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怎麼感覺被算計了

  「媽媽,小忻在等你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虞忻看到周曼純回來了,飛奔而去。

  周曼純彎下腰,單只手就將虞忻抱了起來,以前瘦弱的她,現在單手抱小孩早已不是問題。

  虞忻摟著周曼純的臉,「木馬」一聲親在她的臉頰上,天真無邪的笑道:「媽媽,爸爸說明天帶我們去動物園玩。」

  周曼純抱著虞忻坐到虞琛身邊,斜睨著他,「怎麼明天去動物園,你不用上班嗎?」

  「雙休日動物園人多,既然小忻想去,那我們就早點去。」虞琛溫文儒雅的說道,如沐暖陽的俊顏上沒有顯露出過多的表情。

  「你可不能太寵她了,小孩子這麼寵,會變壞的。」周曼純責備的說道,當了父母才知道,虞琛原來是個百依百順的爸爸。

  「我們的孩子,怎麼會變壞呢?小忻是我們的小天使,寵她是應該的。」虞琛一臉溺愛的揉著女兒的小辮子,心裡頭好一陣樂呵。

  要不是因為虞忻,虞琛和周曼純根本就不可能結婚,所以虞琛對虞忻很好,儘管這個孩子和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吧,不過,虞忻這丫頭,身上也有很多討人喜的地方。

  「你們父女倆,這是準備強強聯合了嗎?」周曼純抿了抿唇,溫柔的笑道。

  「媽媽,今晚小忻想讓爸爸和我們一起睡。」虞忻撒嬌般的摟著周曼純的脖子,可愛的說道。

  望著小丫頭明亮的眸子眨啊眨的,周曼純心一軟,答應了。

  虞忻每晚都是和周曼純一起睡的,但是專家說小孩子過早和父母一起睡不好,所以周曼純一直讓虞忻睡在嬰兒床上。

  「可以,但是你現在就要去睡覺了。」周曼純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立刻嚴肅的說,都已經九點半了。

  「遵命,媽媽,我和爸爸都已經洗過澡了呢,就等你啦。」虞忻乖巧的說道。

  虞琛哈哈笑著,抱著虞忻上樓睡覺去了,周曼純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父女倆是不是串通好的給自己下套呢?

  房間裡的空調早就開好了,虞忻一上床,就纏著虞琛給她講《美人魚》的故事,虞琛慈父般的給女兒講故事,語調十分溫柔。

  周曼純洗好澡出來,恰好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心間傳來一股暖意。

  虞琛也知道規矩,他讓虞忻睡在最中間,他睡床的左邊,周曼純睡右邊,虞忻已經睡著了,虞琛看到周曼純出來,也不繼續往下念了,悄悄地合上了故事書。

  「在給她講什麼故事呢?」周曼純小聲的問道,溫婉的臉上卻浮現出笑意。

  「她最愛的《美人魚》,從曼哈頓講到A市,這小丫頭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虞琛翻了個身,將故事書放在床頭柜上,然後輕輕地拉了拉被子,幫虞忻蓋好。

  「還不是你寵著她,我看這丫頭,非常像你呢。」

  「我今天問過她,她說媽媽最好了,小純,我嫉妒你了。」

  周曼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關掉檯燈,樂呵的說道:「睡吧,明早還要去動物園呢。」

  「老婆晚安。」虞琛也躺了下來,神情的說道。

  「晚安。」周曼純笑著說,心裡聽著那句「老婆」,覺得怪怪的。

  一眨眼,和虞琛結婚兩年多了,為什麼她還沒適應過來呢?

  腦海中居然響起靳北森溫柔的叫她老婆的聲音,周曼純真的是要瘋了,這幾天見到靳北森的機率有些高,周曼純只求今後少見到他。

  翌日,JS國際。

  鄒叔灑脫的坐在靳北森的辦公室里,可能是從商多年的關係,他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竟有幾分斯文樣。

  「怎麼樣?她今天去哪兒了?」靳北森把玩著手機,仍舊是四年前他給周曼純買的情侶款,靳北森是個很念舊的人,周曼純走後,那些東西他都原封不動的保存著。

  「動物園……呃,和虞琛一起去的。」鄒叔看了眼追蹤器上的定位,幽幽的說道。

  「你去把小漠帶來,過半小時,我也帶他去動物園。」靳北森放下手機,低沉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還好鄒叔已經習慣了靳北森的冷漠,換做是一般人,還真是吃不消啊。

  「是。」鄒叔立即打起勁來,步履匆匆的從辦公室離開了。

  鄒叔急匆匆的趕到了海濱路520號。

  還沒進門,就聽到客廳里傳來一陣美妙的鋼琴聲,鄒叔咧開平常不太愛笑的嘴角,一臉慈祥的走了過去。

  「鄒爺爺。」靳嶼漠的耳朵及其靈敏,或許是因為富有當鋼琴家的潛質,在彈琴中的他聽到鄒叔的腳步聲,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光是聽腳步聲,他就知道是鄒叔來了。

  「小漠。」鄒叔祥和的張開懷抱,靳嶼漠跳了上去,一把摟住鄒叔的脖子。

  「鄒爺爺今天怎麼來了?是來陪小漠玩的嗎?」靳嶼漠人小鬼大的問道。

  「你爸爸叫我來帶你,他等下帶你去動物園。」

  「切,動物園啊,那種地方有什麼好去的,爸爸好無聊哦。」靳嶼漠一臉的失落感,動物園他一歲多的時候就去過了,他的爺爺奶奶,靳嘉禾和史慧茜很喜歡帶他去動物園,海底世界或者遊樂場之類的,有些高冷的靳嶼漠顯然對這些地方沒什麼興趣,他和一般的孩子有些不同。

  「所以你不打算去嗎?」鄒叔慈祥的笑著問道。

  「去去去,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去哪兒都好。」靳嶼漠倒也隨和,可能是因為他骨子裡崇拜靳北森的關係,所以特別聽他的話。

  鄒叔寵溺的摸了摸他的西瓜頭,單手抱起靳嶼漠,走了。

  太陽火辣辣的掛在天上,烤的人都快要燒焦了,周曼純欲哭無淚的坐在大棚下休息,真不知道這個鬼天氣她出來幹嘛,一定是腦子壞掉了!

  然而,她身旁的那一對父女,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熱氣一樣,她們的熱情比天上的太陽更為猛烈,嘰嘰喳喳的在一旁聊天。

  八點整,動物園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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