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我哪裡說錯了嗎

  「不是就好,希望是我想多了,小純,你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想,我會保護你和小忻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虞琛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伸到副駕駛座上,輕輕地捏了捏周曼純的手。

  周曼純側眸一笑,眸子裡清韻的神色倒有幾分靈氣,她低聲呢喃道:「好。」

  「小純,我晚上有個應酬,可能要晚點回家,你下班自己回家,可以嗎?」虞琛語氣溫柔的問道。

  「阿琛,你不用擔心我,我當然可以。」

  不知道一個月後,生活又會變得怎麼樣,是不是會被靳北森攪得一團糟?周曼純手指輕繞著放在腿上,心中有幾分心虛,她真的很怕把虞琛拖下水,或許三年前,她就不該讓虞琛幫自己,如今,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JS國際。

  靳北森穿著一身簡潔的白色襯衫,墨色的頭髮桀驁的豎在頭頂,身後跟著一群幹練的高層幹部。

  推開辦公室的門,靳北森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剛坐下,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是靳總嗎?」唐逸信了周曼純的話,果真給靳北森打了通電話。

  靳北森和唐逸通過電話,立馬聽出了他的聲音,「是我,唐先生,有事嗎?」

  「靳總,真不好意思,早晨的時候,YC集團的虞總及他的夫人周小姐來找過我,他們說,願意用九億的價格買下我這塊地,之前答應靳總的,現在可能要出點小變故了。」

  靳北森薄唇輕抿,冷不防的笑道:「小變故?」

  「靳總,我也很想將地皮賣給您,但是您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很為難啊,競標會就是價高者得。」唐逸語氣謙卑的說道,實則野心不小。

  「你的意思是現在想反悔?」靳北森的眸底攙著幾分複雜的神色,話語裡立即充滿了警告。

  「之前我也沒有答應過靳總,對吧?」唐逸咬文嚼字的說道,心中卻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激怒了靳北森。

  「真是有意思。」靳北森「啪」的一聲掛掉了唐逸的電話,立即叫來了JS國際的法律顧問。

  周曼純回國的第二天,靳北森就將這份訴訟書讓律師擬好了,本來靳北森想就這麼算了的,但是周曼純這女人越來越得寸進尺,他不得不稍微使點手段,要麼讓她和虞琛離婚,要麼她去坐牢,靳北森就不信,她那麼聰明的人會選擇去坐牢。

  傍晚時分,A市忽然變了天,烏雲壓城,空氣中格外的悶熱,隨著一聲巨響的雷聲,一場大雨酣暢的落了下來。

  念七慈善基金會。

  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基金會裡的員工們陸陸續續都下班了,周曼純今天沒開車來,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開始惆悵了起來。

  大概過了一刻鐘,都不見雨勢變小,積水已經薄薄的淹過了地面,周曼純站在台階上,望著外頭的車水馬龍,拿起手機想要打輛快車。

  靳北森的電話很湊巧的打了進來,周曼純想裝作沒看到,她看了手機一眼,故意沒接電話。

  而此時,基金會樓下,一輛黑色的布加迪穿梭在雨中,忽然一個急剎車,濺起一片水花。

  周曼純的目光順勢望去,看了眼那輛黑色的布加迪,立刻別開了視線,在A市,能開得起布加迪的人能有幾個。

  靳北森暗了暗喇叭,車窗緩緩地降落下來,露出他那稜角分明的俊顏,周曼純仍舊想裝作無視,她扭過頭,準備先進基金會去,反正現在雨那麼大,一時半刻的,肯定走不了。

  不料,這才剛走半步,周曼純的腳一滑,險些在大理石的地磚上摔倒,她趕緊扶住一旁的玻璃門,穩了穩身子,腳踝處傳來一陣痛感。

  肩上的鏈條包已經垂了下來,周曼純吃痛的站穩腳,本來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就已經夠累了,這下還崴了腳,周曼純更是頭疼了起來。

  正當她垂著頭捏自己腳踝的時候,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抱起,周曼純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子,直到看到靳北森那雙陰鷙的眸子正滲冷的盯著自己,她趕緊轉移視線,倒也沒說什麼。

  淋了幾滴雨,不過雨勢很大,周曼純的衣服有些濕了。

  靳北森將她塞進副駕駛座,然後再繞道駕駛座上,等他進來時,周曼純剛好看到男人高大的背部濕了一大片。

  見她傻坐著,也不知道拿餐巾紙擦擦,靳北森不耐煩的說道:「你是傻瓜嗎?車裡有紙巾,趕緊擦一擦。」

  「哦。」周曼純被他當頭一棒訓斥了一頓,反應愣愣的。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運氣,碰到大雨還崴了腳,她趕緊抽了幾張餐巾紙,隨後又抽了幾張,遞給靳北森。

  兩人各自擦著,車廂里的氣氛格外的詭異,周曼純縮了縮身子,這會兒才發現靳北森的白襯衫基本上已經濕透了,打濕以後的襯衫緊緊地貼合在他線條完美的上半身,隱隱約約的,還有那麼幾分性感。

  雨刮器自動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刮著,靳北森開著車,薄唇輕抿著,一語不發的。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周曼純捏著手中的餐巾紙,指尖因為冷而泛白著,她咬了咬唇問道。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靳北森一腳踩下剎車,前方剛好是個紅燈,此時恰好是下班高峰期,又是下雨天,市中心堵得一動不動的,看得人很是煩躁。

  一句話就讓周曼純閉上了嘴巴,她乾脆轉移了話題,「那就勞煩靳總送我回家嘍。」

  靳北森冷漠的聲音中傳來一股涼氣,「你說的是哪個家?我們的家還是你和那個私生子的家?」

  「靳北森,你能不能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虞琛已經認祖歸宗了。」周曼純有些生氣的蹙起了眉頭,為什麼靳北森總是要這麼說虞琛!

  「我哪裡說錯了嗎?」靳北森鬆開剎車,腳下的油門加速了起來,沉冷的語氣里滿是不屑。

  「沒有,你說的對,行了吧?」周曼純敷衍的說道,心想著,何必那麼在乎靳北森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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