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靳嶼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但是失血過多的他臉色很是蒼白,目前還有些虛弱,要在醫院再觀察幾天,等到明天血檢報告出來,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歐陽被關在醫院裡,三個保鏢看守著他,像是個犯人一樣。
但是歐陽很理智,不吵也不鬧,他知道靳嶼漠的手術成功後,靳北森一定會放他出來。
果不出所然,七點多的時候,靳北森孤身一人來到歐陽被關的那間病房裡。
靳北森臉色很黑,冷峻剛毅的神情沾惹了一絲絲的怒氣,他雙手背後來到歐陽面前問道:「小漠吐了很多血,血裡面還有些碎渣,算是解毒成功了嗎?」
「應該是的,靳總要是不放心,可以給小漠做個詳細的體檢,這一點,想必醫生更專業。」歐陽笑了笑,語氣輕鬆的說道。
「我很奇怪,為什麼你研究的細菌,一開始體檢不出來。」靳北森雙手自然的耷在腿側,皺著眉頭問道。
「細菌是會不斷繁殖的,我研究的細菌前期進入人的體內時,會快速的適應人體內的環境,找到適合自己的地方進行繁殖,等到繁殖成功後,毒性才會爆發。」歐陽神色鎮定的解釋道,語氣里不僅沒有心虛,反而是一副有些驕傲的樣子。
「既然你說的那麼精彩,不知你自己有沒有試過自己研發的細菌呢?」靳北森的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眸色很深的眯了起來,語氣瞬間冷了幾分。
歐陽聽到這句話,才漸漸地有些心慌了,他咽了口口水,眸子睜的大大的說道:「我……我只在小白鼠的身上做過實驗。」
「那些老鼠死了嗎?」靳北森鬢角輕動,薄唇一側因憤怒的情緒而抽搐了兩下。
「死……死了。」歐陽心驚膽戰的說道。
「這麼兇猛的藥,你用在一個孩子身上,你是怎麼想的?」靳北森平緩的聲線驟然下沉,漸漸地變得冷漠。
歐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如同掉進了冰窖。
「靳總,這件事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了,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除了幫蘇慕尼研究毒藥,你還幫她做過什麼?」靳北森皺著眉頭問道。
「還……研究過一瓶能導致孕婦流產的香水。」
「什麼?還有能導致孕婦流產的香水?」靳北森臉色一黑,他只聽說過劣質的香水會導致孕婦懷的孩子變成畸形,流產還真沒聽說過。
「那瓶香水給誰用了?」靳北森的臉色越發的陰暗,心理大概也估摸出了一二,莫非雯雯的流產和那瓶香水有關。
「應該……應該是靳小姐。」
靳北森瞬間就怒了,猛然間伸出手,牢牢地掐住歐陽的脖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是……那瓶香水是給靳小姐的。」歐陽聲線顫抖的說道,看著靳北森陰沉的臉色,已經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早說?雯雯的流產居然也和你們有關!」靳北森看似平穩的聲線里夾雜著憤怒,已經怒不可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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