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個男人九個花,剩下一個估計是個同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哈哈哈,姐你真相了。」顧寧寧拿出口紅又補了點妝,輕輕地抿了抿她的烈焰紅唇。
「哎,小寧,你這耳環好像和周曼純同款呢,不過戴著完全是你好看。」
「是嗎?這可是上個月Dior的高定款,我姨夫托人從國外帶來的。」
「小寧你可比那個周曼純有氣質多了,她就是一風塵女子,這要放在古時候,也絕對是一隻江南名雞呢。」
「哈哈,我看著也像,怪不得靳北森會甩了她,看她那狐媚的樣子,背地裡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真是髒呢。」
「是說,聽說她成了『仲夏夜之夢』的特邀評委,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啊,『仲夏夜之夢』鋼琴大賽哪個評委不是四十歲以上的?不知道她耍了什麼手段。」
「她回國的時候舉辦的演奏會你去聽了嗎?」
「聽啥啊?傻子才去聽,這種女人,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
周曼純淡淡的笑了笑,忽然打開了隔間的門,正在交談的兩人尋聲望去……
顧寧寧和那個女子紛紛傻眼了,兩個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臉上一片尷尬。
周曼純穿了身鵝黃色的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祖母綠的全球限量版高跟鞋,她淡定的走了出來,繞到那兩人身邊,剛才的話,就好像是沒聽見一般。
周曼純站到鏡子前,拿出口紅補了點妝,她手裡拿了只Nars的豆沙色口紅,基本上貼近裸妝的臉蛋完美無瑕,周曼純輕描淡寫的勾勒著自己的嘴唇,然後優雅的將口紅藏進手拿包里。
「顧小姐,你這對耳環仿的可真呢。」周曼純回過頭,秀麗的臉上帶著抹淡淡的諷刺。
「你……你才是仿的呢。」顧寧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環,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這珍珠的光澤未免太亮了些,不信你可以拿去專櫃問問,還有呢,這對耳環全球只發售了五對,一對在我手裡,另外的幾對,在好萊塢明星手裡,所以你耳朵上的,肯定是假的。」周曼純十分篤定的說道,紅唇微揚,看似不動聲色的臉上卻帶著濃濃的嘲諷。
「你……你少血口噴人了,你以為你的就是真的嗎?」顧寧寧緊張的直結巴,她怎麼會知道這對耳環是假的?
「當然,我相信顧小姐不是那種會故意買贗品的人,肯定是不小心被人給騙了,時尚這東西,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駕馭的,顧小姐多多做功課呢。」
「周曼純,你別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你被靳北森給拋棄了,你一個被他玩膩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
「不好意思,不是他拋棄的我,是我不要的他,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靳北森。」周曼純最討厭別人在她面前說靳北森了,尤其是那種「被靳北森拋棄的女人」這種字眼,更是讓人聽得心裡彆扭!
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有些女人非得為難女人呢?
這倆女人被周曼純說的啞口無言,畢竟她們又不認識靳北森,靳北森是出於生物鏈最頂端的男人,一般女人根本就接近不了。
「呵呵……告辭。」周曼純呵呵了兩下,目光鄙夷的掃了這兩人一眼,便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
要不是那兩個女人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周曼純也不會拆穿顧寧寧的耳環是假的,周庭豪從小就教育她,得饒人處且饒人,周曼純就是因為太能忍了,所以才導致她過去的性格那麼軟弱。
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會像個軟柿子一樣任人擺布!
從洗手間出來後,周曼純沒有回到大廳去,而是朝著酒店的東邊走去,穿過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香樟樹上掛著彩燈,一閃一閃的,像墜入凡塵的星星,周曼純抬頭看了眼墨藍色的天空,淡淡的笑了笑。
酒店的後邊是一個供人觀賞的花房,花房裡四季如春,什麼花都有,周曼純驀地想起海濱路520號的那個花房,回想起那日清晨,靳北森在晨霧裡拉小提琴的模樣。
只是一眨眼,什麼都變了,周曼純笑了笑,眸子裡閃過一抹陌生。
走進花房,周曼純才意識到裡面很大,花房裡擺了一道大大的山水畫屏風,周曼純仔細的觀賞了一會兒,屏風的後面放著一把大提琴,周曼純繞到屏風後,右手觸碰到大提琴琴弦,輕輕地撫摸著。
正當周曼純發呆之際,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面前,暖色的燈光照映在男子英俊冷厲的臉上,周曼純剎那間瞪大了雙眸。
靳北森!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早上才給她打過的電話,還將她告上了法院,這個臭男人!
周曼純黑著臉,並沒有想要搭理靳北森的意思,她的心緊緊地繃著,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和靳北森擦肩而過的瞬間,靳北森猛地一把擒住了周曼純的手臂,精瘦的手臂一彎,將周曼純攬進懷裡禁錮著。
「你放開。」周曼純抬起頭來,剛好對上靳北森結實的胸膛,他穿著一件乾淨的白襯衫,最頂上的兩顆扣子自然的敞開著,能讓人一眼就看到他性感的鎖骨。
周曼純在心底咒罵著,靳北森你這個悶,騷的臭男人!
「我不放,你又能把我怎麼著呢?」靳北森挑釁的笑著,微微變了下臉色。
周曼純目不轉睛的盯著靳北森,眸子瞪大大大的,慍怒的說道:「當心我告訴你媽媽。」
靳北森伸出一隻手,略帶薄繭的骨感手指從周曼純光滑的臉蛋上划過,男子嗤冷的笑了一聲,「小純,你還真是可愛呢,我媽媽迫不及待的希望你回到我身邊呢。」
「呸,你這個流氓。」
「那也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有何不可呢?」靳北森靜靜的凝視著周曼純那雙已經暴怒的眸子,冷嘲熱諷的說道。
「你這個神經病,趕緊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喊了啊!」周曼純嘗試著掙脫了兩下,卻發現靳北森圈的太緊,她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他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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