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狡猾的靳北森

  周曼純快速的跑過去,想要爭搶他手裡的相冊,靳北森使壞的站了起來,將手臂伸到最長,無論周曼純怎麼撩,都夠不到。記住本站域名

  周曼純氣急了,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沒想到靳北森也使壞的跳了上去,和周曼純平起平坐著。

  「靳北森,快把相冊還給我。」周曼純這會兒才回想起來這本相冊里還有趙天宇的照片,被靳北森看到不好,所以才急著要回相冊。

  「前任的照片還留著呢。」靳北森淡淡一笑,讓人看不透他臉上的笑意。

  「我哪裡還記得那麼多,這本相冊我自己都好久沒看了。」周曼純認輸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那個拉小提琴的女孩是誰?」靳北森也跟著坐了下來,俊逸的臉上卻覆上一層周曼純沒看見的陰霾。

  「她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曾經的好閨蜜,後來車禍去世了。」周曼純一把搶過靳北森手裡的相冊,合上後,嘆了口氣有些難過的說道。

  「傻丫頭,別想了,我先進去洗澡了。」靳北森摸了摸周曼純的頭頂,臉上的笑意全無。

  望著他瀟灑離去的身影,周曼純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她似乎感覺到靳北森此刻並不開心?

  他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因為剛才在相冊里看到了趙天宇的照片?

  周曼純翻開相冊,將趙天宇的照片一張張拿了出來,她還看到一張他們兩個的合照,那是一個夏天,周曼純穿著一條吊帶裙,脖子上掛著趙天宇送給她的項鍊,周曼純摸了摸脖子,如今,自己的脖子上掛著靳北森送的項鍊,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

  只是,那條項鍊,自從那一夜後就沒了,周曼純很想問問靳北森,知不知道這條項鍊。

  和上相冊,她半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著靳北森洗澡出來。

  過了二十幾分鐘,靳北森出來了,頭髮還濕漉漉的,順著他完美的脖子一滴滴的落在鎖骨上,性感誘惑極了。

  「怎麼沒吹頭髮就出來了?等下感冒了。」周曼純蹙著眉頭說道。

  「放心,你老公我體質好著呢。」靳北森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露出一抹陽光的笑容。

  「自戀,對了,北森,我想問你一件事。」周曼純頓了頓,轉移了話題說道。

  「好,你說。」靳北森淡定的坐在床沿上,手裡拿著一塊干毛巾擦拭頭髮。

  「我們……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你還記得嗎?那時候我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鍊,你有看見過嗎?」

  「沒有,怎麼了?」靳北森是個極其聰明的人精,他剛才看相冊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那些細節,如果他沒猜錯,那條項鍊正是趙天宇送的。

  其實,那條項鍊現在還在靳北森的辦公室里,靳北森一直忘了還給周曼純,當初拿走她的項鍊只是為了當做一個信物,沒想到這傻女人也忘了問自己要。

  不過,現在既然知道這條項鍊是誰送的了,靳北森就不能任由這條項鍊在這個世界上「生存」!

  明天他就去扔了它!該死的項鍊。

  周曼純的神情倒也沒有多大的失落,她紅唇勾笑,扯著嘴角說道:「好吧。」

  「怎麼?舊情人送的?」

  「不瞞你說,是的。」

  「傻女人,一條那麼便宜的項鍊就能把你騙到手!」靳北森薄涼的開口,話語裡帶著微微的嘲笑之意。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周曼純就明白過來了,她瞪著眼睛說道:「靳北森,這條項鍊你見過吧,是不是你拿的?」

  靳北森淡定自如的回答道:「不是我,我不知道。」

  見他死不承認,周曼純繼續追問道:「你剛才說沒見過項鍊,既然你沒見過,那你怎麼知道這條項鍊不值錢?」

  「我猜的,趙天宇這種人送的出值錢的東西嗎?」靳北森理所應當的說道。

  周曼純:「……」

  「怎麼?不相信?」菲薄的唇吐出一句語氣輕咦的話語,清澈的眸子裡目光灼灼。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你。」

  酒吧里魚目混珠的,周曼純相信,這條項鍊一定是在酒吧里丟的,更何況,靳北森怎麼會拿一條那麼便宜的項鍊呢?

  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睡吧,時間不早了。」靳北森拍拍周曼純的後背,像是哄嬰兒一樣的安撫道。

  她調皮的眨了下眼睛,隨之乖乖地躺下,睡倒在他的胸膛上。

  翌日清晨,靳北森正摟著周曼純醉倒在溫柔鄉里,鄒叔的電話像催命符一樣,詭異的響起。

  「北森……恩,你的電話。」周曼純有些煩躁的推了推靳北森的身體,她現在可是無業游民,靳北森早就幫她辭職了,所以每天也不用早起,想睡到幾點就幾點。

  靳北森長臂一伸,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是他們家鄒叔打來的電話。

  「靳總,您在哪兒呢?」鄒叔坐在辦公室里,現在已經八點整了,一個月一次的股東大會就是今天,可是靳北森居然還沒出現過,他再不來,JS國際的那幫老頑固,就要把公司的頂都掀了。

  「恩?怎麼?我在我岳父岳母家。」靳北森不以為然,雖然他聽出了鄒叔聲音里的焦急,但是哪一次鄒叔打電話給他不是因為急事?

  「靳總,您忘了嗎?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股東大會。」鄒叔摸了摸自己帥氣的髮型,有些糟心的說道。

  靳北森還沒到公司,但是靳北森的那群手下全都已經到了,包括秘書室的秘書小姐們,對付那群老頑固,秘書小姐們很有一套,現在秘書小姐們正在使出渾身解數拖延時間,只等著靳北森來。

  「好,我馬上來,叫他們再等一會兒。」靳北森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有些亂糟糟的髮型,語氣低低的說道。

  自從身邊有了個女人後,靳北森本身沒有的惰性都被激發出來了,周曼純是個很勤快的人,但是他每次抱著周曼純睡,總是很貪心的想在多睡一會兒。

  周曼純是醫生,責任心很強,所以幾乎是她說該起床了,靳北森才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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