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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勁吧。
已經是夜裡十點多,絢爛的燈光照映著盛滿雞尾酒的高腳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迴蕩在耳畔。
唐夏柔畫著誇張的妝容,頭上帶著一頂紫色的假髮,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吊帶短裙,一臉愜意的側臥在沙發上。
她的身邊半跪著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濃眉大眼,褐色的眸子炯炯有神,他裸露著上半身,肩寬腰窄的身材在煙霧騰騰的空氣中展露的若隱若現。
林巧巧躺在唐夏柔隔壁的那張沙發上,穿著一條深紫色的修身連衣裙,倍顯魅惑。
「這麼好的地方,是怎麼被你找到的?」唐夏柔美眸眯成一條縫,歡樂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林巧巧笑著說道,放眼望去,酒吧里的燈光已經幽暗了,音樂聲也不像剛才那麼激烈,轉而變成了悠揚的薩克斯曲,讓人聽了後,仿佛心也漂浮了起來。
來這裡的全都是女人,並且是那種貴婦級別的女人,這裡的消費極高,一晚上要好幾萬,一般人根本就負擔不起。
林巧巧通過以前在酒吧認識的一位大姐知道了這裡,今晚也是第一次來。
「東西弄到了沒?」唐夏柔眼神魅惑的挑了挑眉,她笑了笑,烈焰的大紅唇微微上揚著。
「都弄到了,鬱伊娜的牙關咬不緊,我太了解她了。」林巧巧拿起一旁的雞尾酒,波瀾不驚的吸了一口,詭異的笑道。
唐夏柔翻了個身,揮揮手示意男技先下去,她的紅唇輕抿著,傲慢的話語裡透露出平靜,「給我聽聽。」
林巧巧也揮揮手,示意服侍自己的男技先下去,緊接著就從包里拿出了手機,點開錄音。
鬱伊娜的聲音忽然在空氣中詭異的響起……
「是啊,我喜歡裝清純,並且還特別喜歡在虞深面前裝,你管得著嗎?」鬱伊娜高傲的聲音傳來,帶著股濃濃的諷刺。
聽到這裡,唐夏柔的嘴角不自覺的咧開,表情里滿是歡喜,心想著,要是陸婉瑜聽了這些話,虞深聽了這些話,會是什麼反應呢?
唐夏柔心裡激動,但是表面仍舊很平靜,繼續往下聽著。
「是啊,他要是沒錢,我才不會和他在一起呢。」鬱伊娜勾了勾嘴角,細軟的聲音飄忽的有些讓人清不清楚真切。
「虞深現在沒錢了,你為何還要跟著他?」林巧巧聲線清冷的問道。
「虞深就算現在和家裡斷絕了聯繫,他身上流淌著的,畢竟是虞家的血,他的父母終究會認他,我才不會傻到和他分手呢,你就別在這裡挑撥離間了。」
「那如果有個比虞深更有錢的男人出現了呢?你還不得立馬甩了他?」
……
雖然這段錄音在兩人的不歡而散中結束,但是唐夏柔聽得清清楚楚,她只要將這段錄音再去做做手腳,絕對能成功的挑撥到鬱伊娜和虞深的關係。
「巧巧,辛苦你了,這裡是十萬塊錢,你先拿著。」唐夏柔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銀行卡,笑著遞給了林巧巧。
林巧巧一臉不解的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五萬嗎?」
「你這麼給力,這些錢是你贏得的,別不好意思,拿著吧,下次你還要幫我呢。」唐夏柔將磁卡一扣,輕輕地放在了兩人中間的茶几上,妖冶的嘴唇勾出一抹奸詐的笑意。
林巧巧道了聲謝謝後,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那張卡,緊接著就把錄音發給了唐夏柔。
夜色越發的深濃,林巧巧望著窗外奢靡的夜色,或許是因為今晚喝了雞尾酒的緣故,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早已在這個不夜城中迷失了方向,自己曾經的初心,平凡快樂的過每一天,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結束了。
林巧巧喝了不少酒,她的胃不好,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間,趴在洗手台上吐,她清理完洗手台,望著鏡子中濃妝艷抹的自己,猛地回想起那首《素顏》。
熟悉的音樂聲縈繞在她的耳邊,當年素麵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不畫半熟的眼線,不用摸勻粉底液……
林巧巧的眼眶有些微紅了起來,一個人照著鏡子清唱起《素顏》,「曾經對上的瞬間,難道是一種錯覺,那些流逝了的就永遠都不會復現,不摻任何的表情,轟轟烈烈那幾年,有遺憾的感覺……」
這首《素顏》,曾經陪伴了她一個高中,一中經常放的歌,鬱伊娜特別喜歡的歌,林巧巧也跟著喜歡,《素顏》是她們去KTV必點的歌曲,這首歌滿載回憶,沉重的像是一塊石頭。
就在這時,林巧巧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才恍然間拉回思緒。
林巧巧從包里拿出餐巾紙擦了擦眼淚,一邊聽電話,一邊補著妝。
「巧巧,睡了嗎?」電話中傳來一陣溫柔又慈祥的女聲,是林巧巧的媽媽打來的電話。
「還沒呢,我在上夜班,媽媽,你睡了沒?」林巧巧笑著問道,心中也是一片牽掛,她的奶奶幾個月前被檢查出來肝癌晚期,她媽媽一直在醫院照顧奶奶,最近都快要累垮了。
林巧巧家境不好,加上這次奶奶生病,需要大量的錢治療,所以才會一次次的鋌而走險,做出違背自己良心道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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