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姝雯靈動的眉心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優雅的說道:「我會努力的,」她的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故意在鍾馨蕊面前顯擺,「就算我這一胎不是兒子也沒有關係,我公公婆婆對我很好,我和阿文也很恩愛,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孩子的。Google搜索」
鍾馨蕊眸子一瞪,臉上的笑意忽然戛然而止,表情還有些尷尬,「你這段時間可得好好管住阿文,男人最會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了。」
靳姝雯莞爾一笑,不怒反樂,嘴角瀰漫著一股譏誚的味道,「放心吧,他對你沒興趣。」
話落,靳姝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不知道鍾馨蕊這香水裡加著什麼,她聞著這股味道,胃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反應,此刻竟然很想吐,頭也暈乎乎的。
鍾馨蕊抿著唇,諂媚的眯了眯眸子,湊過嘴唇貼在靳姝雯的耳朵旁說道:「你怎麼知道他沒興趣呢?實話告訴你,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他的屁股上有一顆痣,我還摸過呢。」
靳姝雯咬了咬唇,眸子瞪得大大的,鍾馨蕊的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阿文明明就說他沒有碰過鍾馨蕊,而且,葉俊文屁股上的確有一顆痣,但是他自己看不到,靳姝雯還曾經笑著問過他,說這是專屬他的小秘密。
見靳姝雯一臉詫異,臉色很黑,鍾馨蕊挑釁的揚起紅唇說道:「阿文血氣方剛的,你可得好好管牢他呢。」
「呸,你不要臉。」靳姝雯怒不可遏的盯著她,雙手捏拳,被氣得瑟瑟發抖。
「我不要臉?哪有你臉皮厚,當初,我都和阿文訂婚了,你還從中插一腳,靳姝雯,你今天會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你活該,知道嗎?你的老公,和我在一起時,什麼事情都做過了,你真以為阿文有那麼純情嗎?」鍾馨蕊挑著眉,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弧度,她隱忍了三年,這一次下定狠心要出手,哪怕最後還是得不到葉俊文,她也要把葉俊文和靳姝雯的生活攪得不得安寧。
靳姝雯沉默了三秒,忽然莞爾一笑,她低下頭,從手提包里去翻錢包,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砸在鍾馨蕊身上,「這些錢夠了嗎?之前謝謝你伺候我老公,要是下次他還有需求,我再聯繫你呢。」
紅色的百元大鈔順著鍾馨蕊的裙擺飛了下來,紛紛揚揚的灑在了地上,靳姝雯很聰明的羞辱了鍾馨蕊一頓,她剛才的那番話,言外之意就是在罵鍾馨蕊不知廉恥。
鍾馨蕊臉色驟沉,黑的像是倒翻了的墨水一樣,她氣呼呼的站在原地,能感受到自己的頭頂正在冒著煙。
此時,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靳姝雯從包里掏出一副墨鏡,優雅的戴上,茶色的墨鏡幾乎遮去了她一半的臉。
靳姝雯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抬頭挺胸的離開,平靜的心湖被人攪亂,卻還是咬咬牙,將委屈和憤怒都咽回肚子裡去。
轉眼入夜,今晚的天氣不太好,黑雲壓城,窗外雷電交加,就像是靳姝雯此刻的心情一樣。
一場雷陣雨即將要來臨,靳姝雯站在落地窗前,拉上了厚重的窗簾。
雷聲轟隆隆的響徹天空,鬧的人心不得安寧。
葉俊文洗完澡出來,恰好看到靳姝雯有些惱怒的模樣站在落地窗前來回踱步,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原因,他悄悄地走上前,從背後擁抱住她。
暖色的燈光細碎的灑在她光滑如瓷的皮膚上,顯得更為靜謐美好,靳姝雯掙扎了兩下,睫毛輕輕地刷過眼帘。
意識到懷中的女人有些不開心了,葉俊文彎下腰將她一把抱起,直接放在了床上,他側臥在她身旁,一手支撐著腦袋,粗糲的指腹划過她柔嫩的肌膚,「雯雯寶貝,怎麼不開心了?」
「你別碰我,我累了。」靳姝雯板著臉,伸出手拉過自己身旁的被子,鑽了進去。
葉俊文很是困惑,眉心微蹙著,怎麼靳姝雯忽然這幅態度?他究竟犯了什麼錯了?
「誰惹你了?」葉俊文也跟著鑽進被窩,和靳姝雯的身子緊緊纏繞著。
靳姝雯伸出手,表情有些厭惡的推了推他那精壯的腹肌,「你走開,我說了別碰我。」
「不是,我沒惹你吧?幹嘛忽然這幅態度?」葉俊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卻縈繞著一股特別低迷的感覺。
靳姝雯撇撇嘴,心裡擠壓著一股怒氣,什麼都不想說,鍾馨蕊的話攪得她心神不寧,要說他們兩個沒關係,靳姝雯絕對不信,葉俊文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她翻了個身,留給葉俊文一個不怎麼高興地背影,然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雯雯,你忽然這樣也得告訴我原因啊,別把心事憋在心裡,這樣會氣壞身體的。」葉俊文不死心,仍舊不厭其煩的好言相勸著。
靳姝雯猛地睜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明明做過的事情還不承認,顛倒黑白的本事是你大。」
葉俊文被靳姝雯說的一頭霧水,根本沒有任何思緒,劍眉蹙起,「你究竟受什麼刺激了?我哪裡顛倒黑白了?」
「行了,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以後別來碰我。」靳姝雯態度冷冰冰的,心裡恨得牙痒痒。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碰?」葉俊文有些沉默,翻過身,對上靳姝雯那雙幽冷的眸子,清冽的眉峰蹙起,薄唇輕動,「就算是想和我冷戰,也要有個原因吧。」
「沒有原因,我就是忽然之間厭倦了你,不想和你一起生活了。」
「雯雯。」葉俊文無奈的叫了一聲,語氣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儀,「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嗎?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從未想過放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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