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婚禮的場地早就已經定下來了,但是史慧茜還是孜孜不倦的又說了一遍。Google搜索
「那就開飛機吧。」靳嘉禾點點頭說道。
周曼純聽的倒吸一口冷氣,開飛機結婚,絕對能轟動A市的,目前為止,還沒聽說過A市有人結婚是開著飛機去的。
「雯雯的意見呢?」
「我沒意見。」
「你們兩對一起舉辦婚禮,我們都開心的不得了,所以婚禮方面的事,一定要隆重舉辦,我幫你們預約了拍婚紗照,明天早晨就可以過去了。」史慧茜眉飛色舞的說道,兒子結婚,比她自己結婚還要開心。
周曼純聽著雙方父母聊得熱火朝天,眼皮子卻不自覺的合攏了,她揉了揉眼睛,腦袋有些發昏。
靳北森注意到了周曼純的疲倦,他牽起她的手,細心的問道:「小純,你困了嗎?」
周曼純趕緊晃了晃腦袋,見雙方父母商量的熱鬧,笑了笑,但是眼角的睡意卻出賣了她,「沒有,我沒事。」
「走。」靳北森面無表情的拉著周曼純站了起來,大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
「恩?去哪兒?」周曼純一頭霧水的看向他,腦子昏昏欲睡的沒反應過來。
「回家睡覺。」靳北森冷清而響亮的聲音迴蕩在包廂里,正在熱聊的雙方父母方才停了下來。
「小純,你累了嗎?」趙麗姿轉過頭,看向被靳北森緊緊摟著的女子笑道。
「有點。」周曼純使勁的睜大眼睛,還是趕走不了纏繞在她身上的倦意。
「北森,快帶小純去休息,前三個月是很累的。」史慧茜急忙站了起來,走到靳北森身旁說道。
「那我先帶著小純回去了。」靳北森彎了彎腰,攔腰將周曼純一把抱起。
電梯裡,安靜的只有周曼純和靳北森兩個人。
周曼純雖然被睡意席捲,但是心裡的話還未說完,她怎麼能睡得著?
「北森,我下午去見許寧升,是為了把請帖給他,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關係,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樣,他摟了我沒錯,但那是因為那時候正在下雨,雨很大,所以他才會摟我。」周曼純使勁兒的睜大雙眼,為了不讓自己睡著,右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小東西,你不用解釋,但是你要記著,以後不可以讓別的男人碰你,我會吃醋。」靳北森看到周曼純在掐自己的手,趕緊拍掉她的右手。
靳某人心想著,周曼純那麼纖細好看的手,等下掐出淤青來了怎麼辦?
「這不特殊情況嗎?」周曼純打馬虎眼的笑著。
「特殊情況也不行。」靳北森果斷的說道,墨眸里泛起兩道幽深的視線。
「可是下著大雨,我總不能把他推出傘外吧,更何況傘還不是我的。」周曼純小聲的嘀咕道。
「為什麼不行?」靳北森眯起墨眸反問道。
「如果有個美女和你撐一把傘,你會把她推出傘外嗎?」
「笑話,你老公我那么正直,當然會。」
周曼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細長的胳膊緊緊地摟著靳北森的脖子,湊過粉嫩的臉蛋,嘟起紅唇在他的俊臉上親了一口。
「獎賞你的,不用還了。」周曼純賊賊的偷笑道。
靳北森瞪著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這怎麼能不用還?一定要還的。」
話落,他就緊緊地封住了她的紅唇……
直到電梯門開,「叮」的一聲響起,靳北森才抱著懷中的女人走出去。
翌日,A市迎來了一個大晴天,一大早,陽光就穿透雲層,揮灑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周曼純現在辭職在家養胎,天天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靳北森近期也罷工,為了婚禮的事情忙活著。
靳北森一大早就起來了,並且讓人悄悄的搬掉了他房裡的那個小提琴柜子,放進三樓的那一間房間裡鎖了起來。
「靳……靳總您來廚房幹什麼?」王媽瞠目結舌的望著靳北森,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家靳總也會進廚房啊。
「做碗面給小純吃,她最近總是孕吐,我看著都心疼。」靳北森捲起袖子,開始在廚房忙碌了起來。
王媽很自覺地讓出廚房,在一旁給靳北森打下手。
周曼純迷迷糊糊地醒來,睜開美眸,掃了房間一圈,忽然覺得少了些什麼,但是又想不起到底是少了什麼,她看向之前擺放小提琴的那個位置,猛然間想起來房間裡少了水晶櫃!
那把小提琴去哪兒了?
周曼純從床上跳了下來,洗漱完畢後,下樓去找靳北森,昨晚靳北森答應過她,最近不上班去了。
下了樓,客廳里靜悄悄的,只聽見廚房裡霹靂巴拉的正熱鬧著,周曼純踮起腳尖走向廚房,只見靳北森圍著圍裙,手裡的鍋鏟還在翻炒著。
周曼純靜靜的注視著了靳北森一會兒,目光隨著靳北森高大的身子移動著。
靳北森忽然發現了站在門框邊的小女人,他猛地轉過頭去,只見那女人正對著自己笑道:「早安,北森。」
「早,小寶貝。」靳北森也對著周曼純微微一笑。
王媽在一旁聽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不過心裡還是很開心的,這兩人恩恩愛愛,也是她的心愿。
周曼純被靳北森忽如其來的一句小寶貝叫的臉紅了,本就粉嫩的臉上更顯紅潤,她抿著唇笑道:「你在做什麼好吃的?」
「你先出去等著,我馬上給你端出來。」靳北森關了火,目光灼灼的對著她。
不一會兒,靳北森和王媽一起,端了一桌子豐盛的早餐,煎蛋,陽春麵,皮蛋瘦肉粥,牛奶,餛飩,包子……
考慮到周曼純的孕吐,靳北森煎蛋特地沒放油,很是貼心。
「北森,這都是你做的?」周曼純細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
「有些是王媽做的,這碗面是我做的。」靳北森特地將自己親手下的陽春麵推到周曼純面前。
王媽淺淺的笑了笑,轉身進到房間裡去了,在這個家中,她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這種時刻,很自覺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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