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森,你若是想要我難堪,儘管說吧,反正,什麼難聽的詞彙你沒說過?」周曼純忽然沉沉的笑了兩聲,在漆黑的房間裡響起她的笑聲,氣氛變得很是詭異。記住本站域名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那麼廉價,這會兒又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靳北森說道,邪佞的臉上揚起一個似有似無的弧。
周曼純嬌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咬咬唇,抬著頭,寧死不屈。
等了老半天,見她沒有絲毫反應,靳北森已經不耐煩了。
「你等下,我有事情和你說。」周曼純忽然停了一下,也不反抗,而是靜靜的躺在床上。
「你說。」靳北森冷漠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我很髒,你別碰我。」周曼純拼命的搖著頭,那一晚的場景清晰的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周曼純好害怕。
眼角的淚水瞬間滾落下來,就連她自己都嫌棄自己,更何況是靳北森呢?但是只有這樣,靳北森才會放過自己,這是唯一的辦法。
「你再說一遍。」靳北森忽然愣了一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起。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靳北森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她,腦海的第一反應,周曼純這是在開玩笑?
「真的,這都是真的,我和許寧升在你去美國的時候好上了,這就是我為什麼和你分手的原因,靳北森,我求求你了,別再糾纏我了。」周曼純一邊哭,一邊任由淚水滑落下來,眼睛腫的難受。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靳北森像是瘋了一樣,墨色的眸子染上一層猩紅,表情在瞬間猙獰的可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周曼純瘋狂的搖著頭,淚水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其實,那一晚的記憶非常的縹緲,很不真實的呈現在周曼純的腦子裡,她只記得一些片段,隱隱約約的,記得是自己吻了許寧升。
靳北森一時難以接受,他回想起那一日見到周曼純時她脖子上的印記,原來那不是中暑!
「周曼純,你的謊言還真是天衣無縫啊,既然那時候騙我,現在又為什麼要說!」靳北森冷靜了下來,一字一字的逼問著,心已經痛到了無法呼吸。
現在靳北森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槍崩了許寧升那個混蛋!
周曼純沉默著,空氣里傳來她細碎的哽咽聲……
「你以為你說了這件事我會放過你了嗎?周曼純,你聽著,不管怎樣,你再也別想離開我。」
周曼純被靳北森緊緊地摟在懷裡,兩人如從前一樣的躺著,只是,這一次,他們都哭了。
周曼純見到靳北森的眼淚,最終沒忍住,和靳北森說了事情的起因經過,靳北森越聽越奇怪,終於發現了端倪。
「那一晚,你有沒有哪裡難受?」靳北森緊緊地摟著她,擰著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我走進賓館,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然後我就暈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些記號。」周曼純伸出手指擦去靳北森的眼淚,和他在一起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為了自己哭。
「還有什麼嗎?」靳北森懷疑周曼純是被人設計陷害了,脖子上的記號是可以捏出來的。
「我還記得我和許寧升……我和他接吻的情景。」說到這裡,周曼純的淚腺再一次繃不住了,眼淚在一起刷刷刷的流淌下來。
「小純,經過你剛才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一種香薰,我沒試過,我明天馬上讓人去找,到時候你聞聞,看看是不是同一種。」靳北森混跡商場,有些事情還是聽說過的,就比如周曼純提到過的香薰,他懷疑是香薰有問題。
「北森,萬一……萬一這是真的呢?」
「不會的,明天我就去查,你個傻瓜,為什麼不提早告訴我。」靳北森一臉寵溺的望著周曼純,今天,讓她受委屈了。
這些天,靳北森一直在調查周曼純和自己分手的原因,那一晚,她開車從別墅出去,又沒帶手機,所以靳北森根本不知道周曼純去了哪裡,調查起來非常費勁,而且那一天又下著雨,A市好多路上的監控都壞了,所以這件事就斷了線索。
周曼純不知道,靳北森看到她和許寧升在一起,氣得快要瘋掉。
「我覺得自己髒了,配不上你。」周曼純低下頭,將自己的腦袋緊緊地埋在靳北森結實的胸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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