾纏在了一起,猶如一團被打了死結的毛線,一時之間怎麼也解不開來。
「那就隨便她好了,她和你本來就沒有關係,一個非親非故的孩子,你乾脆不要了吧。」靳北森懷揣著私心,眸子裡布滿了陰鷙,他不想看著周曼純整日一副憂愁的模樣,沒想到虞忻這個小不點,竟然能引起這麼大的波瀾。
「那怎麼能行,她的父母對我有恩,我要是拋下她,會遭報應的。」
「又在胡說,遭什麼報應,你什麼報應都不會遭,全都讓我來承受。」
周曼純猛地蹙起眉頭,搖搖頭道:「不行,你不要這麼說,我只是在想,有沒有一個好的辦法讓小忻能夠接受這件事。」
靳北森沒有說話,一雙諱莫如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周曼純,有些惱怒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三歲大的孩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這會不會是虞琛的陰謀,只是為了讓你回到他身邊?」
「北森,你開什麼玩笑呢,虞琛再渣也不至於利用一個孩子吧,他不是這種人。」周曼純當機立斷的反駁道,心裡卻惶惶不安的打著鼓,思忖著靳北森的話有沒有道理。
「那你覺得他是哪種人?是好人嗎?」靳北森冷笑著,面色深邃了幾分,有些無奈的蹙著眉心。
至少對周曼純而言,虞琛這個人確實不算壞,每個人思考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虞琛把他最重要的東西全都給了周曼純,所以,那他自私的想要占有周曼純,也沒有錯啊,是個男人就會這樣做。
而靳北森恰好是虞琛的情敵,兩人自然水火不相容了,恨不得對方早點死,這樣就能得到周曼純了。
「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周曼純搖搖頭,心裡頭有些抗拒的說道。
「可是我不想你天天去看虞忻,我不想我們好不容易收穫的幸福被別人攪亂。」靳北森板著臉,說話間的情緒夾雜著幾分冷淡。
「你想多了想,小忻只不過是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她還能有翻天的本事不成?」周曼純聽靳北森這樣說,心裡頭有些不悅。
靳北森對虞琛有偏見,自然不會喜歡虞忻。
靳北森沒有接話,而是趁著眸子打量著周曼純。
「那你希望我怎麼想?周曼純,你能不能把我放在第一位思考問題?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外人,為什麼別人給你一點點小小的恩惠你就要在那裡感激涕零呢?而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怎麼能當做視而不見?」靳北森懷揣著怒氣,聲音沉沉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哪有?」周曼純即刻反駁,一臉委屈的蠕動著薄唇。
「你分明就有,你這傻女人就是這樣,寧願犧牲掉自己的幸福,也不願意拒絕別人無理的要求,真是傻的讓人生氣。」靳北森怒不可遏的說道,骨感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卻仍舊伸出手,一把將周曼純摟緊懷裡。
「我……」周曼純委屈的鑽進靳北森懷裡,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以為我還會和你吵架嗎?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若是我再和你吵架,不諒解你,你可能就要崩潰了,小純,我真心希望你別那麼累,你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事就夠了。」靳北森板著臉,聲音中透著些無奈,卻說出一番令周曼純不敢置信的話。
這要是換做過去的靳北森,他早已暴走了,但是他現在沒有。
周曼純的心裡很是感動,一手圈住靳北森的胳膊,笑著說道:「北森,謝謝你體諒我。」
「我也沒有很過分的要求,只是希望你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一下問題,如果我有一個前妻,並且還有個領養的孩子,我天天去看望我的前妻和孩子,你會怎麼想?」靳北森打了一個比方,卻很有效果的讓周曼純心尖一酸。
度量再大的男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老婆天天去看望前夫和前夫一起領養的孩子吧。
靳北森當真已經隱忍到了極點,才會爆發。
「這聽起來可真夠酸的,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呢?怎麼樣才能兩全其美?」周曼純伸出手,揉了揉靳北森蹙著的眉頭,悶悶的問道。
「這種事情不會有兩全其美,但是你要做的,就是和虞琛少聯繫,不能因為他的一通電話,你就趕往醫院,不能讓這個孩子成為你們兩個的羈絆。」
周曼純點點頭,杏眸略過一抹笑意,盯著靳北森炯炯有神的眸子,心裡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了,醋王。」
醋王是周曼純最新給靳北森起的外號,非常符合靳北森的形象。
「你說什麼?」靳北森危險的眯起了眸子,身上雖然還有著酒精的味道,但卻早已清醒了過來。
「我說你是醋王,醋王!」周曼純不怕死,反而很大膽的挑釁著靳北森。
「你死定了,我等下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靳北森面色微凜,撥弄著周曼純的秀髮。
周曼純被靳北森弄得很癢,聳著肩膀,想要推開他,卻被靳北森更加緊的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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